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昏迷前,他的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蝴蝶屬于與謝野晶子,但我不希望她成為蝴蝶。’
‘蝴蝶美麗且脆弱,很容易被蜘蛛網纏上。’
醒來的織田作之助腦海有有了個計劃:“我們結束戰争吧與謝野。”
“如果你的能力無法使用的話……”
“他會……将士兵打到瀕死……”與謝野晶子捂住腦袋顫抖起來,“森歐外他……”
這是超出織田作之助預期的事情,但是……這怎麼可能?
“我會幫你。”織田作之助決定自己去看森先生是什麼樣子,與謝野口中的森先生,和他所知道的森先生相差太多了,“會不會是雙重人格?”
與謝野晶子結束内耗用空掉的杯子敲了織田作之助的腦袋:“怎麼想都不可能吧,那可是森鷗外!”
‘無論如何都不要使用異能力。’小醫生暗下決心。
織田作之助避開愛麗絲和森鷗外的同時也避開與謝野,他來到了森鷗外存放計劃的地方。
看見“不死軍團”計劃的織田作之助在想什麼。
可能什麼也沒想,也可能在想啰嗦的士兵們泡出來的苦到爆的咖啡,又或許是想到了醫生的蝴蝶發卡。
“出于雇傭關系我未免過于越界了。”明明他的任務隻是在戰場上保護愛麗絲,擅自打破雇主的計劃不是一個優秀的殺手該做的,他的任務完成度可是百分百。
‘可是,與謝野有知情權。’
準備離開時,從櫃子上掉落一份文件,風從窗邊進入,吹散了屋子中的沉悶。
‘森歐外,異能力……’
織田作之助合上文件,将它放回了原來的地方。
看到不死軍團計劃書的與謝野晶子在想什麼?
‘如果……沒有我的話……’
織田作之助舉起手來:“不然我們炸了指揮部?”
“不行,指揮部根本沒有任何用處。”
‘我們結束戰争吧,與謝野。’
‘我不會用能力了,至少在結局之前。’
在無孔不入的監視下,兩人達成了共識,這個荒謬計劃開始了。
“救他,晶子,你不是想帶他們回家嗎?”
“我隻是想要拯救眼前的生命。”與謝野晶子推開森鷗外,淚蓄在她的眼中,“無論是說我像他妹妹的士兵,還是給我泡好喝的咖啡的士兵,給我畫肖像畫的大家,我隻是……”
“我想要帶他們回家……”
織田作之助破門而入,帶着士兵躲開了軍醫的子彈時,他決定放棄這次任務了。
愛麗絲攔在了他帶走士兵的必經路上。
“你不可以帶走他,織田 。”
面癱臉對上另一張面癱臉當然還會是面癱臉。
在帶着一個人的情況下,這場戰況他和愛麗絲五五開。
“保護了我這麼久,我以為……我們已經是朋友了。”
他遲了一瞬,巨大的針頭差點紮穿他的左眼。
“失誤了啊,可能會被埃努爾先生揍一頓吧。”
在與謝野晶子止不住眼淚時,他眨了眨右眼,很快指揮部傳來了戰争結束的消息。
織田作之助将打暈的士兵送給與謝野,與謝野晶子用了她的能力。
“這是場必敗的結局。”織田作之助拖走了呆滞的森鷗外和愛麗絲,他已經知道了,全部的事情。
“織田君怎麼會在這裡。”
“戰争結束了森先生。”織田作之助踮腳伸手拍了拍他的肩,“現在您不用擔心,愛麗絲會在戰場受傷了。”
年輕的軍醫笑了起來:“這也在你的計劃之中嗎,織田君?”
織田作之助頭上緩緩出現一個問号,不過他沒繼續思考,與謝野招呼他過去。
“你是說,愛麗絲是森鷗外的異能力?”
織田作之助點點頭,下一秒與謝野晶子扛起了電鋸:“他和我說,愛麗絲是他的女兒,既然他的異能名是口口的話……”
“可是你打不過愛麗絲。”織田作之助覺得自己有必要攔一下,下一秒他腦袋上被敲了一個大包。
織田捂着腦袋隻是一味地委屈,他不理解與謝野生氣的原因。
在返航的船上,與謝野晶子得到了一些答案……
‘你是……絕對正确的,你隻是過于正确了。’
與謝野晶子在和那位士兵交談後陷入了‘自閉’的階段。
這場異能戰以霓虹的戰敗收尾。
戰敗的士兵們會作為戰俘被送上軍事法庭嗎?
答案是肯定的,那麼,讓所有人‘死去’就好了——這是與謝野晶子和織田作之助商讨出來的結果。
與謝野晶子揚起了下巴:“我想要坑森歐外一把。”
隻是,計劃趕不上變化,與謝野晶子和織田作之助被士兵們丢在了小船上。
“晶子……我們其實,從來沒有怪過你。”
“離開這裡,去做一切你想做的事情吧,我們未來見。”
昏迷的與謝野晶子聽見了這些話,隻是,她以為在夢中。
“在東南75度方向有一個有森林的小島。”
“看我的。”
風卷起海水,托起那艘小船,另一人在海面上凍結處一條道路來。
在火光中,輪船爆炸、沉沒,押送“戰犯”的三艘船沉了兩艘,‘117名異能力者,死之天使與謝野晶子下落不明,猜測軍醫森林太郎濫用職權隐藏行蹤異能特務科檔案.特級。’
戰勝國對于戰犯的失蹤非常不滿,他們将怒火對準了政府,而政府抛棄了橫濱。
爆炸其實不在他們的計劃内,醒來的與謝野晶子攔住了一隻試圖跳湖的黑貓。
他們被沖到了一座荒島上。
這裡隻左眼纏着繃帶的貓似乎是這裡的原住民,救回它後,它就帶着濕漉漉的毛在昏迷的織田作之助肚子上打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