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幾天沒睡了,趴那裡就能睡着?”
“你管他呢,打籃球,走了!”
“剛才是誰說要‘學習’——”
“反正不是我,趕緊走吧。”趙昔擺了擺手,楊千帆先一步離開了教室。
桌上的少年身形單薄,以趙昔這個角度能清楚的看清他的眉眼。不知怎得,趙昔忽然覺得他有些冷,可能是被鬼迷了心吧,趙昔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披在了虞蘭身上。
“還沒問過他的名字呢。”趙昔想。
班裡的學生下課就都出去了,現在隻有他們兩個在班裡。
“em……看一下他的本子吧……就看一眼名字!”從未偷看過别人隐私的趙昔輕輕的把桌子上的一個本子翻開了一頁,上面有一個趙昔不認識的簽名,下面是兩個筆鋒淩厲的字:“虞蘭”。
看完名字後趙昔又把本子合上,腳步放輕走出了教室。
這所學校也算得上市重點,教資.環境什麼的都是這最好的,不過這個市太小了,哪怕是最好的,也比不上大城市的一高。
“呼,趙哥的球技還是一如當年啊!”
“你這話說的,好像咱們分開了挺多年了似的。”趙昔笑着回怼。
“咱這叫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麼算的話咱們都分開很多年了!”
“去你的!”趙昔笑着,他的長相很符合當下的時代審美,輪廓感不強.骨量小,眉眼間隐隐有種秀氣,十分柔和沒有攻擊力的長相。但說得難聽點,這就是娘。
不過到現在為止,還真沒人說過他娘,這要歸功于他發育的一直很不錯,初中和小學階段他都比同齡人高了半個頭,來自身高的壓制讓别人不敢說他娘。
但他也是快要成年的人了,身體也慢慢地長開,原本的秀氣也越來越趨向女氣,而這種女氣也越來也明顯。
之前這群人多不太敢和他接近的,最近也是越來越“猖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