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裡裡恩’先生後,織田作之助開始複盤他的計劃。
‘首先要找到他的位置,裡裡恩先生說通緝令上的人們這幾天會在一個宴會場。’
在織田作之助為如何混入宴會場感到苦惱時,一位溫和的棕發青年不小心摔了一跤,一封邀請函落在地上。
“先生,您的邀請函掉了……”
棕發青年站起來時臉頰一紅:“小先生如果你不介意的話,這份多的邀請函就贈予你吧。”
得到邀請函的織田作之助擡起頭,面前這個青年的下半張臉和一份通緝令上那刀削般的下颌疊在一起。
“先生,這是謝禮。”
少年殺手收下入場邀請函,送上了一枚花朵形徽章。
心中叫嚷着‘小老師好可愛’的教父先生無視瘋狂預警的超直感收下了這份禮物。
見人收下了徽章,少年殺手思緒逐漸飄散了。
等會兒去吃什麼呢……
這次的任務對他來說未免過于簡單。
激動的心,顫動的手,當年輕的教父低頭看手心的禮物時——‘砰’的一聲,一個不二家版本裡包恩煙花綻放開來。
煙花轉瞬即逝,沢田綱吉伸出手來接住一粒‘火花’,是墨水。
“該說不愧是裡包恩,幸好用火焰包住了徽章,不然我會頂着黑色的顔料一整天……”
織田作之助在餐館吃着面條,運氣不好的他并不總能找到辣味咖喱,當危險分子出現在他面前時,他下意識地拿出了槍。
溫潤的青年在他對面坐下,是他的任務對象之一。
“真巧……”即便對着槍口,青年還是面上帶着笑。
“你在難過,為什麼?”
織田作之助不能很好的理解這樣的情感,他并沒有立刻收回槍,他并不确定面前的人對他沒有威脅。
青年講了一個故事。
“畢竟那個抛下學生不打招呼就離開的家夥就是小先生你啊。”沢田綱吉笑着說,“我們一直期待着你的到來。”
“原來是這樣嗎?”
織田作之助的大腦宕機了一會兒,将槍放回了腰間:“那……好久不見?”
‘都不懷疑一下嗎?’
假意垂淚的沢田綱吉暗自咂舌。
‘這時候應該懷疑而不是相信啊喂,才14歲的你多出來20多歲的學生怎麼看都不對勁吧’。
織田作之助頭上特立獨行的呆毛君豎了起來,它的主人撓了撓頭:“有種被人說了的錯覺。”
沢田綱吉:……
織田作之助做出了決定,他做了個稍顯冒昧的動作。
少年殺手揉了揉教父先生的腦袋。
“學生先生,這麼久以來,辛苦你了。”
‘這不是已經默認自己是抛棄學生的罪魁禍首了嗎,織田老師……’
教父先生隻是一邊看着少年版老師吃東西一邊抑制住心中的激動。
‘天衣無縫’發動了,織田作之助用最快的動作端走了自己牛肉面。
“surprise,織田。”
有帥氣鬓角的男孩兒在桌子中間拉開了拉花。
少年殺手面無表情地端着面條繼續吃了起來,由于餐桌中央站了一個人,織田作之助并沒有把碗放回。
及時端走面條,也讓它免于被彩帶親吻的結局。
男孩兒跳下桌子在少年殺手耳畔發出來惡魔低語:“沒有完成任務的話,辣咖喱也沒有了哦,織田君,你現在隻送出了一份徽章吧,另外幾人的影子都還沒見到。”
呆毛君因為Reborn的話顫了顫,沢田綱吉打破了這樣詭異的氣氛:“不要吓他了啊Reborn,小老師都變灰了啊……”
喝下最後一口面湯,胃暖起來的織田作之助終于能靜下心來思考。
‘埃努爾先生說過,這是雇主的突擊檢查。’
“裡裡恩先生,我的任務完成率是百分百,不必擔心,我會處理好一切的。”
注意到身旁疑似‘未來自己的學生’的陌生青年表情有點怪異,少年殺手思考了一會兒,聯想到埃努爾先生說的‘要發展潛在客戶’,一個燈泡在他頭上亮起來。
“學生先生,這是我的名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