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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第 10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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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松硯盯着他很久,久到電影播放到了結尾,投屏的光亮徹底陷入終結的黑暗之中,客廳也徹底暗了下來,兩人誰都沒說話,就這樣對視着。

最後,楚松硯摸着顧予岑的臉,用掌心遮住他的眼睛,說了聲:“好。”

可顧予岑并沒有付諸任何行動。

他們隻是平和地、抱在一起睡了很長的一覺。

這一覺睡得如此安穩,楚松硯醒來後沒有立即坐起來,而是躺在被窩裡,用手指在被子下輕輕撫摸着顧予岑脊背的弧度,顧予岑感知到他的撫弄,身體小幅度得挪動了下,下意識地想要遠離,但意識清醒過來後,又轉過身,直接用雙臂摟住楚松硯的腰。

他摟得很緊,将頭埋在楚松硯的頸窩裡,口齒不清地說了句話,但聲音太小,以至于楚松硯還沒聽清,他就重新睡了過去。

後來楚松硯按照那幾個模糊的字音猜測着,他說的應該是:“别弄了,癢。”

楚松硯不自覺地笑了聲,嘴角上揚着,抽出個胳膊,摁着顧予岑的後腦勺,有一搭沒一搭地勾着他的發絲。

卧室裡很悶,空氣也不流通,鼻息間全部都是兩人身上混合着煙草味的沐浴露香。

同款香味。

他們仿佛早就融為一體。

這讓楚松硯感到無比的滿足。

就好像,他已經成功地、完整地霸占了顧予岑這個人的身體、感情、靈魂。

而上次治療中,其實醫生說的特别少,他隻是低聲地引導着楚松硯,問他:“重新擁有過去的情感後,你現在最想對那個人做什麼。”

沙漏倒轉,剩餘時間完全交給楚松硯,任由他放空發呆,或是安靜地思考。

而他其實在醫生問出那句話後,就立馬有了答案。

一道清晰的聲音在他的腦海裡無限回響着。

那聲音說——

“我想要侵略他、占有他。“

最好是像拴住一條狗一樣,用鐵鍊牢牢地拴住他的脖子,讓他隻能在自己腳邊小範圍的活動,他所能看見的都是自己允許他看見的。

他的世界除了自己外再沒有其他多餘的東西。

完全地掌控。

楚松硯将手慢慢下移,從後方緩緩抓住顧予岑的脖頸,手指一寸寸收緊。

可手掌才剛收緊,楚松硯就聽見顧予岑無意識地咕哝了聲:“…..要抓就抓下面點兒,脖子不舒服。”

心底湧起的占有欲瞬間熄火,随之而來的是莫大的滿足感。

楚松硯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種情緒。

就好像,他倆都成了某個劇本上的角色,而顧予岑這個角色是全心依附着他的,哪怕在睡夢裡,哪怕對他危險的舉動毫無察覺,也還是下意識地選擇順從。

就好像在說——你掐住我吧,别把我弄疼就行。

于是,楚松硯選擇低下頭,輕輕親吻他的頭頂。

“…..睡吧。”

兩人就這樣在床上躺了一天,醒了後就窩在一起各自處理自己的事,楚松硯那頭簡單問了下林庚準備什麼時候走,結果林庚得知顧予岑還沒走,當即就說搭今晚飛機走。

給他打視頻也沒接。

但楚松硯在李鶴臻的朋友圈裡看見了兩人合照,是在飯館裡拍的,模糊的畫質,像是别人抓拍的背影,但配文卻是——又走了。

估計是李鶴臻送林庚去的機場,所以才會在這個特殊的時段發這種朋友圈。

楚松硯點了個贊。

李鶴臻朋友圈裡内容很少,兩人加上微信這麼多年,楚松硯也沒見他發過幾條朋友圈。

楚松硯放下手機後,就靠到顧予岑身邊。

顧予岑正抱着楚松硯的電腦,查看公司裡最近的一項策劃案。

他看得皺緊眉頭,明顯的不耐煩。

楚松硯用手指揉揉他的眉心,但沒揉幾下,就被顧予岑抓住手腕。

顧予岑瞥他一眼,說:“改行當面部美容師了?”

