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聽了這話全都愣住了。
蕭鄖見大家都不說話,怕是他們沒聽清,于是又問了一遍:“你們最近聽說宓玉的事了嗎?”
接着衆人出奇一緻地緩緩搖搖頭。
台增一拍手,他突然想起什麼事:“要我說怎麼過了這麼久卻沒人提上次比賽的事情了?”
“上課了。”
蕭鄖指着前面的鐘表,淡淡提醒。
整整一分鐘以後,才打響了上課鈴聲。
台增趁機從後面挪過來,霸占了蕭鄖旁邊的位。
等老教授喝下一口茶,潤完了嗓子。
台增小聲問蕭鄖:“鄖哥,你為啥不想說上次比賽的事情,難道麗貝卡後來又去纏着你了?”
蕭鄖揮揮手:“别說這種話,麗貝卡并不是那種人。”
台增撅着嘴巴嘟囔:“你這麼包庇他不會是舊情難忘吧。那天籍恬暢說得那些話可沒有證據确鑿,沒有一句話是假的。事後也不斷又被他撈進學校的人被提溜出來,學校整整查了一周,大佬你不會忙忘了吧!”
蕭鄖狠厲地登錄他一眼,慢慢地說:“我并沒有包庇他,麗貝卡的确有錯,但他現在受到的懲罰已經到了過猶不及地地步。再發酵下去會影響學校的聲譽,所以我說他不是那種人是想封住你的嘴,明白了嗎!”
台增頓時有了中醍醐灌頂的通透之感,他立即捂住嘴巴瘋狂搖頭,再也不敢胡言亂語了。
見台增終于安靜下來,蕭鄖開始認真聽課。
他打算先把宓玉的事情放一放,因為他确信宓玉一定會來找他。
隻不過他最近太忙,宓玉沒有機會接近他,向他示好。
最近事情少了,他也有更多心思去關注宓玉,他要心細一點去發現,一定能找到宓玉來找他的證據。
下午是學校組織的籃球聯誼賽。
一個月前蕭鄖看在老師和自己關系太好的情分上,教練甚至說讓他隻需要參加一小場隻為鼓舞士氣這種話。
再不打聽就顯得太不近人情,于是他勉強答應參加了,如今一想倒是好事。
周圍沒有那麼多保镖圍着,宓玉一定會出現。
于是中午蕭鄖将自己好好收拾了一下,看着打了發膠的頭發有些不妥,于是他又抓了抓,好讓頭發看起來随意一些。
蕭鄖又對着鏡子自我打量了一會兒。
他的相貌周正,按照嚴格的評價标準,甚至可以算得上标準的建模長相。隻是他眉目之間有一股掩蓋不住的兇相。
蕭鄖想想宓玉應該不會喜歡,于是盡量舒展了自己的眉頭。
将自己收拾好了,又把提前準備好的衣服換上。蕭鄖下了樓,帶着一群前來找他的隊員,浩浩蕩蕩向着籃球場進發了。
明明是個友誼賽,現場的氣氛熱鬧地像是高校聯合競技賽。
好多其他學校的籃球隊員,啦啦隊都無風自動,早早進入了學校将籃球館圍了個水洩不通。
蕭鄖将車剛停下就感受到了事情等我嚴肅,現在這個情況,宓玉根本不可能找得到他。
人實在是太多了。
蕭鄖剛一下車,發現情況比他想象中的更加糟糕,人群開始十分惹人心煩地騷動起來。
這讓蕭鄖的注意力很難集中,尋找宓玉的蹤迹變得更加困難了。
即便如此,他也沒有放棄往四周看。
宓玉性格本來就随和,又不愛出風頭,況且現在懷了他們的孩子,身體還不方便。即便想出了和自己相見的辦法,一定會淹沒在人群裡面。
他這麼想着,入眼先看見了一張巨大的牌子上邊寫着“蕭鄖我永遠愛你!”
這副字體十分漂亮,他覺得應該是宓玉,于是往那邊多看了兩眼。
結果在那牌子之下露出一張化着妖冶濃妝的漂亮的omega的臉。
蕭鄖迅速後退一步。
跟在他身邊給他提包的台增被他裝一下,擔心地問:“哥,你怎麼了?”
蕭鄖皺着眉說:“不對。”
台增嚴肅起來:“沒事,隻是友誼賽對面都是半老頭子,沒什麼策略。”
但是蕭鄖并未理他,而是将目光又繼續看向觀衆席,思考着宓玉如果想在這麼多人裡引起自己的注意一定很辛苦。
他要努力找出來。
“在這邊,鄖哥。鄖哥?你看什麼呢?快到時間了!”
蕭鄖被拉回思緒,他有些失落地往回走,結果看見了一群狂歡的人們。
他們臉上貼着可愛的小貼紙,圍城一團熱鬧地咋咋呼呼。
最前面那個人就是莊嘉茂,後面的人被他擋住了。
宓玉應該就在這後面,這麼熱鬧是為了引起自己的注意。
至于莊嘉茂,他雖然有點膈應,但現在宓玉行動不便拜托他照顧一會兒也是應該的。
比賽很快就開始了。
第一場蕭鄖對上的就是教師隊伍,他非常有分寸。
這場比賽很快就變成了一場表演,分數則以一個非常平穩的态勢,向教師組的方向爬升。
蕭鄖把分數控制得很好,唯一不太好的地方,是蕭鄖走位的位置一再往一個非常意料不到的地方便宜,就好像他最近突然不太會控制自己的腿腳了似的。
等到比賽一結束,蕭鄖先下了場選了離宓玉最近的位置休息。
他故意給了粉絲們下來的機會,把周圍的兄弟們樂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