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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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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弟不通武,随後帶兩壇酒跟上,兄弟們先以一杯敬那豪傑,再敬自己,何如?”

外面凄寒冷風呼嘯,雪飛漫天。

範動從小待在江南地方,沒見過這等大雪,虧得他身強體壯,家人備有厚衣,才得以禦寒。隻面頰還是不大适應地通紅,黑眉濃密一豎,吓煞膽子小的。

他一想,雖有公職在身,這等行俠仗義、結交豪傑之事,若缺了,必是個終身缺憾。又顯得自己軟弱,白髒了幾年來的好義名。

名聲敗了,自然酒賤,如何叫那起失路英雄來投?豈不叫他們遇困難不說,還平白失了個江南的出路。

應是用不了多少時辰。範動思罷,擱下酒盞,已有幾分醉意。

店家看見他招,笑呵呵走上去,範動低聲吩咐了店家看好賊犯之事,回來有銀錢給。

又恐自己擅離職守給旁人帶來不必要的麻煩,自去将賊犯綁死了,再拿出幾兩銀錢叫下屬仔細看管,方才疾步走出。

順義客棧外,火把通明,排排高頭大馬嘶鳴,鬥笠無數,隆冬俏冷,爽朗大笑裹着口中寒氣發出。

範動仍用從江南選的那匹駿馬,舉着分發的一把火炬,同身邊名叫張仲輔、蘇成孚的兩位朋友見過,三人間互通了姓名。

正都是有勇氣的,盛情烘托,也不多想,當下三人便相約走最險的那條路。

書生令下,無數馬匹踏雪飛鴻啟程。走得稍遠些,俯瞰已是三條發光移動的紅線,每條雪路上,都綿延不絕,齊向前去。

一路上,範動殺得狼群望而生畏,又屢次救下右路豪傑,勇猛無敵,叫人心服口服。

右路險快,這險對範動不成威脅,自然就超越其他兩路到達山頂廟前,扯緊缰繩,馬蹄前仰,人與馬在風雪中獨立。

望了不多時山下火光與黑影,他見中路上率先跑出一人來,貌若神官,叫是柴胡,又知範動來曆。

兩人皆是有聞過未見過的,當下取出帶着的拜氈,八拜為交。

柴胡以往久仰範動大名,欲結交卻無門路,今日偶遇,力邀範動去他莊上吃酒住上幾日。

範動告知有公職在身,不便前去叨擾,柴胡隻将眉一頓,點頭笑說起旁的。

兩人聊得入心,山下其他人也都陸陸續續到達,張仲輔兩人來找範動,四人重又拜了把子,待衆人敬了秦昂酒水,四人将那書生拉來,五人共飲一滿杯。

有人問起秦昂名姓。不及回答,書生先笑将這話攔了,将幹架情理說個明白,隻不報秦昂名姓,好顧他身後。

範動也不急着被衆人簇擁下去,隻叮咛了張仲輔柴胡三人顧好不通武道、行馬慢的書生兄弟,自因心系公職,與衆人别過,獨自策馬先行下山。

不曾想才邁進門檻,店家來報樓上來了一惡霸,似是強上民女,為今正在廂房裡不知怎般個情形。他們是小家人,不敢貿然行動,隻等官爺範動與那起豪傑通融了,把事了結,别叫他這店惹禍上身。

範動山上又飲,早醉了個七八分,聽此當即把過紅纓雙槍,大步搶上樓去,一腳踹開那門。

果見一光膀肥豬正将一姑娘撲壓在床,哭聲喊天也不停那髒手。範動“呀哼”一惱聲,不管三七二十一,隻一槍扔去。

紅纓槍直穿咽喉,光膀男人直挺挺跌滾在地。

這人應是個公子,隔壁看守的随從聞聲趕來,除了一個管家模樣的,皆被範動殺了個幹淨。

“若是個好漢,報上名來!”

管家見事局已定,怕死趕去客棧外,在雪中狂跑回去報信。範動追去外面,跨上駿馬隻追了一陣,喊道:“留你一命,隻叫你回去通報你範爺爺大名,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江南範動!”

管家吓得要死,回頭匆忙一聽,馬鸾鈴作響,風雪呼嘯,聽不大真。

但因略知其意,他隻顧邊跑邊逞能地罵。

不防回頭與張仲輔四人撞了個正着,這管家一看,他家小姐的未婚姑婿也在其中呢。

管家也不停,恨罵一聲“吃裡爬外的東西”,頭也不回地跑走。

書生正怪他為何在此,并不奇怪這人的态度,同張仲輔三人道:“見笑,家門敗落,方才那是先父世交家的管事,弟與他家小姐定有親,向來世态如此。”

卻也不知何故遠來泾州?又是家中誰來?想不會是他那未出閨閣的未婚妻。

“那小姐是個重情義的,倒與她狗眼看人低的炎涼父兄不同。”

四人攜手進去,見範動酣睡在房中,也自去睡下。

當晚那幹豪傑,大多素不相識,趁夜或臨走前,多少憑力出了銀錢,付給店家做雇馬費。

書生天亮就去結賬時,昨夜那筆賬早已清完。

天再亮些,範動酒醒起來,心想身前身後,還有雙老要奉養,不由得慌了神。

如何為懲惡人反被掣肘一生?要死,也該是為除暴安良死,才不窩囊。況有公職在身,事不完可是麻煩。範動特去辭别仲輔三人,吃了六碗白米飯,啟程趕路。

那管事帶人來拿,書生才知昨夜死的那人正是未婚妻的兄長,怎料縣令兒子未死,反死了世交家的人,隻是不冤他的。

陳家管事見捉不到人,回去報給老爺知道。

陳老爺大發雷霆,痛不欲生。左右捉不到管事報知的“範統”,陳老爺索性恨上受害姑娘一家,将那一家樸實百姓全部殺害。

他又想甩了書生這個破落戶,成就女兒與本縣公子的姻親,趁機同縣令大人暗中合計一場,誣良為兇,将進京趕考的書生“緝拿歸案”,待罪下獄。

一樁世交親,陳二娘做不得主,眼看着親父一番勾當,未婚夫就此蒙冤失功名。她一生的婚配,竟強扭成了那縣令之子。

陳二娘痛哭一頓,跑去求情,不願做這沒天理的事。卻是無用功,畢竟陳父鐵了心嫌貧愛富,哪裡管女兒姻緣,書生冤屈。

陳二娘是個烈女子,竟于一日寫信留父,帶着貼身丫鬟遠去他鄉,從此不知所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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