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可以白天上班養寶寶,晚上回來了給寶寶錢,寶寶再花一分錢購買老公的使用權,老公喜歡當寶寶的鴨/子。”
“老公給寶寶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寶寶白天負責玩樂就好了。寶寶不是喜歡玩那個遊戲嗎,白天寶寶就玩那個,晚上老公再玩寶寶。”
聽着他不要臉地描述,林安玉整個世界都崩塌了。
按照索耶想的,他得時時刻刻跟索耶綁定在一起,等到索耶玩膩的時候,才是他退場的時候。
和索耶這種下流的人在一起,何其悲哀。
可是一百萬的數字壓在林安玉心頭,像是一座無形的大山,散發着誘惑的味道。
這是很多很多錢,他可以利用這些錢做很多事情,而不是繼續蝸居在洞穴,遙遠觀看不屬于他的東西。
“你想我做什麼?”林安玉問道。
他出現在索耶面前,低着頭,無形的枷鎖囚禁在他的脖頸處,生存的空間被人掠奪。
可一切都是林安玉自願的,他對魔鬼出賣了自己的□□,魔鬼拿走林安玉的靈魂,他再從而再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他會一直等着,等到不知道那一天,魔鬼收走他給林安玉的一切。
朦胧的虛無和痛苦的現實交織着,林安玉心也跟着冷了下來。
“你想要我做什麼?”林安玉又重複了一遍。
索耶想他做什麼呢?
是想他像狗一樣跪在地上乞求求饒,還是讓他說一些A區人最喜歡聽的東西,他會撕開自己的傷疤,一遍遍哭訴自己過的什麼苦日子,以此來凸顯A區人的善良和公正嗎。
事到如今,林安玉還是覺得索耶想要玩弄他的感情,絲毫沒有察覺到男人對他的一片真心。
畢竟在林安玉的認知中,A區的有些人總是有這些惡劣喜好,他們喜歡玩弄一些小男孩的感情,然後狠狠抛棄對方,這是B區、C區經常發生的事情。
索耶的聲音順着通訊設備傳來,他清楚明了地命令道:“将衣服拉上去,讓老公好好看看。”
好無厘頭的話讓林安玉一愣,他擡頭不敢置信地看向索耶,顫聲道:“你想做什麼?”
還是說,這又是索耶折磨他的新玩法。
不知道索耶到底想做什麼,林安玉在猶豫片刻後,他毫不猶豫地同意了。
他修長如同羊脂膏玉的手抓住衣服,朝着上面撩撥,露出裡面柔軟的小腹。
小腹上也沒有贅肉,嬌嫩的皮膚在突然遇到外面冷空氣時,染上一層單薄的紅暈,輕輕淺淺的,讓人忍不住想要撫摸上去,認真感受那份柔軟。
林安玉不自在地側頭,在一個陌生人面前給對方看這些,對于他還是太超前了。
“用嘴巴咬住衣角,乖寶寶,好聽話。”
得寸進尺的命令讓林安玉臉色蒼白,他腦海中的頭緒混亂成一片,唯獨一些僅存的信仰支撐着他。
“你太過分了。”林安玉哽咽道。
可事到如今,他也沒有别的退路了。
林安玉自己安慰着自己,沒關系的,等到下次,他再也不會和索耶有什麼别的交流,他們會是過客,他也能拿到錢,不好嗎?
他咬住自己的衣服,柔軟的口腔侵濕了衣服,打濕了一小塊兒。
“寶寶,你是老公的小妻子,對不對?”索耶這麼說道。
他伸出手比劃了一個長度,對着林安玉道:“到這裡,寶寶,我可以到這裡。”
恐怖,下流的語言将林安玉束縛在原地,林安玉的眼睛完全被眼淚給打濕,世界在那一刻都變得朦胧起來。
林安玉看向索耶,他已經走投無路了,隻能發出小獸般的求饒,試圖喚醒男人最後的柔軟。
長時間維持一個恥辱的動作,林安玉的嘴巴已經發酸,□□上的疲憊再加上精神上的厭惡,他想哭又知道哭沒用。
男人苦惱的聲音又再一次冒起,他又比了一個長度,“還有這麼多呢,寶寶,你說怎麼辦啊?寶寶,怎麼辦呢?”
他似乎苦惱極了,一遍遍詢問林安玉一樣的問題。
得不到林安玉的回應,索耶露出一個苦惱的笑容,他毫無悔意道:“抱歉啊,寶寶,忘記你現在還不能說話了。”
索耶知道現在林安玉所有的心情,可是他不會松手的,他恨林安玉,恨林安玉不愛他,滿心想着另一個男人。
面對自己不聽話的小妻子,索耶根本維持不了溫柔的表面,嫉妒的心情幾乎要将他逼瘋,逼得他頭腦昏沉,心疼欲裂。
懲罰林安玉的時間足夠後,索耶臉色才又重新露出一抹平和的笑容,輕聲道:“結束了,寶寶。”
回應他的,隻有林安玉挂斷視頻通信的提示聲響。
索耶看着黑沉沉的屏幕,臉上再也無法維持假笑。
真是壞孩子。
他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和林安玉見面,然後親手懲罰壞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