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重新回到程慕思手裡,程慕思小心翼翼的将其放進荷包,心想自己真是有先見之明呀,當她把折依的書信給蕭時的時候,直接從他借來這令牌,這令牌拿到府衙,那府衙的人一個個跟老鼠見到貓似的,何況眼前這個小小商賈之家,隻是可惜被程慕洲碰了,回去得好好給蕭時擦幹淨了不可。
“慕思不想把這個拿出來,讓人覺得我在仰仗什麼,隻是單純的不想二叔二嬸跟着我操心,慕思今年二十一歲了,知道分寸,萬萬不會做那等下作的事,丢我程家的臉,讓二叔二嬸跟着操心。”
程慕思說着情深意重,程冠禮夫婦也是一臉欣慰。
“好,好孩子,就算你不解釋,二嬸也信你,吃飯,這都是你愛吃的,多吃些。”
一頓飯從程慕思這探到了許多消息,程冠禮夫婦是徹底放了心,看過令牌的程慕洲更加堅信隻要通過程慕思就能報上三皇子這個大腿。
程慕思出了門,身邊的芽兒便忍不住問道,“姑娘,你真的給三皇子當了外室嗎?”
“為何這樣問?”
“剛剛跟奴婢一起守在門口,聽她們小心議論的,說姑娘跟了一個貴人,是當今的三皇子。”
程慕思笑了笑,“是啊,我現在是他的人,不過我不是外室,因為他是皇子,他不會讓他的子嗣成為外室子的。”
“姑娘能得好的姻緣,奴婢真的為姑娘高興。”她聽說姑娘失憶的事,也慶幸姑娘失了記憶,若不然面對堂姑娘和原本屬于她的未婚夫,姑娘該怎麼辦。
“哭什麼,我有點累了,你去找個肩輿過來,這府上應該有吧。”
芽兒擦了擦眼角的淚痕,“有的,有的,出來的時候夫人特意交代讓奴婢好生伺候,說您有身孕特意讓人備了肩輿。”
“好,你去找來,我在這等着。”
芽兒離開,程慕思順着自己感受到的視線望過去,一棵角落生長的大樹,她剛剛跟芽兒說話,一直感覺有人在窺視她。
“什麼人,給我出來,要不然我要喊了。”
“别喊,是我。”
程慕思看清眼前的人,不由挑眉,“堂妹夫,你怎麼在這?”
白浩初十分不喜程慕思這個稱呼,“慕思,我是想來看看你,這些年你過的好嗎?”
程慕思驚慌,趕快查看四周,生怕這一幕被其他人看見,“不……不是,妹夫,你,你沒事吧,我雖然與程慕煙不是親姐妹,那也是親堂妹,你身為她的夫君來詢問我過得好不好,這……這不合适吧。”
“慕思你忘了,原本我們才是未婚夫妻。”白浩初上前一步,吓的程慕思趕忙往後躲。
“你别過來,再過來我就要喊人了。”程慕思好似踩到什麼,險些被絆倒。
白浩初見狀立即叫住,“别動,小心摔着。”程慕思腹中有孩子,他可不敢讓程慕思就此傷着。
“你别怕,我不會傷害你的,我知道你隻是暫時忘了我,不過沒關系,我會讓你慢慢想起我,想起我們曾經一起經曆過的事,慕思,三年了,我真的好想好想你,如今看到你活生生的回來,我真的太高興了。”
白浩初一點也不隐藏自己的情緒,當着程慕思的面深情流露,那濕潤的雙眼無一處不顯示他對程慕思的深情,幸好她穿的長袖,要不然身下的雞皮疙瘩都得掉腳面上。
程慕思一副十分懼怕白浩初的模樣,“你走,你走,我不認識你。”邊說邊向後躲。
白浩初不敢再往前,生怕傷了程慕思,“好好,我這就離開,你别害怕,我改日再來看你,慕思你好好想想我叫白浩初,與你相約生死不相離的白浩初。”
白浩初離開後,程慕思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其暗暗的吐了一口濁氣,這個白浩初真是豁牙子喝稀粥,無恥下流。
不過那大樹後面到底是什麼人,她剛剛一直感覺有人在窺視她,這會兒氣息才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