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因為這個變故,合照的有些匆忙。
離開前,儒鹭金忍不住捏了捏熊的肉墊。
所有項目體驗的差不多時,儒鹭金突然聽見有人用種花語和他搭話,“你是種花人嗎?”
儒鹭金單手扛着火箭筒,扭頭看到是剛剛幫他拿火箭筒的一個教官。
儒鹭金來到俄羅斯基本不會主動和人搭話,因為學不會彈舌,俄羅斯語基本作廢。
他下意識用種花語回答:“是的。”
教官握拳伸過來,“你好。”
儒鹭金愣神,伸出拳頭與他相抵,“你好。”
這下儒鹭金也心不在焉了。他姿勢标準,火箭炮直接發射,正中目标。
回去的時候有人牽着哈士奇路過,那狗一路狂奔過來,太宰治立馬縮到儒鹭金身後,儒鹭金哭笑不得,還伸手幫太宰治擋了一下。
哈士奇百忙之中撲了一下儒鹭金算打招呼,然後遛着他差點摔倒的主人繼續飛奔。
太宰治見此無比心痛,“阿金,你不幹淨了。”
儒鹭金:“……都是為了誰啊,你這個負心漢。”
路上有表演魔術的小醜,還有一旁拉大提琴的人,非常熱鬧。
回去後将圍巾和大衣挂起來。
儒鹭金找出體溫計甩了甩,遞給太宰治。
太宰治嘟嘟囔囔,“說了沒事。”
還是接過體溫計塞進衣服裡,太宰治被體溫計涼的一個哆嗦,他鼓了鼓臉,冰涼的手偷偷摸摸探進儒鹭金的上衣下擺,太宰治瞅準時機一貼。
儒鹭金猛地一個激靈,瞬間挺直了腰杆,一扭頭,太宰治對他吐了吐舌頭,伸出那隻手對儒鹭金晃了晃。
儒鹭金罵罵咧咧,去抓太宰治的手,一摸另一隻也是冰涼,他護在手心裡低頭哈了哈氣,覺得沒用就握在手裡暖着,看的太宰治愣愣的。
儒鹭金皺了皺眉,“是穿的少了嗎?”
太宰治忍不住吐槽,“再穿我就成大街上裹着的粽子了。”
“下次給你塞個暖寶寶吧。”
太宰治不知道怎麼想的,回了一句,“到時候我塞你衣服裡不就行了。”
“你要涼死我。”
儒鹭金彎唇,“口袋還是能讓你塞的,不過你也有啊。”
太宰治哼哼,“就塞你衣服裡,不然你給我暖着。”
“想的美。”
“阿金。”
“嗯?”
“你以後會想結婚嗎?”
“想啊。”
“那時候我們……”
話被搶答了,儒鹭金笑盈盈想象美滿,“到那時候我們就各自有了最重要的人,雖然不能像現在這樣天天待在一起,不過應該還能像兄弟一樣聚餐。”
最重要的人。
太宰治垂眸,“我不覺得我會接受人生會突然多出一個人。”
儒鹭金看着太宰治笑了笑,“我也是,不過以後的事誰也說不準,你現在還小嘛。”
“你就不小了?”
已經17歲的儒鹭金撓了撓臉,“……我感覺也還早,我們不說這個了,該量的差不多了。”
太宰治憤憤把體溫計丢給儒鹭金,儒鹭金擡手接住。
一看,體溫正常,然而再一擡眼,太宰治已經嘭的把門關上,回屋去了。
儒鹭金疑惑,又想不出個所以然,隻能作罷。
然而吃晚飯時太宰治也不出來。
儒鹭金敲了敲門,隻得到一個不吃了的回複。
太宰治戳了戳小羊駝,把自己埋進被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