一如既往的語氣毒辣。

楚松硯也不惱,笑了笑,迎合着說:“這兩年生意不好做,有這個打算。”

顧予岑冷哼了聲,“你倒是全面發展。”

他松開楚松硯的手,準備接着在電腦上敲字。

楚松硯卻将手再次貼過去,順勢将手指往他指縫中一插,動作格外緩慢,仿佛是突然強迫症發作,希望兩人十指相扣時能嚴絲合縫。

顧予岑抽手躲他。

楚松硯就繼續貼過去。

一個躲,一個追。

手指撞到一起無數次。

最終兩人的指節都撞得有些泛紅。

顧予岑突然不躲了,他垂眼看着楚松硯将手指插進去,才擡眼看他,嫌棄道:“其實有點兒幼稚。”

楚松硯收緊力道,抓緊他的手掌,卻沒給他半分注意力,而是始終盯着交疊的兩隻手掌。

兩人手掌大小差不多。

十指相扣時,顯得無比契合。

隻不過顧予岑手背上青筋凸起得更明顯些。

“你指甲有點兒長了。”楚松硯說。

顧予岑看了眼,說:“最近沒來得及剪。”

“我給你剪指甲吧。”楚松硯說着,就準備抽出手,下床去拿指甲剪。

但這次,顧予岑抓他抓得死死的,讓他掙脫不開。

楚松硯擡頭看他。

顧予岑說:“費盡心思抓我手,結果就抓這麼一會兒。”

楚松硯又笑,“那多抓一會兒。”

于是,顧予岑單手操縱着電腦,偶爾看楚松硯一眼,但剛過了五分鐘,顧予岑就突然開口,語氣冷硬地說:“還不把手抽出去?都這麼久了,我還要弄工作上的事兒。”

話裡話外就一個意思——你好粘人,我很苦惱。

又讓他裝上了。

楚松硯笑着仰起頭,在他嘴角親了一下,低聲問:“好不容易抓住的呢,再等會兒吧,就兩分鐘好不好。”

顧予岑敷衍地“嗯”了一聲,說:“也行。”

楚松硯想笑,面上卻忍着,回了句:“對不起寶寶,你再忍忍。”

這句話卻讓顧予岑一下從頭紅到腳。

顧予岑扭頭盯着他。

楚松硯完全知道他為何做出這種反應,甚至故意又叫了聲:“寶寶?”

顧予岑緊了緊牙關,半晌才說了句:“你真騷。”

誰發.騷了誰知道。

楚松硯的手順勢向下一摸。

果然。

顧予岑搭在電腦鍵盤上的手哆嗦了下。

楚松硯卻已經無比自然地把手收回來,還問了句:“你想抽什麼煙?我一會兒下樓買煙。”

顧予岑滿臉煩躁,随口回了句:“随便,你想抽什麼就買什麼吧。”

楚松硯慢吞吞地回了句:“我想抽硬的。”

顧予岑瞬間就聽懂了。

“你能不能别發…..”顧予岑話還沒說完,楚松硯就掀起被子下了床,還滿臉自然地說:“那就買芙蓉王吧,口感還行。”

顧予岑的話噎在嗓子眼,不上不下。

“……..随便你。”

楚松硯下樓買完煙回來,就發現顧予岑已經處理完公司裡的事,正在樓下酒櫃前面站着,還不知道從哪翻出來了楚松硯之前沒抽完的蘇煙,在那兒慢吞吞地抽着。

聽見開門聲,顧予岑扭頭看他一眼,問:“這麥卡倫藍鑽買回來就放着啊,一口都沒喝。”

他說的是擺在酒櫃上層那瓶。

楚松硯換上拖鞋,應了聲:“想着下次有酒局的時候帶出去喝,但買回來之後就沒什麼必須要參加的應酬了,天天待在家裡,自己喝也沒必要。”

顧予岑點點頭,把指間夾着的煙咬住,伸手拉開酒櫃,拿出那瓶藍鑽,掂了掂,問:“喝點兒?”

“等會兒。”楚松硯放下手裡那條煙,就準備上樓。

顧予岑看他背影,有些不滿:“你回卧室啊?”

“嗯。”楚松硯站在樓梯中央,扭頭看他,接着說:“找指甲剪。”

他還沒忘要給他剪指甲的事兒。

顧予岑沉默兩秒,說:“行吧。”

楚松硯拿着指甲剪下來的時候,顧予岑已經用分酒器分出來了兩杯酒,瞅那架勢,要不是楚松硯家裡沒有量秤,他估計還要把兩杯酒放秤上量量裡面的酒到底是不是等量。

顧予岑擡起眼皮,看他一眼,就舉着屬于自己那杯,仰頭一口喝下去。

費盡心思量了半天,結果幾秒鐘,酒杯就又空了。

“急什麼。”楚松硯走過去坐下。

顧予岑頗為識趣地把手伸到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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