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喳"。說着就揚手讓周圍的人跟着他下去,一時間整個寝殿和院外都隻剩下天子一個人。
"今天早朝又被那些老頑固抓着要立妃拉?不然上個朝怎麼比平時還晚?"
李垣從屋子裡施施然地出來,看着年少的皇帝内心又是一陣翻騰,獨占他的念頭又深了幾分。
皇帝看着他眼中深深的執念,就猜到他又不歡喜了。
"你明知我心中隻有你,也隻願蟄伏你身下,你..."
"唉,我一直都知道"李垣上前幾步緊緊将這個嘴硬心軟的皇帝抱在懷裡。
"可我還是忍不住,你合該是我一人的。"說着李垣又将頭擱在天子的肩膀上,蹭一蹭,就像在讨人歡喜。
"你這慣用的伎倆,你呀,明知道我的軟肋。"
"那皇上今晚還要寵幸微臣嗎?"李垣含着溫柔的笑意,緊了緊懷中的人。
"不了,折騰不起,你今晚還是面壁思過吧。無昭不得入宮。"為了不讓某人更得寸進尺,他義正言辭地拒絕了李垣。
“啊,皇上你居然這麼狠心,果然有了妃子不要微臣了。”
"你這賴皮,趕緊回你的府邸,不想看見你。"天子笑着摸了摸李垣的後背,将大狗一樣的他扒開。
"嘿,過幾天你又會食髓知味了,等着。"李垣摸了摸天子的頭,不舍地撤回了手。
"走吧。"
"呵,說走就走,無情最是帝王家。"說完李垣偷偷摸了一把帝王臉,就揮揮手潇灑地離去了。
天子看着漸走漸遠的李垣,嘴角都是掩不住的寵溺笑意。畢竟這三天兩頭都要鬧一出脾氣,他也早已見怪不怪了。
不過他們還是要盡早計劃,将族人的女子安排進宮,隻要來着他母親一脈的孩子出生,他再巧尋個名目遮掩。是不是他親生的太子,又有什麼區别呢?
畢竟他在乎的也隻有李垣一個,想到他身上的血脈有一半是來自那個所謂的父皇,他都覺得惡心。但一想到未來的江山之主将由他母親一脈來坐,他又覺得無比痛快。
這些年來他如火中取栗,也如刀尖行走,他求的從來不是這些虛妄的東西,他可以傾力守衛百姓安樂,也可挺護這大好河山。但前提是李垣要在,他要他一直陪在身邊。這不單單是李垣的執念,也是他自己的執念。
止不住他心悅他,他也鐘愛着他。這一生他們都不會放開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