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蘊猛地睜開眼睛,她睜大眼睛,不敢置信褚紹竟然是這樣的人,她本以為苦苦哀求得來的救星不過是将她桎梏的惡魔。
謝蘊開始嗚咽掙紮,她的聲音痛苦:“将軍,求你不要這樣。”
凄惶無助,哀憐祈求得不到絲毫回應,謝蘊肝膽俱裂,無需去想,她都知曉此時的自己是何種醜态。
謝蘊不甘認命,使出渾身力氣想要掙脫褚紹的手,奈何身體裡的藥效卻愈發的猛烈,讓她終是掙脫不開他的束縛。
聲音越來越近,謝蘊甚至覺得褚老夫人與李夫人的聲音都能夠聽的一清二楚,徹底絕望,松懈了所有在褚紹面前都可忽略不計的力氣,閉上眼睛認命:“若是将軍想要的便是羞辱我,民婦如了将軍的願便是。”
說着認命,緊閉的眼角卻滑落兩行淚,濕濡的淚沒入鬓角的發髻之間了無蹤影。
明明是渾身魅色,卻周身都被絕望的氣息籠罩着,褚紹低頭看着懷中的人,将她抱着躍向屋頂。
夜色濃厚,高低錯落的兩個屋檐之間陰影處,正好能夠将兩個人的身形隐沒在黑暗之中,褚紹将謝蘊的頭掰向院子裡,聲音冰冷:“謝蘊,你這般在意李節,便親眼看着李節如何因為你做的蠢事,輕信旁人被人看見他的狼狽。”
謝蘊的雙眼因為褚紹的話睜開,褚老夫人、袁老夫人、李節的母親、袁斐、袁瑛、袁茯還有趙璃,包括連融宋岩,都闖入了院子,他們發現倒在地上的李節,有人驚呼,有人高喊。
李節如同沒有尊嚴的乞丐一般,被人看盡醜态,各種揣度。
謝蘊心中生出痛楚。
她的痛楚被褚紹看入眼中,不知如何觸怒了他,他将她強拽至自己的懷中,俯身噙住早已經殷紅的能滴出鮮血的唇,反複碾壓。
謝蘊想要躲開,卻被褚紹死死的按住無處可逃,她的唇齒被他攻城略地,舌尖唇角皆是密密麻麻的痛意,他像是刻意一般,細細研磨着她的唇齒,仿佛懲罰一般。
不似周懲的愛護,不似李節的溫柔,褚紹的動作如狂風驟雨一般像是要将謝蘊摧折,明明該萬般屈辱,可卻因為身體裡的□□,讓謝蘊忍不住的想去迎合。
她微不可查的回應,令褚紹更加陷入瘋狂,他将手緊緊的扣在她的腰上,仿佛要折斷了一般,直到謝蘊喘不過氣方才微微拉開了些距離,他眼中的怒火未熄滅,落在被蹂躏的紅唇上,又沾染了浴\火。
這時的褚紹于謝蘊,猶如解藥,他的驟然抽離讓她眉目間生出痛苦的神色,他無視她的痛苦,捏住她的下巴,眯着眼睛危險:“謝蘊,告訴我,你此時你是在同誰做這親密無間的事情。”
這個問題令謝蘊的神智清醒了片刻,她記起來了,她此時抓着的人是褚紹!
謝蘊用手抵着他的胸膛,想要讓自己離的遠一些。
這樣的動作無異于在告訴褚紹她的拒絕,那剛剛的迎合是将他當做了誰,這個舉動徹底激怒了褚紹,他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毫不憐惜逼問:“謝蘊,你竟然敢将本督當做李節!”
這于褚紹無異于奇恥大辱,隻待謝蘊吐出一個“是”字,他便會親自掐死她。
謝蘊雖然中了□□,卻還沒有這樣糊塗,她雖然控制不住自己但卻清楚知道剛剛同她做那樣事情的是褚紹,隻是無論是李節還是褚紹,她都不願罷了。
可惜,中了藥的謝蘊,早就不是她能自己控制的了。
她的身體貼向褚紹,雙手抓住他胸前的衣襟,想要去尋褚紹的唇,依然餘怒未消的褚紹垂着眸冰冷的看着在他身上求着他的謝蘊無動于衷。
謝蘊越是放行迹放浪,他的神色愈發的冰冷,媚眼如絲,渾身泛着紅與床榻之間玩物無異的謝蘊,若是他今日沒有來,她便是在李節身下也是這等模樣。
這樣的想法,讓明知道此時若是不幫謝蘊纾解,她便難受至極的褚紹冰冷冷然,他冷眼旁觀謝蘊,用這樣的手段在這樣的時候懲罰她的自作聰明。
知道這個舉動是褚紹對她的羞辱,她咬破舌尖,痛楚讓她得到片刻的清醒,她脫離褚紹的掌控拉開距離。
看着謝蘊如此難受卻始終不肯低頭對他避如蛇蠍,褚紹胸中怒意更甚,他冷笑一聲将人粗魯的撈入懷中,不顧她的掙紮反抗伸手解開她系在腰間的衣帶。
常年握刀的手觸碰過的地方泛出一片紅觸目驚心。
他的目光在觸及到紅痕頓了頓,卻并未放緩動作。
他今日就是要懲戒不聽話的謝蘊。
終于謝蘊那一抹殘存的理智再度被淹沒,沒有一絲反抗的力氣,讓自身的欲望将自己淹沒。
看着任他予取予求的女人,褚紹卻不急于下一步,在緊要關頭他微微抽開身子,對着迷蒙的謝蘊惡意:“他們還沒走,若是你叫出了聲,便會讓人知道你在這裡同男人做什麼事情。”
即便是完全失去了清醒,卻還是被褚紹的話威脅到,她不願被旁人看到這屈辱的一幕,謝蘊仰着頭仍由褚紹如何肆無忌憚,卻都未再發出丁點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