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個新聞占領各大媒體頭條,有個變态殺人狂,專挑二十歲左右的女孩下手,抓起來毆打虐待,這個變态還是個瘾君子,受害者最後會被他注射過量DuPin緻死。
丁甯無論如何也無法把弗朗克和變态瘾君子聯系起來。
她看男人的眼光向來不準,孫郗表面看起來是個桀骜清冷的貴公子,卻是個敏感自卑的殘疾人,安亦陽是個斯文保守的大學教授,卻剛談戀愛就想和她上床。
“弗朗克,我認為我們已經是朋友了。”
“你說得沒錯,我們是朋友。”
“你就是這樣對待朋友的嗎?我并沒有做過任何傷害過你的事?”
“這個世界上不是每件事情都有原因,但是每件事都會有個結果。”
死變态,歪理還一套一套的。
弗朗克彎身撫摸丁甯的臉頰,“其實,我有點舍不得。”
“朋友一場,能最後給我留些體面嗎?”
“你想要什麼體面?”
丁甯垂眼看了下腳丫,“給我穿上鞋子呗,黃泉的路也不知道好不好走。”
弗朗克噗嗤笑了,“你真是個有意思的女孩”。
他去門口把丁甯的鞋拿來,“你腳上的傷疤怎麼弄的?”
“凍傷”
“看來以前受過苦”
“如果我今天死了,那我這輩子都是苦的。”
“那我叫你死的痛快點”
“謝謝你”
弗朗克把丁甯腳踝上的繩索解開,打算把她帶到主卧去。
丁甯沒打诳語,她真的被狗咬過。
那是兩隻流浪的中華田園犬,她好心泛濫,翻出包裡的餅幹去喂,結果,兩條狗差點把她小腿的肉咬掉。
自那以後,她的鞋底便多出一個暗格,暗格裡藏着一張撲克牌,鋼制的,輕薄鋒利,可比刀劍。
她的手被反綁,要找機會拿出撲克牌才行。
“你喜歡什麼姿勢?”
弗朗克把口罩摘掉,笑盈盈地問,主卧裡是朦胧的暗紅色的光,把SM器具映得愈發恐怖。
“我不知道,我還是C女呢。”
“那可真是個意外”
“你能輕點嗎?”
“要看你配合程度”
說話間,兩人來到床邊,弗朗克叫丁甯趴在床上。
“啊~啊~我胳膊抽筋了……”
丁甯咿咿呀呀。
可能弗朗克太過自負,認為她不可能逃出他的手掌心,見她表情痛苦,竟然把她的雙手松開。
丁甯沒有一秒鐘猶豫,轉身揮臂出拳。
弗朗克右臉吃痛,低吼着後退兩步,臉上是難以置信的表情。
他隻安靜地盯着她看,卻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丁甯彎身取出鋼片,沖過去同他拼命。
房間裡很快一片狼藉。
幾秒鐘的時間,弗朗克臉上身上,被鋼片劃出大大小小的口子,他目眦盡裂,擡腿踢到丁甯的手腕,鋼片就此脫手。
丁甯咬咬牙,決定使出壓箱底的絕招——仙人偷桃。
桃,就是那個有兩個果核的桃。
由于這招太過陰損,她從來沒有用過。
結果,她再一次失算,弗朗克根本沒桃。
他竟然是個太監。
完啦,芭比球啦!
丁甯像條狗,被弗朗克繞着房間拖行,皮帶勒住脖子,每當她快要窒息的時候,他就停止,讓她喘幾口氣。
反反複複,把她折磨得死去活來。
再一次,丁甯馬上要陷入昏迷,被他兩嘴巴打醒。
他笑嘻嘻地看她大口大口地喘氣。
暗紅的燈光下,弗朗克的眸色忽明忽暗,他雙手撐地,與她四目相對。
他的臉是倒着的,雙眼漆黑如淵,一時間叫丁甯頭暈目眩。
“是你逼我的,别怪我。”
弗朗克咬牙切齒。
由于拖拽和摩擦,綁在丁甯手腕處的繩索變松,她要給自己争取活命的時間。
“我錯了,我才二十歲,我不想死,求求你饒了我吧。”
丁甯低吼一聲,終于抽出血肉模糊的手,她抓住弗朗克的肩膀,擡起頭,咬住他的脖頸。
“啊~啊~”
整棟房子回蕩着弗朗克凄厲的慘叫聲。
就在這時,1302的門被撞開,緊接着,荷槍實彈的警察沖進門,丁甯因此分了神,這一分神,弗朗克便逃脫掉,反而抓起她當做人質。
丁甯看到李聿東和李雅婷,她從來沒感覺到他們師徒二人原來這般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