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個殺手,某種意義上來說,在表情管理方面,織田完全沒有優勢。
少年殺手在經曆了上一秒還在殺人現場吃外賣(?)下一秒橫濱的五角大樓失蹤,身旁的建築物變化形态,身邊的人突然變成了說着聽不懂的語言的外國人後,腦袋上的呆毛晃了晃。
“真厲害呢。”織田這樣說着,繼續吃手中的外賣。
他試圖用錢币去銀行換些當地的币,理所當然的被趕出來了。
‘原來我手中的是□□嗎?’
完全沒意識到自己換世界的少年試圖幹起老本行。
他在這個語言不通的國家,幸運的遇到了一個好心人。
織田作之助遇到好心人時,好心人腰間流着血,癱在牆角。
“哪裡來的毛小子,想殺我還早得很。”
這句話是意大利語,很遺憾,織田作之助并沒聽懂。
天衣無縫發動,少年殺手邊躲開那人打來的子彈邊問:“你需要‘help’嗎?”
埃努爾不幹殺手很多年,他的子彈并未朝着少年的緻命處打去,直到他昏迷前,他聽懂了‘help’。
那是埃努爾和少年的初識。
身無有效交流貨币的小殺手先生,遇到了一個好心人,這讓他得以解決自己的晚餐。
是的,他摸走了昏迷的‘好心人’的錢包,并将人丢在了醫院。
将錢包中的2/3的錢币放在昏迷的人身上後,他得以解決今天的晚餐。
第二天下午,埃努爾是在酒吧一條街找到這個少年的,這個膽子很大的,不會意大利語的天才殺手少年。
紅發少年身上挂了個牌子,抱膝坐在紙箱子裡看起來異常可憐。
牌子上寫着‘I'm a killer’,人們的目光控制不住的移到他身上,有人猜測,或許是風俗店的新攬客手段。
很顯然,少年殺手找黑.市入口隻找到一半,他用不知道從哪裡借來的牌子和筆寫下來自己認識的幾個單詞。
埃努爾揉了揉眉心,聽着旁邊的人群說着‘賣個好價錢’之類的,歎了口氣,将人撿了回去。
織田作之助覺得自己運氣不錯,他又遇到了好心人先生,好心人先生帶他去了一間酒館。
好心人先生打完電話,用和同伴學來的,坡腳的日語說:“殘ります。いいです”
‘留下可以。’
織田作之助就這麼留在了這個位于佛羅倫薩北部的酒館中,好心人先生找來一個教師教導他意大利語,好心人先生還親自教導他的槍法。
“埃努爾先生。”織田作之助用不熟練的意大利語說,“我可以幫您殺一個人,如果您需要的話。”
埃努爾揉亂了少年的頭發:“你還差的遠呢,笨蛋織田。”
“好好長大和有自保能力就是你現在要做的。”
埃努爾的酒館經營不善,織田作之助看在眼裡。
“就去接一個委托好了。”織田作之助下了決定。
作為前殺手的埃努爾并未阻止織田作之助,他隻是囑咐到:“任務可以失敗,你得活着回來,任何時候都不能放棄自身的存活。”
織田不懂,但他知道答應下來能讓好心人先生放心。
斷斷續續接了幾個委托後,織田作之助對于幾個高賞金的委托過了半年依舊挂在那裡感到好奇。
看到了少年眼中的熱烈,埃努爾勸阻道:“勸你别打那幾個的主意,那不是你能對付的。”
聽信好心人先生勸告的織田作之助放棄了接單的想法。
黑.市來了位不速之客,一群人争先恐後地往一個方向擠去,差點将織田作之助擠翻在地。
“是占蔔大師裡裡恩。”
“天呐,您怎麼會來這裡。”
“他走了,我們去追。”
在‘天衣無縫’中,數不清的子彈飛刀向着被稱為‘裡裡恩’的男孩那裡過去。
身體比思維先行動,織田作之助借幾位好心人的臉過了下路,帶走了這位‘裡裡恩’。
少年殺手将男孩夾在腋下在樓頂跑酷時,另一方的黑.手.黨們正在清理落在地上的訓練彈。
“這裡很危險,快離開。”
織田作之助将‘裡裡恩’送到安全的地方,在他準備離開時被拉住了衣角。
黑發黑眼有奇怪鬓角的男孩指着懸賞令說:“我的占蔔告訴我,你能幫我,請幫我送幾樣東西吧,報酬是一個月份的辣咖喱。”
織田作之助震驚。
裡裡恩将幾張懸賞令塞進少年殺手懷裡:“我的占蔔告訴我,你喜歡辣咖喱,一年份的咖喱,隻要你幫我送東西。”
織田作之助持續震驚,震驚完後他鼓起了掌:“真厲害啊,‘裡裡恩’先生,這個單子我接了。”
裡包恩撇了一眼少年腦袋上興奮得晃來晃去的呆毛,心裡不斷咂舌,原來這家夥從小就這麼好拐。
埃努爾對于試圖拐走為自己打白工的崽子的前世界第一殺手并沒有好臉色。
“Reborn,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
外表為十來歲男孩的前世界第一殺手拿出了一份懸賞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