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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 1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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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借沈辭暮的聖寵,這異姓王也不是沒有可能,可是自古以來,異姓王都乃皇權的眼中釘肉中刺,一旦新帝即位,第一個要鏟除的便是異姓王。

沈辭暮這樣做的風險太大,還不如做個安穩世子,承襲爵位保一世榮華富貴,但是沈辭暮既然有這一番動作,想必便是有更大的圖謀。

即便二人已經足夠大膽,但是也沒有敢往謀逆上想,唯一能夠想到的便是,沈辭暮想要的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攝政王之位。

若是沈辭暮當真如此打算,便能夠知曉他為何要巡視京畿,沈辭暮關注的那幾處都是二皇子的産業。

他與二皇子為敵,為的便是鬥倒二皇子,陛下其餘皇子都還年幼,而陛下前年卻因為一場重病傷了根本這兩年也是湯藥吊着,時好時壞,若是皇帝病逝,扶持幼帝上位,沈辭暮便能坐穩攝政王的位置,把持朝政。

父子二人自以為窺探到了沈辭暮的目的,心中既害怕又興奮,害怕的是沈辭暮既然故意讓他們察覺到端倪,是否就沒有給他們全身而退的機會。

興奮的是,若是他們跟着沈辭暮賭對了,日後在這京中便不再是一個默默無聞的小官,而是有數不盡的權勢,不用再小心翼翼一步一步往上爬,誰也不敢得罪了。

即便兩人被暢想日後的向往不已,卻也沒有被徹底沖昏頭腦,畢竟此事若是成那便一朝得勢,若是敗了,那也是抄家滅門之禍,需得深思熟慮。

但是,鄭甯卻在不到兩日便做下了追随沈辭暮的決定,無他,隻因在宮門口巡視的鄭甯,竟然被二皇子一黨的一個五品文官呵斥擋路。

即便鄭甯官職比對方高,卻因對方背後是二皇子,又是文官便也不将他放在眼裡,敢随意的呼來喝去。

此等情形,往日不在少數,即便他是忠于天子的純臣,但是天子身體每況愈下精力不濟,沒空管下面那些小打小鬧,二皇子一黨的人也愈發不将他放在眼裡。

是時候為鄭府謀一條出路了。

正是因為有了這些内情,才有了鄭薛日日拜訪安國公府,但沈辭暮卻鮮少見他,都在鄭氏父子以為他們會錯了意之時,沈辭暮有此一問,如何不令鄭薛興奮。

***

回到謝朝朝這邊,她從梧桐院離開之後,才察覺自己的腿腳發軟,既是又因為幾人的逼問,更多的是因為窺探到了謝修文話中的深意。

她了解謝修文為人,最是穩重顧全大局,鮮少有無的放矢的時候,他既然向她問沈辭暮,那必然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謝朝朝腦海中不斷回想着這些時日的事情,除卻在賞花宴上撞見了沈辭暮,旁的與沈辭暮再無關系。

隻那一面,應當不會被這般重視。

可到底是為什麼呢?謝朝朝隻恨自己腦子愚鈍,想不明白其中的關竅,她兀自沉思着走了許久,再擡眸已然到了蘭香院的門口,謝朝朝回過神,意識到還有張嬷嬷跟在她的生後,她停住腳步朝張嬷嬷微微福了福身,道:“多謝嬷嬷一路相送。”

張嬷嬷這一路上未出聲,瞧着表姑娘細膩如白瓷的臉上神色不甯,張嬷嬷跟在王氏身邊,能在主子身邊近身伺候,又得主子信重,今日之事張嬷嬷自然是比謝朝朝知曉的内情多。

在張嬷嬷看來這件事情恐怕沒有那般簡單,就算謝朝朝與那沈世子不相識,也無心攀附,但是安國公府何等權勢,想要一個身份低微的女子又有何難?

