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就把随身配帶的匕首抽了出來,試圖剜下此人一塊肉。
就在刀落下的時候,一個院衛沖了進來。
“少爺,段宏逸帶着武器闖進府裡來了,現在正在前廳跟守衛們對峙...”
“你說誰?那個雜種,就憑他也敢闖進府裡!”
“來人,全都給我出去教訓他。“段宏錦踹開面前的小厮,狠厲地拂袖而去。
而此人剛撿回一條小命,也是顫顫驚驚地跑着跟上。
“喲,我說是哪個小賤種呢! 怎麼,今天這麼好來探望兄長我啊。”
“也不知道當初是誰說此生都不會踏入此地,現在倒是屁颠屁颠地闖進來了,哈哈哈...”
段宏錦并不把段宏逸看在眼裡,仍然陰陽怪氣地不斷諷刺着他。
臉上的鄙夷之色更是随着他自己的惡言越發加深。
段宏逸面對着這一衆府丁,臉色一如以往沉穩平靜,但是戰場上磨練而來的殺伐之氣是怎樣都掩蓋不住。
他就是靜靜地将劍立在那裡,一股冷冽震懾的王者之氣就能使人懼怕不前。
他的眼神像是淬着冰霜,揮劍騰躍之間都帶着絕殺的無情和冷酷。
漸漸地,圍攻他的人都自動退離了幾尺,竟是無一人再敢上前。
“你們這班廢物!都給我上,敢退後我就剮了你們。”段宏錦不管不顧地大聲叫嚷,憤恨地盯着包圍圈中的一人。
段宏逸輕蔑地笑了一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越過衆人的包圍圈。
等衆人反應過來時,一柄透着寒光的劍刃已經抵在了段宏錦的脖頸上,隻需稍稍錯位,就能血濺當場。
”你這賤種,你居然敢挾持我,父親知道了一定不會放過你的...“段宏錦死死盯着劍刃,嘴上不斷吐出惡毒的穢語。
“你大可以試試。”段宏逸手上的劍微微側開,吓得段宏錦這厮立刻噤聲,怨毒地盯着段宏逸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