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挨到第六下,林丘便不太控制得住自己了,腦海被疼痛占據,身體不自覺地開始往旁邊躲,報數也沒報,白挨了好幾下,他再也趴不住,抖着腿往床裡邊爬,寬大的衣擺遮住一半紅腫發燙,交錯縱橫的戒尺痕迹。
第七下沒落在後面,因為林丘把那片紅腫藏在被子裡,第七下落在胳膊上,胳膊畢竟不比那裡都是軟肉,松生收了不少力氣,怕打壞了。
林丘貼在床頭靠牆的地方,已是沒有後退的餘地,縱然下半身裹了被子,但擠壓之下難免疼痛。
松生:“過來。”
林丘本就提在嗓子眼的心這下更是馬上要跳出來,見松生在往他這個方向挪動,吓得立刻往另一邊爬,裹在身上的被子也抖落下來。
松生鐵了心要教教他規矩,不再任由林丘四處爬,袖口伸出一條靈活的繩索,不由分說地将林丘的雙手緊緊拴住吊在床頂,背面朝外。
手臂高高舉起,連帶着衣服也向上湊,漏了大半的風光,原先還能隐約看見的粉嫩,現在由于兩邊腫得厲害,已經瞧不見了。
林丘驚慌地等了好一會兒,疼痛也沒有落在自己身上。
“你覺得我下手狠,是你還沒有見過真正的手段。”
松生突然開口,林丘吓了一跳,渾身肌肉一緊。
“你知道我喜歡你,不肯接受,但又想沾沾這份喜愛的光,認為有了這層關系我便會手下留情,甚至不對你動手,這可不是什麼好想法。”說到這裡,松生停頓一瞬,随即搖搖頭,盡管林丘看不見,然後才繼續說,“你想錯了,你的動手和我的動手有天壤之别,我若是真的想在你身上使手段,便不會隻是這麼簡單地用戒尺。”
仗着林丘看不見,松生的臉色流露出些許惡意。
“讓我們來簡單嘗試一下吧。”
林丘的背後陡然竄起一陣涼氣,瞪大了雙眼,嘴唇都在發抖,剛剛堪稱尖銳的直白話語讓他幾乎失去反駁的力氣,而現在巨大的不安又催動他掙紮起來。
一個白色的玉瓶子被送到林丘眼前,他看見裡面盛滿了不知名的煙霧,這些煙霧似乎十分沉重,沒有絲毫要飄逸出來的迹象。
松生晃動了一下瓶子,一縷煙霧随着呼吸進入林丘的身體。他惶惶不安地等待着,像即将執行死刑的犯人。
松生解開了他的手腕,将他側躺着放在床上,甚至不忘蓋上被子。
“好好享受。”
藥效很快,林丘感覺下半身的疼痛轉變為某種不可言說的瘙癢,并随着時間愈演愈烈,他甚至開始控制不住得夾腿。
他的意識清醒,卻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一雙手在自己身上遊走,從左到右,從上到下,直到眼前炸開煙花,他才如釋重負得癱軟在床上。
然而藥效并沒有結束,他的手甚至沒來得及拿開,便又一次動作起來,随後是第二次,第三次。
到第三次的時候,林丘已經感覺有些疼了,可藥效愈演愈烈,不僅是前面,還有後面,前兩次他尚且能控制,到了第三次,他已經無師自通地把手往後面伸了。
林丘剛剛觸及,便被黏滑的液體與發燙的軟肉驚了一瞬,手指還沒來得及正式動作起來。
一滴微涼的液體便落在林丘殷紅的唇瓣上,林丘下意識伸出舌頭舔了一口,下一刻便如被兜頭澆下一盆冰水,那股原始的沖動消退得一幹二淨,身上的疼痛也重新回歸。
松生站在床邊冷眼旁觀事态發展,看着臉頰一片嫣紅的林丘閉着眼睛喘氣。
他緩了好一會兒。
松生繼續說:“一個小玩意,再試試下一個吧。”
林丘連忙睜開眼睛,聲音微弱地哭喊:“我聽話了……真的。”
他看見師尊手中拎着一串略小于雞蛋的鈴铛,他不認得是什麼,但總脫不開那些用處。
松生已經掀開了被子的一角,原來被捂住的氣味争先恐後得從那個漏洞往外洩,林丘知道師尊一定聞到了,一瞬間臉色都白了些。
盡管知道師尊一定清楚他的所作所為,但知道和親眼看見終歸是不一樣的。
松生估摸着也差不多了,便将東西收起來,沒繼續折騰他。
林丘現在額頭全是密密麻麻的汗珠,頭發本就散亂,這下更是狼狽至極,發絲一縷一縷地貼在皮膚上,眼角,臉頰,耳垂,脖子乃至胸前,都是一片紅。
松生看他現在的樣子就知道他肯定沒力氣收拾這片殘局,打算把這個活兒攬過來。
林丘也不知哪裡來的力氣,死死地抓着被子,懇求道:“用法術清理掉吧,很快的,還不會弄髒師尊。”
松生:“……法術不幹淨,我不在意。”
說罷便繼續掀被子,林丘驚懼羞窘交加之下幾乎要昏過去。
他渾渾噩噩的,下半身浸在水裡,屈膝跪在浴桶中,上半身趴在浴桶邊沿,擡着腰,頭也不敢回,隻知道師尊正拿着布給自己仔細地擦洗。
最後師尊是怎樣換掉了那髒污的床鋪,把自己放在床上,以及自己是何時入睡的,林丘一概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