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鹭金表情逐漸猙獰,“今天你不喝也得給我喝,不然我深海巨獸今天就吃了你。”
太宰治:“……”
他拿過杯子,皺着眉喝了,喝完還小聲罵儒鹭金:“幼稚鬼。”
儒鹭金往他嘴裡塞了一塊糖,給人手動閉嘴。
今晚兩人都累的不輕,一個兩個倒頭就睡。
事實證明,體弱的人就算喝了藥該來的還是得來。
太宰治感冒了。
幸好沒有發燒,隻是一大早就開始噴嚏連天,搞的儒鹭金把昨天的藥找出來重新看了生産日期。
沒過期。
“你昨天蹬被子了嗎?”
儒鹭金疑惑。
太宰治甕聲甕氣的回答:“我怎麼知道。”
儒鹭金覺得太宰治的睡相不差,于是對太宰治的柔弱程度認知又上了一個層次。
“我要吃藥。”
太宰治難受極了。
儒鹭金有點幸災樂禍但拒絕,“空腹吃藥不好,我去找服務員訂份早餐。”
太宰治瞪他,“管這管那的,你怎麼跟個老媽子一樣。”
儒鹭金自我懷疑:“我很像你媽媽嗎?”
太宰治哼哼:“不像,像我家仆人。”
儒鹭金面無表情,“是是是,養尊處優的大少爺,小的這就給你上早餐。”
門被合上,儒鹭金不見蹤影。
太宰治抿唇,有點懊惱。
“阿嚏!”
鼻涕出來了,太宰治連忙用紙巾擦去。
結果。
“阿嚏!”
“啊嚏!”
“啊嚏!”
太宰治決定痛恨感冒。
這邊,儒鹭金壓根沒放在心上,買好早餐後端着碗回來盯着人吃完,又給人喂了藥。
儒鹭金将杯子放好,讓人躺下,“好了小少爺,睡吧,睡一覺就好了。”
太宰治把頭埋進被子裡,悶聲道:“我已經和津島家沒關系了,别叫我少爺,難聽死了。”
嘴上好像按了拉鍊,儒鹭金做了一個拉上的動作。
“那太宰,睡吧。”
感受到隔着被子輕拍的手,太宰治沒說什麼這樣很幼稚的話,他漸漸閉上眼睛,自己都未察覺過的心安。
等太宰治睡熟了,儒鹭金才收拾碗悄悄出去。
瘋玩一陣的代價儒鹭金也有,昨晚的磕碰過去一個夜晚已經在體内形成淤青,在遮掩下的肌膚中發紫發青,一碰就疼。
但儒鹭金得意洋洋的覺得他将太宰治保護的很好,詭異的對身上的傷産生了種與有榮焉的感覺。
他再次來到甲闆上,一晚過去,風平浪靜,一望無際的大海靜谧極了,灼熱的陽光暴曬着船面,半點找不出昨晚發怒的影子。
除了損壞的護欄,以及被撞擊過的設施,或許還有幾個滿了的防水艙。
儒鹭金饒有興趣的聽着大人們的讨論,心裡難免想到昨天那條鲨魚,心又砰砰跳起來,還是覺得好刺激。
他上次可沒見過鲨魚,儒鹭金覺得這是驚喜。
大海總會給人出乎意料的結果。
心情愉悅,儒鹭金迎着海風曬太陽,對沒福氣感受這點的太宰治感到惋惜。
耳尖的聽到幾個船員對某個小物件損壞的疑惑,儒鹭金心虛了一下,回想起昨晚自己好像的确有拽壞什麼東西的手感。
船員們找不到真相,一笑而過,說不定是遇到了什麼奇怪的魚類。
一旁的儒鹭金心虛+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