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能一樣?”
“都是植物啊!”
“它們根本不一樣!!”
“那靈植怎麼來的?”
“天生地養。”
“蔬菜呢?”
“……”。
“有沒有可能它們幾萬億年前是一家?有靈氣的靈植其實就是普通植物的變種。如果給足其他普通植物時間,它們是否也會生靈?”
他疑惑道,“可能嗎?”
我微笑着說,“能啊!如果理論正确的話。”
“……”。
一段時間後,在我的完美指揮下,一桌賣相不錯的菜肴被搬上了桌。
大家一緻贊揚青桄的出色表現,誇得他都上天啦!
于是,接下來的一天他都生龍活虎的。隻是到了傍晚才想起沒畫陣,他問我每天都那麼忙的話就沒時間畫陣,應該怎麼辦?
我說:“抽空。”
他一臉無語的進了房門。
接下來的每一天,他都在重複着做飯、挑水、劈柴、剁豬草、喂豬、喂鴨、喂雞、做午飯、幫助阿爺賣菜還不好意思叫賣的生活。熟悉後開始逐漸學會合理安排時間,實現了抽空畫陣的目的。
兩個月後。
他跑來菜地興奮的告訴我說,陣畫好了。我看着他由白轉麥色的肌膚點了點頭。
第一步鍛煉毅力,成功。
第二天早上。
我告訴他,“從今天開始,燒飯煮菜不能用柴,劈柴不能用斧,挑水不能用桶,剁豬草不能用刀。木聚靈陣要加緊時間畫。”
他張大了嘴巴看我,認為我在虐待他。
于是這天早上,無法一邊燒火一邊炒菜的青桄第一次把菜燒糊了。他低着頭不敢說話,爺娘安慰他,大兄二兄說這沒什麼大不了,他們學燒菜的時候還炸過鍋呢!用自己的親身經曆鼓勵青桄。
我夾起燒糊的菜放進嘴裡咀嚼,說道,“還行,沒燒成渣。”
我分明是在誇他,但他突然沮喪起來的臉告訴我失敗了。
作為補償,我告訴了他火燒菜的根本原理——熱量。
沒有火的直接接觸,直接靠燒熱鐵鍋底,把菜熱熟。并不一定要用到竈爐。
他仿佛開悟了一般,真的做到了讓菜均勻受熱,并縮短了燒菜時間。
挑水時,他學會了控制大量的水,聚而不散。
割豬草時,他發現豬草葉片有鋸齒,能割傷人皮膚表皮,問我禾刀為什麼會做成鋸齒形狀?我見他明知故問的樣子理都不想理他。
他開始不斷往葉片上輸送靈氣,希望葉片能更堅硬一些,可總是爆炸。
他用詢問的目光看向我,我歎了口氣,讓他用最笨也最有效的方法一一驗證。
先提出問題:葉片為什麼會爆炸?
然後考慮可能涉及的因素:靈力大小,葉片薄厚,以及葉片的承受力,是否可以模仿大樹根部吸收水分向上運輸,再層層遞進的方法,同樣對葉脈輸送靈力層層遞進并根據葉脈粗細調整靈力大小,實現質變。
我一步步引導他實踐,帶着他經曆失敗,再迎接勝利。
他看着手裡煉器成功的,硬的如同一把薄刀片的,散發着青色熒光的葉片興喜若狂。
他激動的抱起我轉圈圈。
回過神時,我倆四目相對,他尴尬的放下我轉身羞澀道謝。
我許是被他晃暈了,竟有點臉紅心跳。
……一定是錯覺。
砍柴時,我以為他再無投機取巧的可能,沒想到他居然召出藤鞭,三下五除二,比用斧頭砍的更得心應手。
還一臉得意的等待我誇他。見我皺眉,意識到錯誤後抿唇低頭。
至于木聚靈陣,有了火聚靈陣的成功先例不難實現。
第二步,培養信心,成功。
我開始加大難度,告訴他,“燒菜不能用鍋,劈柴隻能用靈氣,取水得向植物借。”
他沒有像上次一樣目瞪口呆,并且告訴我,自己一定會成功的,這隻是時間問題。
他一副鬥志昂揚的樣子讓我覺得他與來時判若兩人。
變化的速度太快,導緻這種結果的原因可能是受到的壓力太大,以至于現在有人不斷贊揚他,讓他開始有點飄。
總之沒有起到反效果就好。
我旁觀他的燒菜過程,發現他開始模仿我的行為模式,會想我之想,會做我之做。
他會思考菜為什麼會被燒焦?肉為什麼不熟?怎樣讓菜在空中不斷騰挪?怎樣入味?采用何種方式控火?
不消得片刻功夫,他已摸索出門道。白菜切碎了更容易燒焦,可以控火加水燒開燙熟,在空中騰挪時刷一層由鹽、辣椒、香菜、蔥花、油攪拌的拌料增味,再噴火小灼入味。
肉塊翻面灼燒,刷油再翻燒,最後在表面切幾刀刷拌料再燒。這樣表面熟了,内部也熟了。
不同的菜不同的燒法。知道菜的特性,掌握控火的基礎,要燒出一份色香味俱全的菜肴沒難度。
我跟着他去樹林,禁止他取用地下水、井水、河水、溪水、天上水。
他面露難色,盤坐在地。開始思考除了我說的地方還有哪裡有水?
我皺眉看他,直接從植物體内析出水元素不就能得到水,他是想另辟蹊徑,還是他單純的迷上了投機取巧得到的快感?
他盯着頭頂的雲回眸看我,“付心,天上為什麼會下雨?”
我回他,“雲層太厚。”
“雲是什麼?”
“是霧。”
“霧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