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鬼和我們要找的人有聯系,我們會保證他的安全。”
“不過是一個臭小鬼罷了,你要就帶走,别礙了我做生意。”
Reborn對于自己的老相識是什麼性格再熟息不過了。
“你欣賞他倒是我沒想到的。”
“你沒想到的多着呢,Reborn。”
“- salve,織田君,你被埃努爾賣給我抵債了。”
“原來是這樣嗎?”織田作之助恍然大悟,“所以老闆是因為沒錢才不發工資的。”
老實人在某種方面自帶嘲諷buff,埃努爾覺得自己的膝蓋中了一箭,他覺得自己上一秒的不舍就像是個笑話。
這位曾經世界排名前五的殺手往少年頭上揍了一拳,準備收回手時少年給了他一個擁抱,“多謝照顧,埃努爾師傅。”
“滾蛋,你這個自說自話的臭小鬼。”
埃努爾送走了少年,他久違的有些不習慣了,明明也才相處半年的時間,他想到了那份懸賞令。
懸賞令上是位被彭格列瘋狂搜尋的紅發青年,那個青年灰藍色的眸和鮮豔的發色都指向一個人。
“那個惹了彭格列的不會是織田他爸吧。”
不知道少年與彭格列瘋狂搜尋的人的聯系是怎樣。
“算了,那個小子不會有事。”
那個愛吃辣咖喱的少年成了這位退休殺手生活中的一個插曲,反正他已經把該教的都教了。
“埃努爾,來杯伏特加。”
“當然。”
……
在飛機上,織田作之助看着窗外,他離開了佛羅倫薩。
紅色的呆毛焉巴巴的,顯示出主人的憂傷。
“裡裡恩先生,您很會占蔔,能告訴我,為什麼埃努爾先生想趕走我嗎?”
裡包恩逗小孩的心思剛起來,看見那雙黯淡的藍色眼睛時又歇了下去。
“這是為了保護,木秀于林風必摧之。”裡包恩說了這個殘酷的現實,“已經無法拿起武器的前殺手,沒有能力從追殺中保護你。”
一張懸賞令甩在織田作之助面前的桌上,上面是他幫一位夫人處理情夫時的照片。
少年殺手被一個中型黑.手.黨通緝了。
“所以,埃努爾先生是想保護我。”
織田作之助的呆毛晃啊晃,他低下頭開始扒飯了,完全看不出幾分鐘前茶飯不思的樣子。
“謝謝裡裡恩先生保護我,會占蔔的裡裡恩先生特别靠譜,像長輩一樣。”
設計将少年殺手騙過來的裡包恩沉默了一會兒,決定早早地将這個麻煩丢給冤種學生和他的守護者們。
“我想給這上面的幾位送些東西,他們曾幫過我。”
那是七張通緝令,每張通緝令上放了一枚花朵型的徽章,織田作之助需要将勳章放在幾人的身上。
織田頭上冒出一個問号來:“既然是表達感謝,為什麼裡裡恩先生不自己去送呢?”
男孩揚起下巴:“我可是世界第一的占蔔師,怎麼可能做這樣不符合身份的事。”
織田作之助鼓起了掌:“好厲害,不愧是裡裡恩先生 ”
……
山本武剿滅一個家族時,從空中飄來了一張通緝令,藍色的眸子,紅色的頭發還有……面癱?
既視感過于強烈,他順手将這張通緝令帶了回去。
山本武撓了撓頭:“哈哈哈,阿綱,你說有沒有可能他是織田老師的孩子,算算年齡也到了。”
沢田綱吉的覺得不會這麼簡單,他有種強烈的預感,這個少年或許是他們的老師本人。
“Reborn去了佛羅倫薩,還用公務把我們按在這裡。”沢田綱吉歎了口氣,“看來那孩子很快會到我們面前。”
處理公務的獄寺隼人送文件裡拔出了腦袋,他打着哈欠準備睡一覺時。
看見用作屏保的照片上,那個消散之人的身形顯露了出來,他拿着手機第一時間趕到首領室,隻看見沢田綱吉的苦笑。
“這次,我們不會讓他被帶走了。”
指節分明的手敲着桌子,遠在并盛的雲雀恭彌撕毀了這張通緝令。
“去西西裡。”
“是,委員長。”
庫洛姆抱緊了鳳梨玩偶,她很想念那個人。
“骸大人,織田大人的照片,回來了……”
“是的,我可憐的庫洛姆,讓我們去看看那個肮髒的黑.手.黨小時候是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