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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以松香水浸幔紗,遇明火即成火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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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呀,出什麼事了,怎麼大夥兒都往那兒趕?”

“聽說是一個新人,拿着簪子,劃傷了護衛,還将簪子架在自己的脖子上,想要自殺。”

“诶呦,這可新鮮,快去看看,走......”

人影逐漸遠去,小春這才微微站了起來,貓着身子,一邊躲避,一邊向放置幔紗的地方走去。

......

“李二,你說這香要熏到什麼時候,整天薰來薰去,熏得老子頭昏腦脹。”王五不住地抱怨着。

“行了行了,今天薰完了就收工了,你也别抱怨了。”王五道。

“在這兒看守,酒也不給喝,真是沒意思。”劉七也嘟囔着。

他們閑聊之間,并未注意到,窗紙上出現了一個細微的洞孔。

一根細管通過洞孔,插進了房間。

“呼——”一聲微不足道的輕微聲響。

“诶,你們有沒有聞到什麼味兒?”王五鼻子抽動兩下。

“還能有什麼味兒,那鬼迷日眼的香料呗。”李二道。

“怎麼頭還有些昏呢......”劉七也有些覺得不對。

“你那是活該,昨晚不來值夜,跑去賭牌,你頭不暈才怪。”

劉七不好意思地摸摸腦袋,可他實在太暈了:“不行了,熬不住了,我先睡了,太困......”

他話還沒說完,就倒了下去。

“诶,這劉七,怎麼倒地就睡......”王五正疑惑着呢,突然也覺得一陣天旋地轉。

“撲通——”“撲通——”隻聽兩聲倒地之聲,王五與李二也已經倒在了地上。

過了片刻,房門被推開,小春走了進來。

這是他從鸢二姐手中找到的迷藥,他藏得深,藏在了衣襟裡,沒有被發現,現在卻派上了用場。

“啪嗒。”瓶塞被打開,小春拿着酒瓶,均勻地将松香水灑在幔紗上。

空氣中的酒味很快被熏香的氣味所掩蓋,松香水無色,浸透進幔紗之中,完全看不出來有何異常。

待完成了一切,小春将空了的酒瓶放在三人中間,這才順原路返回。

......

手中的簪子被奪了過來,被魏蘭庭劃傷的護衛洩憤似的踹了他一腳,卻被王福源攔住:“他值二百兩白銀,踹壞了你賠得起嗎?”

那護衛不敢動作,隻能憤憤站到了一邊。

掙紮之間,魏蘭庭的手上被劃出一道血痕,血珠滲出,滴落在雪地上。

像是落地的紅梅。

“小魏啊,你自己說,姑姑有哪裡虧待你嗎?”王福源伸手挑起魏蘭庭的下巴,“要不是姑姑帶你回來,你估計啊,小命都沒了。你爹犯了那樣大的罪,你如今能好好地站在這,已經是祖墳都冒了青煙了,你還不知道感恩,整日裡找姑姑的麻煩。”

魏蘭庭盯着王福源。

他甯願清清白白地去死。

王福源挑着他的下巴,魏蘭庭覺得這樣的姿态太過屈辱了,在恨意的驅使下,他做出了一個連自己也意想不到的動作。

“哎呀!”王福源慘叫一聲,魏蘭庭死死咬着他的手掌,血液自魏蘭庭唇齒之間往下滴落。

“拉開他、快拉開他!”王福源拼命甩着手,這時候也顧不上什麼銀子不銀子了,他擡腳便是一頓猛踹。

魏蘭庭悶哼了幾聲,可就是不松口,等到那些護衛硬生生搬着他的嘴,叫他松開時,魏蘭亭已将王福源手上的一塊肉咬了下來。

髒污的血肉掉落在雪地上,玷污了這無暇的純白。

王福源疼得快要暈厥,他怒極反笑:“好,好,你敬酒不吃,非要吃罰酒,今天倒要你見見老子的手段......”

碧柳許久沒有見過王福源這般惱怒,他上前低聲問道:“姑姑,要取鞭子來嗎?”

“鞭子?太便宜他了,打出一身的傷疤,誰還願意買他。”王福源發狠着咬牙道,“将千金散給我取來。”

“千......千金散?”碧柳頓了一下。

“怎麼?你也想違抗姑姑?”王福源轉頭看向碧柳。

碧柳蓦地一抖,連忙道:“我這就去,姑姑稍等。”

魏蘭庭卻不覺得害怕,他隻覺得暢快,他恨不得仰天長笑。

“是,你現在是還笑得出來。”王福源看着他臉上的笑意,也跟着笑了下,“待會兒,咱們看誰能笑到最後。”

不過一會兒,碧柳取了個小瓶來。

王福源奪了過來,他将這瓶子在魏蘭庭眼前晃了晃,道:“知道這是什麼嗎?”

魏蘭庭狠狠地瞪着王福源,咬緊牙關。

勾欄裡的東西......還能是什麼?

“哎呀,你看你這眼神,這又不是什麼不好的東西,你放心,這也不是催情的東西。”王福源笑道,“這是能讓你——”

“舒服的東西。”

“人、間、極、樂——”王福源一字一頓,得意得很,“試過一次,便再也忍不住想要第二次,可若是得不到,那便會全身猶如蟻噬......”

魏蘭庭抖了一下:“你、你......”

“按住他!”王福源厲聲道。他身邊的護衛當即将魏蘭庭按在地上。

塞子被拔開,一股香豔到有些詭異的味道從瓶中飄了出來,王福源蹲了下來,将瓶口伸向魏蘭庭的鼻底。

魏蘭庭掙紮着偏過頭去,可卻被王福源硬生生搬了回來:“給我聞!”

那股奇香鑽入魏蘭庭的鼻尖、肺腑,魏蘭庭極力抗拒,可他還是吸入了不少氣體。

魏蘭庭搖晃起來,他突然覺得自己越來越輕、越來越輕......輕到要飄蕩起來,乘風而起......飄飄欲仙,飄飄欲仙,願來是這個意思......

魏蘭庭甩甩頭,他試圖讓自己清醒,可這香氣卻如同一張密不透風的網,要将魏蘭庭徹底地拖入深淵。

“哈,你瞧他先前那副高傲的樣子,現在啊......”王福源嘲弄着俯視着魏蘭庭失神的樣子,他此刻的模樣,活像一條吐信的毒蛇。

王福源伸出腳尖,點了點魏蘭庭,魏蘭庭渾身無力,僅被他輕輕一踹,便跌倒在地,再也爬不起來。

“這會兒舒服了,再過上一會兒,可就要難受得緊了。千金散也沒有解藥,隻能緩解。”王福源獰笑一聲,伸手拍了拍魏蘭庭沾染了塵埃的臉,“誰叫你惹姑姑生氣。”

“把他關到柴房,明日一早再放出來。”

王福源話音剛落,邊有兩個護衛将魏蘭庭架起來拖走。

他純白的衣角就這樣被雪水與塵埃浸透,混雜成了泥濘不堪的污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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