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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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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崔燈霓生辰,崔父去年調回長安,有意大辦,崔府上下都十分熱鬧。

因崔二姑娘在韋府常住,韋府這邊崔老夫人也沒落下,一衆姊妹都關系要好,此刻臨近晌午,都聚在上房内院慶生。

崔燈霓早午在韋府,午後兩個時辰再去崔府,按照相應禮數,崔府這邊是要有人來接的。

崔老夫人許是想到,正帶着明珠凝香還有丫鬟們去鬧崔燈霓,射覆歡飲。韋绮羅推說身子覺乏,早先已經回房。

陳绾月這會子也有些累了,見那邊老夫人她們都未注意她這裡,不想掃興的孝心也禁不住消磨,趁空叫碧頃去說了,提前離席。

崔老夫人聞言笑道:“是該回去,外面風大。你大姐姐是一時的不爽,你卻不同,這兩年身子嬌嫋不勝,大夫尋過不少,偏方也有,到底沒大用,竟與當年娘娘入宮前的症候相似。”

吉祥護主心切,忙問:“老太太,娘娘是如何好的?”

韋明珠審視吉祥兩眼,道:“說來怕你不信,她是入宮選秀前喝了一碗梨湯突然好的,渾身也有力了。然隻喝過這一碗梨湯不成?想是與梨湯無關,究竟何因,也沒細尋,覺她徹底好了便成。”

再後來入宮為妃,更不用她們管問,有皇上心疼着。

吉祥沒好意思再問,陳绾月行過辭禮,仿佛也沒想多問,轉身領着吉祥碧頃兩個,穿過月洞門徑自離去。

這時天色尚早,陳绾月不大想回房,便沒讓吉祥她們跟着,自帶上碧頃手裡的披風,慢步去了花園水榭。

......

八九月正值酷暑,今日卻是晴天,風清氣爽。

天熱,碧頃找出一身青裡蟬翼垂粉裙,薄薄的貼在肌膚上,裹胸綁帶也是特殊材質,青底無繡,細看與其他青色并非一種錦緞,卻莫名搭配和諧。

湖心風一吹,微涼恰到好處。

四下沒什麼人。陳绾月站在水榭廊橋上,眼觀鼻鼻觀心,半晌,偷懶夠了,側身欲快些回去。好換下這身晨起時她來不及讓碧頃再換一套的衣裙。

老太太突然喊姑娘丫頭們過去上房,她這兩年着實體态太嬌不勝力,困時也多,早晨起晚,碧頃吉祥兩個喊破喉嚨也沒用。

後來起了,一聽是老太太喊,已過去半個時辰,她掙紮起來,柳嬷嬷把首飾脂粉都提前找好匹配的了,一時換衣裙難免再耽誤多時。

陳绾月心有所想,轉身也快,一頭和誰迎面撞上,腦門磕到硬邦邦的胸膛。一股好聞的松香鑽入鼻息。

她下意識擡手求穩,卻沒落在着力點上。

崔琛拉住她,從開滿嬌荷的湖面上方攔腰帶過,陳绾月幸免于難,松了一大口氣,青綠披帛也越過欄杆落在翠綠荷葉上,紗尾掉進水中,浸濕深色。

那一支荷花,仿佛蒙上了一層霧氣。

崔琛低眸,最先入眼的,是飄在他手腕上極為顯眼的一抹青。

他移開目光,看向别處。

陳绾月迅速從他手臂裡起來站好,低頭不知所措地輕輕喚了一聲:“崔哥哥......”

那日霓姐姐不小心弄掉了她的發簪,發絲松散,是崔琛及時挽住,因周圍沒有别的替代,他大力撕扯下衣袖一段遞給吉祥,與她束發用。

他當日穿的月白色,卻特意撕的青裡,與她衣裝相配。

崔琛淡淡嗯了聲,背過手問:“怎麼沒讓吉祥她們跟着?”

因為說話,崔琛轉回目光,不可避免觸及到極其刺激他感官的雪膚花貌。她生得漂亮,崔琛以前便知。

隻是如今及笄長開,一雙狐狸眼漂亮得不像話,丹唇粉膩,臉龐精緻小巧,仿佛多看一眼就要将一顆心對她雙手奉上。肩頭珠圓玉潤,一襲飄逸紗裙下藏的是仙肌玉骨。

這兩年延清不在,都是兄弟,他有意替延清照看她,這才出手相助。

绾妹妹長大後,許是天生得嬌氣,仿佛弱柳難扶風,和古書上帝王家絕色妃子的形景都大有相似,嬌而無力,卻不是病。

久而久之,沒有病因,衆人也當是她天生的一段風流。

隻到底惹人心生疼愛。

何況他是個正常男人。

崔琛沒把這當回事,隻當是正常男人都會起的憐惜,這與正人君子并不相悖,也算是他作為哥哥朋友的關心,索性随口一問。

他問的吉祥,而不是碧頃。陳绾月隐隐察覺出幾分不同,低頭臉頰微微泛起紅暈。即使并不為歡喜,終究略似男女仿若有情的隐晦。

她提前離席,是為避開來接人的崔琛。

不帶吉祥她們,自然也是怕正局散後,吉祥那個嘴皮的調侃。碧頃不常遇到她和崔琛在一處,大多是吉祥。吉祥這丫頭嘴快又犀利,不知何時喜上了在她和崔琛相處時盡說些有的沒的來打趣。

今日這青綠披帛,亦是吉祥給她配上的。她欲再換條,無奈那邊老夫人急催,這邊她身子不适起晚,隻得被吉祥和碧頃拉着出了院子。

陳绾月解釋道:“晨間睡過了,慌忙一陣。這時頗感困乏,我趕回去補覺,便沒等她們,在後面呢。”

崔琛猜到七八分,點點頭,找個理由先走:“既如此,我先去老太太那邊。”

話罷,他越過她離開長廊。

陳绾月回去将衣裙換下,沒留着曾經那條束發青衣袖,點火燒了,即使當朝民風開放,但到底不算合适,也沒還回去的價值。

若還他,那樣反而更奇怪了。

其實那天回來,她就該這麼做的。

隻是那幾日一直想着二哥哥回京的事,身子又不大舒爽,才一時忘記,留到今日。

陳绾月斜倚在榻上,隻有她一個人,不覺再次打開花瓶後面窗台上的小匣子,雕刻清淺蓮瓣紋,也上了鎖。

柳嬷嬷她們平日除了灑掃都不會動它。

蓮匣打開,裡面是一封來自江南的書信,拆開卻是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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