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徐老師,虞蘭這是犯啥事了?我記着這孩子挺乖的,有什麼事多聽他解釋,别一言不合就罰站.寫檢讨什麼的,這孩子不皮……”一位女老師把老徐攔了下來,眼睛打量着虞蘭。
“他是你之前的學生我知道,但現在他在我們班,不管你之前多護着他現在都用不着了,我的學生我自己知道怎麼管。”近乎于整個學校的人都知道,虞蘭是這位女老師的心上寵,不管什麼事,隻要可以,她都會帶上虞蘭,偏心偏的明目張膽,甚至于在分班時和領導大吵一架也要把虞蘭調到自己帶的一班。
不過最後沒成功就是了。
老徐也算是一名資深教師了,平時調皮搗蛋的也教了不少,但他最瞧不上的還是關系戶,有些平時還裝裝樣子,有些過分的仗着自家有些錢趾高氣昂的,一個個用着不光榮的手段進了學校反倒成了最高貴的了。顯然,老徐已經把虞蘭歸結到了第二種裡去了。
女老師也不好多說,畢竟不是自己的學生。
“你說你一天天不學好學些什麼呢……”老徐開始念經了。
第一節課隻講了一些基本知識,更多的是唠叨的廢話。
“趙哥,走啊,打球去啊。”楊千帆拿着籃球在指尖轉了個圈說到。
“不,我要學習,你别再來找我了。”趙昔一臉正經且大聲地說。
“啊?”
這時老徐剛好走進來:“趙昔這學期有進步,楊千帆你也向人家學學,别一天天不務正業。”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趙昔今天這麼積極,但老徐還是誇了他幾句。
楊千帆:“……”
“操,好憋屈。”确認老徐又走後楊千帆才罵出一句髒話。
趙昔趴在桌子上笑了一會才說:“跟剛才那人學的,很受用,欸對了,那人叫啥?”這話是對着剛才被老徐帶回來的虞蘭說的。
虞蘭隻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隻是他臉上戴着口罩,看不清楚是什麼神态。
虞蘭今天心情不太好,不是很想搭理人,但他還是開口了:“他叫喬明,人品不好,不用理他。”他說這話時語氣一直是淡淡的,沒什麼起伏。
“雖然我也感覺他人不太好,但你說的……背後說人壞話不太好吧。”趙昔說。
“我隻是在陳述事實,他知道我會怎麼說他,再說了,他也會說我壞話啊,以牙還牙嘛。”虞蘭擺擺手,滿不在乎,徑直走向自己的座位,坐下.趴着.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