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吧,我會替你說情的。”
“真的嗎!太好啦!”
看着三言兩語就将剛剛的事情忘的一幹二淨的灰羽列夫,繪裡笑得格外燦爛,感覺他就像那種笨蛋美人一樣,不過不惹人讨厭呢。
兩個人到了體育館,果不其然灰羽列夫首當其沖的被罵了,繪裡在灰羽列夫眼淚汪汪的目光中替他說情,收獲了灰羽列夫感激的目光。
同灰羽列夫相比,繪裡受到的待遇顯然要好上很多,隊員們更多的是關心她晚到是不是遇上什麼意外了,連教練都說如果是因為太早的話,早訓不來參加也沒關系。
畢竟經理的工作比想象中的要繁瑣的多,在繪裡沒來之前都是一年級生們分攤的,男孩子粗手粗腳的有時候還做不太好,繪裡的到來無意緩解了各方面的壓力。所以有點優待也是應該的。
繪裡笑着謝過直井教練的好意,面對自家竹馬的詢問,她輕描淡寫的說到:“隻是恰巧遇見列夫了而已。”
這件事情就此接過。
許多年之後,灰羽列夫還是記得當時少女在那片廢墟中翩翩起舞的樣子,也記得那天他的雙手從她的臂下穿過時緊緊環住的細腰,而少女在他脖頸處呼吸所帶來的戰栗感。
一如昨日般清晰。
夜久衛輔的場合
“夜久前輩,請用。”繪裡在衆人運動過後适時的遞上運動飲料還有毛巾。
“啊,謝謝。”夜久衛輔接過運動飲料,一口氣喝掉了半瓶,然後用毛巾簡單擦拭了身上的汗水。
卻發現少女并沒有離開,隻是有些專注的注視着他。
“怎麼了嗎,我臉上有東西?”夜久衛輔有些不自在的偏過頭,繪裡加入音駒排球部的時間還短,除了黑尾鐵朗和孤爪研磨兩個人之外幾乎很少和别的人說話,黑尾倒是解釋過,說繪裡其實是個有些慢熱的人,和研磨在某種意義上來說差不多。他是這麼說的。
因此,音駒衆人雖然經常會和她搭話,也會經常關心自己隊裡唯一的珍寶,卻極少被繪裡主動找上。所以,當她專注的用那雙燦如星辰的眼睛看着你的時候,格外的讓人難以招架。
“沒什麼”繪裡看着夜久衛輔被她盯的有些不自在的臉,笑了一下“夜久前輩的發色我很喜歡,是遺傳的嗎?”
“啊,是遺傳的呢,家裡的兄弟也都是這樣類似的發色。”少女講話的時候有一種獨特的腔調,這使得她念到你的名字的時候總有一種莫名其妙的缱绻感,仿佛自己的名字從她嘴裡出來就多了三分暧昧一般。夜久衛輔愣了一小下才回答到。
“這樣啊,夜久前輩還有兄弟呢”繪裡有些羨慕的說到“我是家裡的獨生女,倒是一直想要個哥哥或者妹妹呢,不過小黑和研磨我們幾個一起長大,倒是也沒有太大的差别”
她清淺的笑了笑,繼續做屬于經理的工作。
夜久衛輔也繼續訓練。
過了大概一周左右,夜久衛輔去接自己小學二年級的弟弟回家的時候偶然又遇見了繪裡。
“夜久前輩?”他身後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兄弟兩個人同時轉過身,果不其然看到了少女笑盈盈的漂亮的臉蛋。
“這個就是夜久前輩的弟弟嗎?”在和夜久打過招呼之後,繪裡蹲下來和小男孩平視“你好呀,初次見面,我是夜久前輩的學妹,目前處于高一哦。”
“姐姐你好呀”小男孩的聲音奶聲奶氣的“我是最小的夜久陽太,目前在讀二年級。”
牙白,這個男孩和夜久前輩至少七分像,可愛濃度嚴重超标。
繪裡捂住了自己的小心髒,眼神中充滿着渴望,她擡頭看向夜久衛輔:“前輩,我可以抱抱陽太嗎?”
夜久衛輔看着少女渴望的眼神,不是很忍心拒絕,他正要和自己的弟弟商量一下的時候,卻發現陽太已經自己主動的跑到了繪裡的懷裡,還用自己小臉蛋蹭了蹭繪裡的臉。
夜久衛輔發誓,他絕對在繪裡身後看到了瞬間開放的小花花。
繪裡沒忍住親了兩口小孩子肉乎乎的臉蛋,陽太有些害羞的捂住了臉,眼睛卻亮晶晶的,顯然很喜歡繪裡的樣子。
“好啦,已經很晚了,再不回去媽媽就要擔心了。”夜久衛輔提醒了一下兩個相處的極其融洽的小孩子,繪裡依依不舍的和兩個人道别。
夜久陽太卻突然示意繪裡低下頭,繪裡以為他要和自己說什麼悄悄話,低頭照做,卻收獲了一個輕飄飄的吻。
繪裡忍不住捂住自己的右臉,驚訝之餘又有一些欣喜。
陽太在偷偷親完繪裡之後就跑回了哥哥的身旁,有些害羞的抓着哥哥的衣角。
夜久衛輔有些無奈,他悄悄看了看自家的經理,發現對方臉上沒有任何不好的情緒之後禮貌的道别。
回去的路上,夜久陽太整個人都很興奮的樣子。
“哥哥,我喜歡那個姐姐。”他拉着夜久衛輔的手晃來晃去“下次可以邀請那個姐姐過來玩嗎?”
夜久衛輔苦惱的說到:“好像不行呢,哥哥和那個姐姐還沒熟到那個程度呢”
陽太拖長聲音:“欸~那哥哥要盡快和姐姐熟悉起來啊,這樣陽太就可以和姐姐一起玩了。”
看着自家弟弟天真無邪的臉,夜久衛輔忍俊不禁的說:“好,那哥哥努力一下。”
或許,在畢業前可以考慮邀請一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