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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真田VS手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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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場屏息,幾乎無人敢出聲打破球場兩方的氣流平衡。

‘咚’地一聲,爬起來的真田弦一郎重重摔跪在地。

但他不知疼痛,充血的眼眸死死地盯着網球拿起球拍,又一次頑強地爬起來。

而就在網球擦網來回試探,又牽動心弦地往立海大球場掉落之際。

真田弦一郎單手撐地,又不計後果地伸直手臂把自己送入更接近網球的地方。而就在驚險萬分的毫秒間,球拍邊緣輕擊球,将網球送回了青學球場。

“給我掉到對面去!”

“GAME 立海大附屬真田 7-5”

他赢了。

他赢了手冢。

他沒有愧對立海大。

可球場上的兩位選手都重傷癱地。

醫療區

青學網球部成員面色緊張,死死注視着給手冢國光檢查手臂的白無水。

白無水說道,“手臂内毛細血管擴張破損,導緻紅腫有大量淤血。不過雖酸脹麻痹,但并未傷及筋骨,不影響未來的網球生涯。”

衆人均齊齊釋然歎出一口氣。

白無水一邊給他上藥按摩,一邊道:“我待會給你開點外敷的藥,另外這幾天切忌用力。”

醫生一手按下來,疼得手冢國光冷汗直冒,但他繃得住表情:“是,謝謝醫生。”

白無水颔首,等完成所有護理操作,才慢條斯理轉向另一位患者。

比起治療手冢時的幹脆利落,檢查真田弦一郎時卻慢吞吞了許多,她還時不時長歎一口氣。

立海大衆人瞬間被她弄沉重了,“白醫生,他怎麼了?”

白無水歎息道:“真遺憾,本來你再多來一次叫什麼‘雷’的招式,我就能給你做膝關節手術了。”

衆人一愣:“……”

這是什麼意思?

随後消化她的言外之意,才露出慶幸又怪異的神色。

這句話顯然是對病人‘不聽話’的譴責。

但想起幸村部長和真田副部在中場時的沖突,她顯然帶上幾□□的報仇意味。

“前交韌帶拉傷嚴重。”白無水将止痛噴霧噴在他紅腫的雙膝處,又給他針灸。

一針下來,真田弦一郎疼得差點咬破嘴皮出血。

聽見他重重的抽嘶聲,白無水冷笑了聲,“疼吧,你們部長康複訓練的時候,每天都要遭受比這疼上百倍的折磨呢。”

真田弦一郎一怔,猛地望向教練椅上專注于雙打比賽的幸村精市。

他從未和他們說過。

白無水又落下一根針,比方才還要尖銳。似乎從膝蓋處的一個小□□位,瞬間擴散并切割了全身神經。

但這次真田弦一郎沒抽嘶出聲。

隻是意識疼得有些迷糊。

而那道雌雄莫辨的聲音還沒放過他:“對你來說,是不是堂堂正正的比賽比勝利更重要?”

真田弦一郎深呼吸着緩解疼痛,沒想到白醫生會問他這種問題。

但他沒有猶豫,“堂堂正正地赢得勝利才是最重要的。”

醫生冷笑,“即便受傷?”

真田弦一郎望着紅腫的雙腿若有所思,“如果受傷無法避免,我甘願承受。”

“你的确是一位非常出色的武士。”

“我還未夠水準。”

醫生的語氣不像誇贊,但無論被人稱之為‘皇帝’還是被當做‘武士’。

他都不夠格。

雖然他最後依然正面擊敗了手冢,但在過程中産生過動搖的他,配不上這些受人敬重的稱謂。

白無水繼續給他紮針,也露出了真實的刻薄,“真田,我并不是在誇你。我的意思是,你對‘堂堂正正比賽’的理解,是否有些局限?”

真田弦一郎疼得失聲。

白無水自顧自道,“網球是博弈性賽事,比賽可以大開大合,當然也能精于計算。你們部長一沒有讓你犯法出陰招,二沒有要求你故意尋滋挑釁,隻是為了采取當下最優解打法,你又憑什麼認為這有辱你的人格?”

真田弦一郎是一位将正義貫徹到底,甚至赴湯蹈火在所不惜的熱血武士。

這樣的人強得一根筋,幾乎不會采取任何迂回措施去表達自己的‘正義’。

所以,即便精市擔心他的雙腿,也不會打情感牌去說服他避開正面交鋒取勝。

因為他知道,若是說出擔心真田腿部受傷而阻止他,反而會更加激發他的鬥志與甯為玉碎也要‘堂堂正正’作戰的信念。

畢竟當‘惡果’由自己承受時,他傾向于選擇個人價值的實現。

因此,精市以領導者的身份,用更為龐大的團隊利益去‘要挾’真田,讓他不得不為了成就團隊而放棄自己的‘正義’,借此來保護他的雙腿。

即便不被真田理解。

但這世上,又哪裡有他這麼溫柔包容的‘不義’。

日常訓練中,他明明有無數次機會糾正真田對‘堂堂正正’的極端理想化,但他沒有。

他尊重每個人的網球與理念,即便某種程度上與他的想法相悖,但他從不會傲慢洗刷他們殘留在網球理念上的獨特靈魂。

隻是,如果他們各自的網球暴露出将自己毀滅的傾向,他便成為那個托底的人。

立海大這個團隊,勝利的決心是澆灌他們成長為參天大樹的養分。

每個出類拔萃的隊員,都是樹上結下的碩果累累。

而幸村精市,便是承托起一切榮譽與進步的精神内核。

且他的地位,無可取代。

沒有人能具備他超神技術的同時,又能以超乎常人的智慧與格局凝聚這樣一支隊伍。

此時此刻,她終于理解神之子為什麼整日整夜疼得要命,也要拼盡全力爬回立海大。

可即便他本人寫照就是一場振奮人心的勵志片,但他看起來又和‘熱血’這個詞不搭邊。他太過冷靜,即不會将熱愛網球挂在嘴邊一樣,也不會在需要表露威嚴的此刻将太多喜怒哀樂寫在臉上。

但一個十來歲的少年,又怎麼會真的對隊友的不認可毫不在乎呢?

白無水落下最後一根針,“真田,去和你們部長道個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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