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夢見陳璐了。”
“陳璐?沒聽你提過啊。”智書給虞蘭打了杯溫水。
虞蘭自然的接過:“我和她關系不大,嗯……我隻是順水推舟。”
智書不想問虞蘭初中的事,轉移話題和他閑聊了起來。
“還是高中好啊,比初中和小學那群人聰明多了,不至于一個班全是傻逼。”虞蘭面露無趣的看着窗外。
智書面對這樣的虞蘭,頗有些哭笑不得。
想當初,虞蘭和他剛認識的時候裝的可像個人了,但一旦接觸時間長了,他就越來越覺得虞蘭這人,他就不是個人。
“一個班有點誇張了吧,你班不是有好人嗎?”
“好人也沒腦子。”虞蘭托着下巴。
“好好好,隻有比你成績好的才是有腦子是吧。”
“嗯呐。”
這人似乎還很愉快。
智書無語又無可奈何到:“照你這麼說,這世界上80%的人都是殘障人士啊。”
虞蘭這人對外表現得那是一個十全十美,對内表現得極度厭蠢、自我、自大與驕傲。
但或許隻有少數人才知道虞蘭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人。當人,這個少數人裡不包括虞蘭。
“今天好像是周末啊。”虞蘭說。
“把好像去掉。”
還是周末好,周末的天都要比工作日的天要藍。
“你說,天和海有什麼區别?”
還是一如既往的“話鋒一轉”啊。
智書基本沒怎麼思考就說:“天空是由大氣層組成的,海則是水,從科學的角度來說,這倆的區别就如同天與海的區别。”
虞蘭皺眉:“你這說廢話的功夫是和誰學的呢?”
“當然是和你啊。”
“别污蔑我,我可沒教過你這玩意兒。”
“喂喂喂,我這些說話方式不都是和你學的嗎?你否定什麼啊!”智書此時的表情是一點裝出來的憤怒和真實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