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我收下了。”
末廣鐵腸啃起了被路過老奶奶塞的煮雞蛋,和織田作之助讨論起來:“條野在發光。”
織田作之助表示贊同:“是的,保護群衆的條野在發光。”
織田作之助:“是傲嬌呢,條野。”
末廣鐵腸腦袋上的呆毛晃了晃:“什麼是傲嬌?”
織田作之助頭上的呆毛晃了晃:“條野這樣就是。”
末廣鐵腸:“原來如此,條野是傲嬌。”
阿治哈欠打了一半突然停住了,它有種深深的無力感,轉念一想被迫害的不是它,它心情好地甩了甩尾巴。
條野采菊将頭轉向兩人所在的方向,他勾起一個溫和的笑。
織田作之助直覺不對:“跑。”
末廣鐵腸跟着織田作之助跑了起來,在路上問:“為什麼。”
織田作之助:“直覺。”
末廣鐵腸:“嗯。”
最後,織田作之助和末廣鐵腸兩人腦袋上都多了個大包,至于條野采菊,被貓咪壓制了異能按在地上撓。
“喂喂,我也喂你诶,偏心偏到骨子裡了小壞蛋。”
條野采菊躲開的向他射來的子彈:“你來真的啊。”
織田作之助将阿治抱在懷裡說:“阿治是好孩子,它不是壞蛋。”
末廣鐵腸拔出了刀劍,先挑飛了織田作之助的槍,再戳了條野采菊的大腿,最後他從袋子裡取出阿治的一堆罐頭,幾口吞下。
“不要打架。”
撿起槍的織田作之助被末廣扛起來就跑,他在風中淩亂中,阿治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末廣鐵腸丢了出去,條野采菊皺着眉接住了抛給來的貓。
最後,織田作之助被放在一個咖喱店前。
“為什麼帶我來這裡。”
“因為你想吃。”
織田作之助不理解另一件事:“為什麼将阿治和條野甩開。”
“你很累,然後想吃咖喱。”末廣鐵腸挖一勺加有草莓醬的咖喱吃了起來,“你需要獨處。”
“是這樣沒錯。”織田作之助吃了口特辣咖喱,“隻是比起獨處,我更想和你們一起。”
“末.廣.鐵.腸!”
“喵嗚!”
最後的最後,大倉烨子将三人一貓領了回去。
……
工作後,織田作之助忙碌了起來,在給夏目漱石看過《鎏金的希望》後,他的行程上多了一個項目——去聽課。
阿治在織田作之助肩上充當着圍脖,突然它感受到一陣殺氣,是福澤閣下啊那沒事兒了,當阿治看見另外的人後,它突然暴起想去撓他,織田作之助擔心地揉揉黑貓的腦袋。
“好久不見,森先生。”
“好久不見,織田君,隻是沒想到你也是老師的學生。”
“織田,這是龍之介和銀托我帶給你的。”
三人相處地很愉快(?)
夏目漱石和幾人單獨談話,第一個是織田作之助。
“群衆需要你,作之助,你一直有寫作的資格,文壇沉寂太久了,人們麻木軟弱,需要你去喚醒他們/她們的靈魂。”
“夏目老師,喚醒人們的靈魂後,我可以向整個橫濱收取保護費嗎?”
夏目漱石:?
很快夏目漱石就整理好了思緒:“如果你能做到,并且以正當名義讓人們心甘情願給你的話,那就去做吧。”
……
在織田作之助上課期間阿治被丢了出來,它神色複雜地看着森歐外,看了愛麗絲一眼,接着圍着埃裡克轉了幾圈。
這該死的既視感讓阿治突然理解了森先生,意識到這點的黑貓如同天塌了一般,不可能,它不可能和森先生一樣。
埃裡克蹲下來将糖剝開:“如果你餓的話,我這裡有糖。”
愛麗絲勸阻道:“不行埃裡克,貓不能吃糖。”
阿治一口咬住躺在糖紙上的糖果。
埃裡克頭上的呆毛晃了晃:“原來是餓了才一直轉。”
愛麗絲:“不,我想它隻是單純想觀察你。”
森鷗外抱起了貓,愛麗絲和埃裡克突然消失了,阿治鸢色的眼眸中透出警惕來。
“治……君,我不會對你做什麼我隻是想知道……你會不會給那孩子帶來威脅?”
黑貓突然打了個寒顫,它朝森鷗外哈氣,試圖撓他的臉,很遺憾沒有撓到。
‘啧。’
它敢肯定森先生腦子裡出現了不下于20個利用‘無效化’的計劃。
一枚子彈落在森鷗外腳邊,是織田作之助。
“請放開我的同伴森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