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生活,就是如此。”趙昔走在去操場的路上,突然一聲喟歎。
旁邊經過的路人:“卧槽,這人抽風了吧。”
“男生一千,女生八百,跑完解散。”還是老樣子。
一千而已,對趙昔來說輕輕松松,但這并不妨礙他跑完抱怨一千米太長。
“呼——死楊你是被狗攆了嗎?跑這麼快!”趙昔抱怨道。
楊千帆憋着笑,很艱難的說了聲:“……嗯”
趙昔突然意識到了不對,楊千帆是體育委員,是領着男生跑步的,所以,他後面跟的……
“我靠老楊,你連兄弟都坑!”
“我沒想到你連兄弟都罵啊!”這話還真沒法反駁,正着罵楊千帆,反着罵和他一起打球的那群兄弟。
“……”
“再說了,要論跑得快那誰比得過你啊,我被狗攆跑的都沒你快!”楊千帆咧着個大嘴笑得顯眼。
趙昔一臉黑線:“你再罵!”
“哈哈哈哈哈哈!這不是你說的嘛,趙哥!”楊千帆上前摟住了趙昔:“啧啧啧,消消氣,消消氣趙哥!”
趙昔:“你是想一天被我揍兩頓嗎?”
楊千帆立馬松了手,剛才被趙昔打的地方還有幻痛。這位大爺今天是真的不能惹,有架他是真打啊。
雖然楊千帆沒硬拉着趙昔,但趙昔還是習慣性的走向了球場,那裡還有幾個先到的兄弟等着他們。
趙昔最終還是和他們打上了球,像初中的每一次。
“虞蘭這人啊,他和校領導有關系,請假什麼的當然簡單。”喬明對着幾個人說。
這幾人都是和喬明玩的比較好的,其中就有趙昔前桌。
而這個問題就是那人問出來的。
見自己的疑問有了解答,那人也就不在過多說什麼,而另外幾個确實露出了鄙夷的表情:“怪不得他每次小測都不來期末還是能考那麼多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