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走了進去周圍很暗,東野和澤走不一會兒,鼻翼間就聞到血腥味,然後就聽見受到驚吓地刺耳女生的尖叫聲。
他立即聞聲就腳步加快走了過去,一入眼就是一位中年男子一把長柄劍插在喉嚨釘在牆上,身後是一大片紅色的鮮血緩慢流在地上,死不瞑目,嘴巴大大地張開,是一種很殘忍的手法。
東野和澤沉默不語地站着原地等待着,在這個世界出警效率出奇地很快,隻需要等幾分鐘就行了。
諸伏景光跟着日暮警官一同趕到米花美術館案發現場,他在從前就沒曾想過刊事部竟然每天能這麼繁忙,而且每天平均能見到受害者的情況下。
去到案發現場,他的目光就先被顯眼的短銀發給吸引到了,再然後是他金色的眼瞳。
心裡突然重重咯噔了一下,諸伏景光記憶猶新,忘不掉當時就在夜晚港口君度冰冷的目光。
現在對方注意到他,擡起眼平靜如水注視着他,他的臉龐左側眼睛周圍有着一片灰藍色的胎記。
諸伏景光懷疑對方就是君度,隻不過像他這樣的大人物出現在這裡,目的又是為了什麼?
總不可能是單純地想要在美術館參觀,這樣想着他就把目光看向站在小蘭身邊的柯南。
“我是東野和澤,一名花店的店主。本來今天就計劃着想要早早就來美術館參觀的,但我沒想到當天花店業務繁忙抽不開身,所以才将近快要晚上時候趕過來參觀。”
他自我介紹并交代了來得晚的原因,隻見他對着勾起嘴唇對着貓眼藍色眼睛的警官說:“警官先生,我是無辜的,可以先離開嗎?”
景光見他玩味的笑容,他按着平常的流程回答:“實在抱歉東野先生,在案件沒查清楚的情況下,在場的所有人都是嫌疑人,不能離開。”
聽了回答後銀發青年聳了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好吧。”
仍誰看起來他就隻是單純來參觀美術館的,而不是帶着别的目的性的,被無辜卷入殺人案的路人。
景光面色如常,手心卻沁出汗。
這是他跟君度第二次的見面,他感覺比琴酒還要難去端測。在跟對方發郵箱時候,就能知道君度是惡趣味很大的人,更可況聽說精神方面是有問題存在的。
活在組織傳聞中的君度,現在出現在他面前,還跟他玩“角色扮演”。
這是能多加了解君度的機會,但也是很危險的機會,但要是錯過這一次,他不知道下一次對方有沒有再現身。
更可況景光的直覺上,他就是為了寄養在毛利前輩家的小孩柯南。
他這難道是想要拐走柯南?
還是說對方知道這裡會有案發現場,專門來試探他的?
無論哪個想法,都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