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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前因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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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人中其實就是李姜之争,李沅華得了封号後很是引得衆人矚目了幾日,但事情就是有這麼巧,姜楚楚被太醫診斷有了一個月身孕,晉為從五品小媛。此後三天兩頭地纏着玄淩,頭一個不滿意的就是呂盈風,借着自己也有身孕,又生有皇子,今天說肚子裡的皇兒想玄淩了,明天又說予江不舒服了讓去看。

這把戲頭幾天還好用,後來玄淩也厭煩了,加上呂盈風是個直腸子,就愛說嘴碎幾句旁人,玄淩自然不愛聽,又想起同樣有孕,姜楚楚就是水汪汪柔情眸,依在自己身上,好一個溫柔鄉。因此呂盈風此舉反給他人添嫁衣,玄淩到姜楚楚有孕三個月時晉她為正五品嫔位,封号良。

結果姜楚楚剛春風當頭又沒幾日,她宮中就傳來了小産的消息,姜楚楚咬死是甄嬛送來的東西中有麝香才害得她小産。但甄嬛當場感到頭暈眼眩,查出是有了身孕,所以玄淩也并未處置。

宮外亦有了消息,說是皇長子妃和清河王妃同時有孕。

玄淩想起來召見管文鴦,問起與九弟那頭怎麼還沒有動靜。管文鴦冷着臉:“臣不知道。府裡的姬妾也沒一個有動靜的。”

她說得實在直接,玄淩不好多問,隻好叫人找點方子開給這夫婦二人。

而聽得清河王妃有孕,甄嬛不知道背地裡又是抹了多少眼淚。崔槿汐明白她的心思,甄嬛努力止住哭聲,道:“罷了,好歹他終于有了光明正大的親生骨肉,後繼有人。”

而衛臨那頭診斷的結果出乎甄嬛意料,甄嬛多次生産,又流産過兩次,幾次都不安穩,早虧了内裡,這次若要生,怕孩子生下來也活不了幾日。甄嬛本就也不情願再為玄淩生養,又得到尤靜娴懷孕的噩耗,加上此前被皇後設計陷害,心一狠,索性決定利用這個孩子放手一搏。

最後是竹籃打水一場空,想嫁禍給朱宜修孩子流産,卻偏巧被胧月撞見,胧月本就因為傅如吟芥蒂甄嬛,如今不過實話實話,反而讓玄淩更多同情了分朱宜修。胡蘊蓉比甄嬛還急:“想害人也不打算清楚,鬧得這樣難看一事無成。”

現在朱宜修在玄淩眼裡,成了一個含辛茹苦帶着三個非己出的孩子,又兩次被人陷害的苦命皇後。難道隻剩了那一招?胡蘊蓉其實也拿不準一個死人能動搖朱宜修的地位多少。

是夜,未央宮内殿屢屢檀香飄逸,不知是地府還是仙境,甄嬛嘴裡一遍又一遍嘀咕着《往生咒》,她如今被禁足,隻得在自己宮裡做這些事來彌補罪孽。蓦然回過頭去,幼童清澈的眸子在昏黑的燭光下如星辰綴在黑夜,折射着光彩。予瀝隻随意批了件外衣就走進來,長發散在身後,和此時的甄嬛竟莫名有些相似:“母親。”他喚出口,很是牽挂地走了過來:“很晚了,母親怎的還不睡。”

甄嬛念完了最後幾句,方長舒一口氣,好像秋風中的落葉,平靜地點出了她的疑問:“怎麼這個時候來了,底下人也不通傳一聲。”

“是崔姑姑來和兒子說的。”予瀝向前走了幾步,如今冬天還沒過去,甄嬛隻穿着單薄衣衫,予瀝看見内殿有一件披風,拿過來替她系上:“母親要注意身體。”

“瀝兒……”甄嬛脫口而出,此情此景不免讓她想起那日指責她的胧月。自己親生的孩子,卻不如眼前這個抱來的孩子,這就是她的孽。甄嬛牽住他的手,柔聲道:“母親這些日子都冷落了你。你不怪母親嗎。”

予瀝道:“兒子怎麼會管母親呢。這宮裡,隻有母親對兒子最好。”

甄嬛眼眶一熱:“母親當然會對你好,你是母親的孩子。孩子,你雖然不是我親生,但你那麼小就被抱到了我膝下,母親當時在宮裡孤苦無依,連你胧月姐姐都不願回到我身邊,若沒有你,不知該掉多少眼淚。在你牙牙學語喊我母親的那刻起,我就認定了,不管我是不是你的生母,你都是我的孩子。”

她并沒有說假話。

至少她确實把予瀝當做自己的孩子。

就好像她從前再嫌棄玉姚,再偏愛玉娆,她也從來沒覺得玉姚不是她的妹妹,所以她恨管家,其中一恨就是掃了玉姚下堂,一點情面不留。

甄嬛激動地把手貼上了予瀝的臉,冰涼涼一片,她想用自己的手溫去捂熱這張小臉,卻發現自己的手也是冷的,悠悠道來一句:“你是母親的孩子,母親不會讓旁的任何人侮辱你,欺負你……”可現在她卻有點自身難保。她想到此處,垂首苦笑起來。因此她并沒有看到,刹那間予瀝眼底的深邃笑意。

玄淩暫時并沒有旨意讓予瀝跟予涵靈犀遷居他所,隻是讓甄玉姚和予澤慶甯搬到了别處。但甄嬛依然惴惴不安,惶恐度日。最後決意讓崔槿汐傳下消息,說宮中曾經還有别的孩子被朱宜修害得小産。

杜佩筠想起自己從前小産的離奇,跟着說了幾句,謠言越傳越開,卻隻能算得空穴來風,玄淩再懷疑,也沒有多說。大多數人的飲食,藥案,早不可查,何況當年就查不出來,如今又能知道什麼。

隻是玄淩某夜忽然收到一張無名書信,如此寫道:

芭蕉解暑不解恨,杏仁引甘亦引災。

姊妹同根不同心,雙鳳相食高台近。

這一年的冬天似乎格外的冷。

鳳儀宮上下都被嚴刑拷打,有幾個受不住刑便一五一十招供這些年朱宜修所做之事。最後隻有剪秋疼死過去依然一聲不吭。

儀元殿,胡蘊蓉才走幾步見外殿恭候的内侍正是段正,他和旁邊人向胡蘊蓉行禮完畢後,胡蘊蓉也不再看,徑直朝内殿走去,玄淩好像蒼老了不少,憔悴的眼圈讓這個正值壯年的男人看起來是那麼無力,他這些日子好像膳食也未盡。“表哥。”胡蘊蓉輕輕喚一聲,走到他的身邊。芙蓉色的長袖搭在明黃的龍袍上,為這沉重的儀元殿添上一抹豔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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