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繪裡也沒和木兔光太郎還有赤葦京治聊什麼,她隻是好奇的看了一眼木兔光太郎的球衣号碼又看了一眼赤葦京治的球衣号碼。
她用手指微微托住下巴,回憶了一下自己貧瘠的排球知識:“我記得四号是球隊裡王牌的意思吧。”
木兔光太郎驕傲擡頭:“是啊,我可是枭谷的…”
繪裡認真的看向赤葦京治:“所以你倆是不是穿錯衣服了。”
木兔光太郎整個人倍受打擊:“什麼,難道我不像是枭谷的王牌嗎。”
他委屈極了,整張臉拼命的往繪裡眼前湊,像一隻沮喪的大狗狗。
赤葦京治平靜開口:“木兔前輩,請不要靠那麼近,會給人家帶來困擾的。繪裡同學,我們兩個沒有穿錯球衣,木兔前輩确實是我們枭谷強勁的王牌。”
繪裡懵懵懂懂的哦了一聲,很不好意思的像木兔光太郎道歉:“啊,抱歉,是我誤會了。”
木兔光太郎很大度的表示原諒她了。
話說,自己這邊的隊伍裡面的四号山本猛虎同學确實也不是那種看上去就格外的成熟穩重的類型,還以為全國前五的王牌會不一樣呢。繪裡看着自家竹馬和這位和表哥名字很像的赤葦京治身上的球衣都是五号陷入沉思:難不成二傳手都是這種沉着冷靜智囊司令塔的類型嗎?
黑尾鐵朗也湊過來解釋了一下:“其實并不是所有的王牌都是四号,之前烏野那邊穿四号的就是他們那邊的自由人。”
繪裡震驚:“啊?那難道不是他們家自由人是王牌的意思嗎?”
木兔光太郎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王牌一般是指主攻手啦!不過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覺得赤葦也是王牌!”
赤葦京治在旁邊笑了:“我可擔不起王牌的重任呢。”
木兔光太郎眼睛瞬間亮了起來:“赤葦,難不成你是在誇我嗎!果然,我是最強的!hey!hey!hey!”
黑尾鐵朗顯然對木兔光太郎的行為習以為常,他繼續給繪裡講解:“一般來說強制性規定的隻有隊長下面的球衣号碼會有一條橫杠”他給繪裡展示了一下自己的球衣,一号數字的下面果然有一條橫杠。
“原來這是隊長的意思啊”我一直以為隊長會是夜久前輩……
黑尾鐵朗顯然足夠了解繪裡,他伸手使勁的揉了揉繪裡的頭發,繼續解釋:“自由人是當不了隊長的,因為自由人要頻繁的上場下場,和教練确認在場的隊長是很麻煩的。”
“我覺得總有一天自由人會成為隊長的”繪裡想了想自己至今為止見到的所有自由人,肯定的說到。
黑尾鐵朗攤了攤手:“這種事情真說不準呢。”
繪裡看向旁邊的木兔光太郎:“可以像木兔學長一樣身為隊長穿着四号嗎?隊長一般都是一号吧。”
木兔光太郎笑得開朗又燦爛:“啊,這種事情自己喜歡就好。”
赤葦京治沒有說話,但是繪裡卻在他眼中看到了無形的寵溺。
難不成他們兩個…繪裡努力不讓自己露出奇怪的笑容,嘿嘿嘿,今天晚上又有新的内容可以畫了。
熱身時間結束了,繪裡乖巧的跑到一邊拿出本子記錄着場上的數據。
記着記着思緒忍不住飄飛,如果采集到一個人足夠多的數據是不是就可以模拟一個人的行為、或者說對那個人的行為做出預判呢。
繪裡的筆尖在筆記本上微微點了幾下,暫時把這個想法壓了下去,開始專心記錄。
練習賽結束後,部活時間也基本所剩無幾了,好在兩所學校離的很近,一時之間倒是都不急着回去。
于是繪裡目睹了枭谷那邊的隊員剛想過來朝自己要line卻被自家這邊的山本猛虎拉着灰羽列夫兩個人跑過去擋住的場景。
她忍不住笑了,旁邊的木兔光太郎本來在和黑尾鐵朗兩個人不知道在聊些什麼,突然想起來什麼一樣,興沖沖的跑到繪裡旁邊:“繪裡,我們也來加line吧!”
繪裡看着山本猛虎和灰羽列夫兩個人露出一副失策了的樣子,笑着拿出手機:“好啊。”
于是就加了一圈人的line,之前自家這邊沒加上的隊員也趁機過來加上了line。
加完之後,木兔光太郎一行人心滿意足的和音駒衆人揮手道别。
剩下的人也開始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繪裡突然想起來自己今天有事情要和貓又教練還有直井教練兩個人說,于是已經準備離開的兩個人被少女攔住,也因此停了下來。
直井學看着繪裡有些鄭重的表情還有包裹的嚴嚴實實的腿,想了想建議到:“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商量嗎?要去教師辦公室嗎,這個點應該已經沒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