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塞給儒鹭金一個甜點,“不甜。”
儒鹭金一口咬下,就喜歡不甜的甜點。
宴會進行到一半,兩個人全程摸魚,反倒是像來玩的。
“太宰,我給你準備了一個驚喜。”
儒鹭金悄悄咪咪的對太宰治說。
但驚喜是什麼,儒鹭金也不細說,一副讓你猜的樣子。
太宰治眼珠一轉,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但儒鹭金仿佛料定他猜不出來,得意洋洋笑起來,聳聳肩。
家裡有兩個孩子的雇傭兵注意到他們,忍不住多了絲笑意。
隻覺得兩人到底還是個孩子。
出來這麼久,他有點想家裡的兩個臭小子了。
回去後恐怕又要纏着他這個父親買這買那了。
雇傭兵帶着甜蜜的想。
他沒發現有人注意到了他。
儒鹭金掃了那個傭兵一眼,不再關注。
自從任務開始,儒鹭金一刻也沒放松警惕。
這個任務不像表面上那麼簡單。
已經見過的這些殺手、雇傭兵隻是最多是些裡世界小有名氣的人,包括那個有異能力的男人。
他是近來名聲鵲起的一位。
恐怕重量級别的已經在更裡面了。
太宰治在儒鹭金手背上敲出暗号。
‘交易鑽石。’
雇主的真正目的是将那枚鑽石交易出去,買家已經在宴會裡了。
儒鹭金一點就通,利用視線死角反抓住太宰的手敲下暗号。
‘我需要進入雇主的視線。’
而不是被當成充數的棋子。
通訊器早已帶上,儒鹭金與太宰治交換一個眼神。
兩年來,兩人已經打好配合,各取所長,共同經營起無名的代号。
殺手無名,早就是兩個人了。
儒鹭金承認自己腦子沒太宰治好使,放心把一切交給他。
随着眼神交換,儒鹭金與太宰治分開,太宰治隐入人群。
儒鹭金在路上打暈兩個混入偷寶石的人,向城堡深處走去。
聽着太宰治的指揮守衛陣地,儒鹭金七拐八拐,走位風騷。
如何在這次任務中吸引雇主的目标?
簡單,搶着把雇主那位重金請來的人的活幹了。
努力表現,讓他知道自己有多虧!
這事說起來簡單,做起來困難,城堡内部地形複雜,一不小心就會迷失在這裡,對付摸索到這裡的敵人的同時,還要注意各種機關。
儒鹭金的手伸向來人的後腦,又錯開,拍在人的後頸。
有無形的氣波轉瞬即逝。
内力。
儒鹭金的師傅研究一輩子也沒研究出來的東西。
被小小年紀的儒鹭金誤打誤撞地摸索出來修煉至今。
也是儒鹭金如今的主要倚仗。
當初宮折九也句句不把儒鹭金當普通人就是這個原因。
沒有内力,儒鹭金最多隻是一個厲害點的孩子。
按雇主的權勢,不知道會請來什麼樣的人。
儒鹭金能察覺到附近有人,不是敵人。
‘好厲害的人。’
儒鹭金感歎。
‘能堅持到現在不現身,脾氣或許不錯?’
“咻咻。”
兩道破空聲響起,瞬間有兩人斃命。
擦着儒鹭金的身體過去的。
儒鹭金收回剛才的話。
難得做虧心事,儒鹭金尬笑兩聲,“閣下好槍法。”
又是一槍幹倒一人。
來人現出身形。
“你在搶我的任務。”
那人古井無波的答。
是一個紅發少年。
顯然,這麼多殺手傭兵隻為了給這個少年打掩護。
“我也是被請來做任務的。”儒鹭金圓滑道,他今天就是來做流氓的。
織田作之助看了儒鹭金一眼,沒再說話。
“啊啊——!”
外面突然傳來尖叫。
是宴會上的人。
儒鹭金與織田作之助對視一眼。
事情暴露了。
儒鹭金一手按着耳麥,低聲急道,“太宰。”
另一頭的風聲中,傳來太宰治的聲音,“我沒事,早就離開宴會了。”
儒鹭金提起的心微微放下。
一轉眼,織田作之助已經先一步迎上襲擊的人。
看對方的樣子要直接武力鎮壓上來搶,這種程度,已經不是一個普通的價值連城的鑽石了。
“保護好自己。”
說完,儒鹭金也迎上去。
……
另一邊,城堡遠處的樹林。
被火灼燒的大樹樹幹斷裂歪倒在一旁,露出一個兇神惡煞的男人。
曠野豬倪,也是之前玩綠色火苗的男人桀桀怪笑出聲。
“我終于找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