迹部大少爺難得面紅耳赤地和她争論了幾句。
野原麻衣十分敷衍地回應。
迹部景吾很不爽,他一把握住少女的手腕,迫使少女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就算是吃醋,身為未婚妻,你的目光自然應該在本大爺身上。”
他哼了一聲:“而不是那個什麼伊裡知。”
感受着覆上自己手腕上的那股潮意,野原麻衣無奈糾正:“人家叫伊地知。”
迹部景吾挑眉:“總之你離他遠一點,那家夥不懷好意。”
“總之不行。”野原麻衣拒絕地十分地決絕,對上少年瞬間瞪大的眼,在裡面竟然看見了一點控訴,她語含笑意:“我和宮越之間完全就是正常的朋友之間的交流,宮越他也是我在完美糕點大賽中最棒的隊友,所以你說的這一點恕我完全做不到。”
“其次。”她歎了口氣,臉上染上一點紅:“既然是你的未婚妻,我自然清楚該和其他人保持怎麼樣的距離,不會過界的。”
少女的話冷靜客觀,迹部景吾聽了,卻覺得處處不爽。
他心下有着難以描述的焦躁,臉上的表情也顯現出來了,見少女也有些不耐想要站起身,迹部景吾眉頭擰了擰,一瞬間控制不住自己的動作,捏在人手腕上的手一用力——
伴随着嘩啦啦的水聲,野原麻衣驚呼,被他扯進了水裡。
她并不會遊泳。
但幸好少年在一瞬間就緊緊攬住了她的腰,将人禁锢在自己的懷裡。
野原麻衣不敢亂動,緊緊地貼着他,手攀在了少年的脖子上,長金發也有一半多飄在水裡,衣服接近全濕。
她這下是真的有點生氣,聲音冷硬,直呼少年的名字:“迹部景吾,你是不是有病?!”
迹部景吾沒有回應,深藍色的眼睛靜靜注視着她,眼裡攏了些野原麻衣看不懂的風暴。
野原麻衣卻真的覺得這個人傻了。
“喂你是不是——”
一瞬間,她感到全身僵硬,放在人家頸後的手不敢用力,湖藍色的眼睛裡滿是不可置信。
迹部景吾,親了她。
或許是因為在水裡,她覺得全身上下都又冰又涼,唯有對方通過薄唇傳遞來的一絲暖意。
兩人雖然都是新手,但以迹部景吾的脾氣,并不滿足于簡簡單單的兩唇相貼,他就像一隻餓了許久的惡狼,好不容易找到事物,用盡全身的力氣要将人拆解入腹。
野原麻衣完全任人支配,直到感覺自己的唇又腫又痛,她才往後仰着身子,想要離開少年的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