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先找地方坐。”看他坐下後,我開始說道,“那些人是天主教的信徒,也可以說是傀儡,讓他們再度清醒怕是不可能了。他們都是跟着大兄從白玉城來的。”
“皇城也有天主教?”洪蘇甯很是震驚。
我點了點頭。
大兄插了句,“哎!等等,你們知道天主教?”
我回複,“不算知道。四年前不是發生過一起殺人案麼!當時就有天主教的參與,那個死掉的知府就是天主教邪修假扮的。二兄沒有通告出來,也是怕引起恐慌。現在天主教又惹上了我們付家,我得給你們設個警鐘。無論他們用什麼誘惑,都不可輕信。”
大兄信誓旦旦的保證,“那是當然!邪·教不可信。信了邪·教多半家破人亡。”
看來大兄很有覺悟。
爺娘也跟着保證起來。
嫂嫂半躺在床上,床内側兩個孩兒已經睡着,連四妹也跟着一起睡着了。
我讓洪蘇甯給嫂嫂把了個脈,又讓他給兩個孩子看了看。
确定無事後,才安下心。
我很怕天主教又拿“魔胎”來禍禍人。
與爺娘貼心交談幾句後,我和洪蘇甯一同上了山。
光靠幾張符箓是無法保全家人的,我動了天主教的人,他們很快就會知曉。
要是能将陣法當成符箓一樣撒着玩,:狂轟亂炸下,也能亂了敵方陣腳,消耗敵軍體力。普通符紙尚能承載符咒威力,卻不知是否能承載陣法威力。
我把這一想法說出,同洪蘇甯一起商讨,他無奈的看着我,“師傅,你這人真是,想一出是一出,最後倒叫别人跑斷了腿。”
“所以,你幹不幹?”
他揖(yī)禮抱拳,“師命,莫敢不從。”
承載的紙張自然要找經腐耐用且能禁锢住陣法威力,使得它能夠熬得住歲月的腐蝕又能保證威力不減。
洪蘇甯表示他得回家一趟,看看藏寶閣裡有沒有類似寶物。
兩天後,洪蘇甯從随身攜帶的乾坤袋中取出一木盒,打開後,裡面躺着一條渾身散發着金光的肥大蠶蟲。
“是神樹桑特有的金蠶!!還這麼大個!”跑來湊熱鬧的司馬圭驚呼道。
我問他,“你知道?”
“稀有的寶物我都略有耳聞。”明顯在謙虛,“這隻金蠶可謂是無價之寶,它吐出的一厘米金絲放入水中足夠浸泡上千件戰甲,使其刀槍不入,千年不腐。”
我滿眼驚豔,“這麼神奇!”
“當然,主要是這金蠶吞食的可是神樹上的百萬年靈力精華。”
我又問,“神樹桑是什麼?”
洪蘇甯接了話題,“一棵已修出神性的百萬年桑樹。”
我掩唇驚訝,“百萬年?!這是什麼概念?那這金蠶,你族長沒說什麼?”
洪蘇甯搖頭,“沒,隻讓我問問師傅你什麼時候有空?去丹藥世族坐坐。”
我眨巴了幾下眼,“哦。”轉而問,“‘人造秘境’的事,你族長知道了?”
洪蘇甯愣了一下,低下頭,語氣低落,“族長有問,我不能不答。”
我“嗯”了一聲,“沒事,你不說他遲早會知道的。先不談這個,我們去見證一下神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