恐怕隻要那沈世子不肯放手,謝朝朝便難以掙脫了去。

隻是自诩見慣了後宅那些個男女情情愛愛的張嬷嬷有三件事情想不通,一是那沈世子的身份什麼樣的女子要不得,即便是謝朝朝生的貌美,卻也還沒有到無可替代的地步,便是張嬷嬷都知曉的,這上京城中便有兩家小姐相貌與謝朝朝不分伯仲,且身份性子皆是要比謝朝朝強上許多。

二是沈世子既然瞧上了謝朝朝,為何又不直接上門告知,将謝朝朝納了去,隻不過是個芝麻大點小官的女兒,此事便是鬧到聖上面前,也不過一句話的事情。

三則是,依着謝朝朝的性子,她此前不是為了一個伯府不能承襲爵位的次子都能那般豁得出去,為何對着身份更為貴重的安國公世子,卻又這般态度。

當局者迷,王氏因着心神被牽動,未将此事看明白,張嬷嬷這個旁觀者卻看的清楚,隻覺此時處處透着怪異,但是這等主子的事情,張嬷嬷即便得王氏信重也隻敢尋個合适的時機委婉提上一兩句,萬萬不敢僭越直言。

目送謝朝朝回了蘭香院張嬷嬷才折身返回梧桐苑複命。

而謝朝朝一進入蘭香院,便看見面色焦急的冬梅,見她回來,冬梅快步上前打量謝朝朝,在瞧見她額頭磕出來的紅痕,忙不疊的去尋藥膏。

此時已然入秋月餘,侯府的冰窖裡面早就沒了冰塊,好在府醫得了主子的命令,給了極好的藥膏,抹了之後很快便見紅痕消去。

冬梅委屈心疼:“姑娘,可是又受委屈了?”

謝朝朝自回來便未曾阻止冬梅跑上跑下,她的心思都落在今日一事上,雖想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何事,但是心底始終惴惴不安,直覺或許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

謝朝朝的目光落在院子裡,看着吹進院内的幾片枯黃落葉,她斂下心神,心中自忖: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既然如此,多想也無意。

這樣勸慰自己,多少心中平靜了些,對冬梅揚唇笑笑:“沒有,伯母隻是問了幾句話,這都是我自己磕的,不怪旁人。”

隻謝朝朝自是心中當真未曾怪王氏,但是在冬梅看來卻是以為她受了委屈還不敢說,暗暗憐惜謝朝朝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的。

故而,在第二日謝秦瑜來時,冬梅沒了前幾回那般的好顔色,謝秦瑜隻當冬梅護主并未計較那般多。

隻将今日來尋謝朝朝的目的說了出來。

謝秦瑜今日來是為了問謝朝朝是否是願意在秋試放榜之前相看幾人,知曉此舉不甚穩妥,瞧了眼謝朝朝微垂的眸子,頓了頓道:“此回隻是先相看着,若是有喜歡的,也會等到放榜之後才會最後定下來。”

這樣說是為了讓謝朝朝放心,侯府自然會為她考慮,定不會随意将她找個人定了親事,叫她沒法給家裡人交代。

謝秦瑜的好意謝朝朝不會拒絕,也沒有道理拒絕,她垂着眸子低眉順眼:“一切全憑伯母和阿姐安排。”

她這般聽話,絲毫不抵觸的模樣,倒是讓謝秦瑜想到了剛剛來上京時候的謝朝朝,也是這般乖順。

但是後來經過種種,到底是沒辦法再如往常一樣打心底裡喜歡這個族妹了。

謝秦瑜今日來将話帶到,謝朝朝也沒有拒絕,自覺侯府已然是仁至義盡,處處替謝朝朝考慮了,她合該滿意。

若是再有異議才是不知好歹。

故而也沒有細究謝朝朝有些異常的模樣,起身離開了謝朝朝的院子。

待人走了,謝朝朝才擡起眸子,她的眼中幾乎被不安填滿,昨日之事已然足夠讓她胡思亂想許多,徹夜未眠想着今生她是否又做出了什麼招惹沈辭暮的事情,故而才有昨日的三堂會審。

想了一夜,卻怎麼也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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