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因困倦并沒有察覺程香一樣,阚五難得粗心的伸手去觸碰程香額頭 ,忽然撇到正對着的偏門門口處藏匿的衣角,阚五上前一把拉住程香的手将人往自己懷裡帶,小聲在程香耳邊道,“被人跟蹤了。”
程香楞,心裡暗道糟糕,大意了。
阚五到底是個男人反應迅速,拉着程香在懷裡,語氣浪蕩道,“你不好好伺候夫人來這做什麼,兩天沒見你想哥哥了。”
又是這粗俗言論,但是這次程香并沒有生氣,而是十分配合的阚五伸出粉拳敲打阚五胸口。
“讨厭,别以為我不知道這兩天你跟着殿下去鬼混,阚五,你要是不想成親你就說,我不扒着你……。”程香說着還嘤嘤的掉起眼淚來。
阚五頓時慌亂解釋,解釋半天眼前的人也不聽,就是默默催淚,好似被鬧得沒了辦法,直接将人打橫抱起,抱進屋裡,程香則敲打阚五胸口半推半就的就跟了進去,直到屋裡的門被關上。
門口躲着的芽兒探頭探腦的出來,嘴角勾了勾,人家都說越是門第大的府邸裡面越亂,果不其然,她跟在程香身邊許久,多次見到殿下身邊的侍衛跟程香拌嘴,明面給人倆人是冤家不對付一般,現在看分明是打情罵俏,青天白日的就跟男子進屋指不定裡面做什麼龌龊的事。
趁着現在無人,芽兒蹑手蹑腳的跑到窗戶下偷聽,屋裡傳來程香嗚咽聲,咒罵聲,最後變成情欲濃厚的喘息聲,芽兒在窗子下,透過虛掩的窗柩裡面,阚五壓着程香躺在榻上,早上程香讓她把點心跟其他人分了後,就見程香鬼鬼祟祟的,她心裡明了這死丫頭是故意把她支走呢,索性把點心直接給了其他人去分,她便偷偷的跟着程香走,沒想到讓她發現這樣一幕,既然知道了真相芽兒便悄悄的從窗沿下離開。
窗外的腳步聲越走越遠,阚五這才起身,程香鬧了個大紅臉,瞠目結舌惱怒道,“你……你,你耍流氓。”
阚五怔怔,一臉無辜,“誰耍流氓了。”
“你竟然抱我,還……。”還讓她發出那種難以啟齒的聲音。
阚五抓了抓頭,“那不是事出有因嗎,誰讓你不注意讓人跟蹤了呢,我要是不整這一出,這不得露餡了。”
程香氣憤,還是對阚五抱她一事心有不悅,冷哼道,“我來是有事問你,世子這幾天到底幹什麼了,他和夫人之間有問題。”
提起世子,阚五打了個哈欠,脫掉鞋子直接上了榻,“世子最近很忙,這兩天事就了了,讓夫人别胡亂遐想。”阚五扯過被子蓋在身上,他得趕緊睡覺,晚上還有他要辦的事呢。
“忙什麼,忙着跟外面的野女人胡搞,世子一回來就往那一躺,身上帶着各種俗氣的脂粉味,一句話都不跟姑娘說,姑娘愁的這兩天吃不下睡不下,眼看着臉都瘦一圈了,到底有什麼事說出一點好讓我寬慰寬慰夫人。”程香一把拉過阚五的被子。
阚五被吵的不耐煩,“大人的事小孩你别管,總之是好事,尤其是對姑娘,我們家殿下可是犧牲了不少呢,至于你想怎麼寬宥姑娘就怎麼寬宥姑娘,反正嘴長在你身上,出去時把門給我帶上。”
“你……什麼叫我想怎麼寬宥就怎麼寬宥,我又不知道世子在外做什麼,你讓我跟夫人怎麼說,說實世子在外尋花問柳是為了你好,所以身上才沾了一些庸脂俗粉的味回來,你聽聽這像話嗎。”
被子再一次被程香拉開,阚五露出一臉不耐,不接程香的話,而是意味深長的看着他,“哥哥我也是血氣方剛的年紀,沒有理由送上門的姑娘不睡的道理……。”
程香怔楞,隻見阚五伸手解開自己衣服上那僅有的帶子,衣帶一松,裡衣松松卡卡的跨在他的肩頭上。
“你要幹什麼?”
“我能幹什麼,外面的人這會兒都以為你我在屋裡行房事,當然把事情做到底了,來,晨光初照,萬物複蘇,正好我也休息好了,渾身都是力氣。”
眼看對方整個胸膛全部露了出來,阚五這個死不要臉的竟然去解腰帶,程香臉頰又紅有燙,啊的一聲沖了出去。
看着程香落荒而逃的背影,阚五嗤笑,小丫頭敢跟他叫闆,吓不死你,伸手扯過被子,打了個哈欠想繼續睡下去,結果之前困意全無,連着在床上翻了幾個身後,一個鯉魚打挺坐起身嘴裡煩躁的咒罵,穿上衣服後離開程家。
臨海别院,徐祁剛到這時置辦的小院。
阚五一進門就開始抱怨。
“世子,您為了效果逼真,獻身就獻身了,好端端的你幹嘛冷落程姑娘,害的我都要被程香那丫頭煩死了。”
擡眼看清屋内幾人不由愣住,三皇子蕭時竟然與徐祁平坐在一塊,身邊還有個樣貌絕色的小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