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号:“什麼衣服?”
p哥拍了拍手,身後的人便拎着一個箱子上前,九号打開箱子,看了眼裡面的東西,頓在了原地。
不遠處的祁鸢挪動步子,偷偷看了眼箱子裡面的衣服,瞬間震驚地倒吸了一口冷氣。
那是一件收腰的玫瑰紅蕾絲拼接裙,裙擺很短,加了蕾絲花邊估計也才剛剛到大腿根的位置,胸前系着一根黑色的蝴蝶結絲帶,裡面還有一雙......漁網及膝腿襪。
他的意思是讓九号穿這件裙子上擂台打比賽?這種東西是可以穿着上擂台打比賽的嗎?
呸!真惡俗啊!
就在祁鸢還未回過神時,九号出乎他意料的答應了。
九号答應過後沒再看周圍人一眼,拎着箱子就往私人更衣室裡走,p哥勾着嘴角,眼神變态的黏在他的背影上:“我期待你的表現,别讓哥哥失望了。”
祁鸢皺了皺眉,九号就這麼缺錢嗎?為了十萬塊竟然能夠穿那件裙子上場打比賽?不是說他非常有名嗎?
就在p哥走後,參賽選手們突然開始罵罵咧咧,嘴裡噴出的髒話一個比一個難聽。
“還哥哥呢,真惡心,要不是看在他是地下無際的大股東,我早就一拳打到他臉上去了!”
“唉,九号太缺錢了,别人打完一場比賽至少歇息十天半個月,他倒好,拿完一場最高獎金後還要頂着傷參賽。”
“聽說他今年才二十一,正常人家的孩子應該在上學吧......”
“呸!他之前禍害了那些還不夠嗎?現在連九号都要被他禍禍了!”
......
參賽選手們一個比一個情緒激動,當然其中也有幸災樂禍冷眼旁觀的。
祁鸢看p哥也不像什麼普通人,自己貿然去問很可能落得個跟金寒軒一樣的結果。
祁家那邊也沒有他信任得過的人,如此一來,眼前的這個九号就成了他見到金寒軒的救命稻草。
祁鸢眼神一暗,一直尾随着九号到了私人更衣室前,九号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他轉過頭,看着戴着帽子的祁鸢,冷聲質問:“你......”
祁鸢倏地的擡起頭與他對視,眼神真摯:“九号,你可以幫我一個忙嗎?”
九号的聲音突然停了,他迅速将人拉進了私人更衣室,兩人擠在狹窄的空間内。
由于九号戴着面具,祁鸢壓根看不到他真實的表情,隻能虔誠的拜托他:“我的一個朋友被p哥綁了,現在都還沒有回家,我擔心他會遭遇不測,你能幫我問問p哥他人在哪裡嗎?”
九号聲音故作低沉,甚至到了沙啞的地步:“我為什麼要幫你?”
祁鸢拿出一張黑色的卡,鴉羽般的睫毛灑下一片陰影:“這裡面是二十萬,如果你答應我,我就把這二十萬給你。”
九号似乎有些不屑,聲音淡淡的:“我隻要十萬,而且這十萬我自己有能力賺到,不需要你的施舍。”
施舍?
祁鸢愣了一瞬,他的這種行為在九号看來竟然是一種施舍?
他急中生智,忽然指向九号手中的箱子:“我今晚替你打這場比賽,赢了十萬給你,你也不想穿這條裙子吧?”
九号的腦回路似乎和他有些不一樣,他看了祁鸢許久,最終問了一句:“你确定嗎?”
祁鸢猛地點頭:“隻要你問出我朋友的下落,我就幫你穿這條裙子上場打比賽。”
不知道是不是祁鸢的錯覺,他總感覺九号的眼睛彎了彎,似乎是在笑,别有深意的笑。
九号問他:“什麼朋友?”
祁鸢眼睛一亮:“金寒軒,一個長相憨厚的老實人,我有他的照片。”
九号周身的氣壓仿佛降低了幾度:“這個忙我幫不了,你走吧。”
祁鸢搶過他手裡的箱子,并且把卡塞進了他的口袋中:“九号,你真的想穿着條裙子上場打比賽嗎?裙邊挂着的蕾絲也才剛剛到大腿根,你确定……”
九号打斷他:“趁我還沒有改變主意,要換現在就換。”
祁鸢還處在被拒絕的沮喪中,聽到這話他連忙點頭:“謝謝你九号!你真是個大好人!”
“你先把衣服穿好,我出去一趟,把我的面具換給你。”
祁鸢:“你直接在這把面具給我不就行了?”
九号頓了一瞬,最終還是一聲不吭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