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剛才他還不确定,等到管家登門的時候,蕭鄖百分百地确定了宓雪一定已經将宓玉的位置轉移了。
因為他在别人的眼中一直是這樣不講道理的人,所以看見宓玉就會把人帶走,所以宓雪一定算計到了,他會親自登門,并且來找宓玉。
所以剛才等管家的時間,蕭鄖排出了保镖專門關注了宓雪家周圍的道路。
果然讓他找到了現在宓玉在的地方,是在村子裡。
蕭鄖讓人一查,就知道了這是宓玉爺爺家以前在郊區置辦的一座農家小宅院。因為太早幾乎沒人知道。
蕭鄖得趕緊行動,在宓雪反應過來之前,把宓玉帶走。
車子沿着鄉間的小路飛馳,揚起的塵土給黑得發亮的車子上了一層土黃色的膜。
蕭鄖單手開車,目光始終被路兩旁翠綠的樹木吸引着。
這是通往鄉下的路,這裡的生活也完全保持着最原始的古樸,古樹擎天,四野莊稼茂盛,蟬鳴陣陣。
宓家老爺子給宓玉選了個非常不錯的藏身之處。
蕭鄖把車開得像鄉野賽車,根據定位将車橫在位置現實的小别墅前。
宓雪太大意了,這座别墅之前居然連一個保镖都沒有,甚至門都還敞着。
蕭鄖站在門口抱臂呵呵冷笑,一會兒見了宓玉就要把巴掌落在他屁股上,讓他知道始亂終棄是什麼下場!
蕭鄖像個不請自來的熟客,在靜谧無人的午間,熟門熟路地開了别墅的門。
院中一名穿着黑色西裝的保镖正在往院子裡的一席韭菜地裡澆淘米水。
見到蕭鄖進來,用一口蹩腳的口音問道:“大哥,您找誰?”
蕭鄖想自己一未被邀請,二沒登門原因直接跑進去的确太冒昧。
主要是,蕭鄖向來不會輕敵,他看着這個保镖就在估計兩人打一架能獲勝的概率。
最怕兩人打起來,讓樓上的宓玉看見再趁亂跑了。
算了一會兒,沒算出個所以然。
于是蕭鄖開始胡謅:“我找你們這院子的主人,他家的雞到我家院子裡面去散步了,因為跟我不熟所以逮不着,要不你去看看也行。”
保镖面露疑惑,轉頭看看還在咯咯咯發出陣陣鳴叫的雞圈,木讷地放下水桶哦了一聲。
他走近蕭鄖說:“那您帶我去看看。”
“行。”蕭鄖不客氣,扭頭走在前面準備後者一出門把他鎖在門外。
誰知他前腳剛走,後腦勺就挨了一手刀。
那人下得死手,專門為了放倒他的。
這個念頭一升起,蕭鄖頓時火冒三丈,回身給他一個肘擊。
保镖被他重擊退了好幾步,捂着胸口悶悶地說:“今天上午回來的時候我數過雞了,一隻不少,你肯定是騙人的。”
蕭鄖得知被看穿以後也不再藏着,畢竟一對一隻要勁兒夠狠…
蕭鄖餘光看見一柄鋤頭,撈起來颠了颠:“對不起兄弟,我用的最好的是槍,其次是棍。今天裡面的人犯了錯,我必須帶走讓他給我道歉,你如果拿命擋着,我可能真的會殺了你。”
蕭鄖說完就将棍子橫在手裡,會用棍子是他胡謅的,主要是為了讓對方知難而退。
可是保镖看着傻呆呆,看見他拿棍子等我姿勢一看就發現了蕭鄖的破綻,于是輕蔑的一笑,向他揮拳。
一來一回,棍子已經飛出将一樓的玻璃窗砸落,砰的一聲,玻璃碎掉,在裡面落下一陣玻璃花雨。
果然讓蕭鄖碰上了最惡心的情況,兩人力量不相上下,這樣纏鬥下去,要麼宓雪的人趕來将宓玉帶走。
要麼宓玉趁機會自己溜走。
蕭鄖發現了他的一個破綻,立即鎖住了他的脖子将他正面壓在地上。
保镖也被打得急了眼,手胡亂摸着。
這時候,宓玉從那塊碎玻璃處悄悄探了頭,他發現兩人已經在僵持不下時,要準備溜了。
蕭鄖立即撒手準備結束這場難分上下的搏擊,課保镖卻不依不撓地要把他送到宓雪手裡。
宓玉看出來保镖的吃力,飛快地從大廳跑出來路過的時候,看見地上有一塊磚頭,順手拎了起來。
“砰!”
宓玉從沒打過人,下手沒個輕重,重重在蕭鄖的腦袋上一敲。
蕭鄖頓時感覺到腦袋上有血流了下來,然後腦袋懵了好一會兒。
下意識松了力道,将懷中的保镖一腳踹出去爬出去要抓人。
保镖被他一踹也急眼了,飛身一撲把他撞在地上。
蕭鄖隻能眼睜睜地看着宓玉跑走了。
蕭鄖被人絞着體感非常不好,也不知道已經過了多長時間了,于是奮力扭着頭看着他的眼睛:“你看着他跑出去你放心嗎!這荒郊野嶺的他要是出了事怎麼辦!”
保镖瞪着通紅的眼睛一怔,似乎是感覺到他說得有道理,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