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躲在一個地方,百無聊賴的揪着旁邊的小花,等着儒鹭金找到他。
然而等了許久沒有等到人。
太宰治在儒鹭金的每一部手機都安裝了定位,覺得不對就掏出定位器查看。
一邊說服自己遠離儒鹭金,一邊暗搓搓忍不住掌握儒鹭金的一切信息這就是太宰治。
原本高速移動的光點已經停止,地點坐标是在安全屋。
空氣陷入安靜。
太宰治沉下臉,有一瞬間還以為儒鹭金放棄他了。但這是太宰治想想都覺得不可能的事。
隻有一種可能,出事了。
太宰治站起身,果斷趕回去。
果不其然,屋内一片狼藉,地上的水迹從浴室漫延到客廳再漫延到太宰治的房間,他打開房間就看到了狼狽至極的儒鹭金。
儒鹭金的狀态很不對勁,整個人不正常的紅。
太宰治跑過去查看儒鹭金的狀況,視線下移,儒鹭金狼狽的側了側身體,給太宰治簡單說明了一下狀況。
“你先幫我倒一杯水。”
儒鹭金扣開那些藥一股腦的仰頭灌下,頭還是很暈,沒有力氣,想沉淪些什麼。
儒鹭金……他反手給了自己一個巴掌,不得不說自制力驚人。
太宰治一摸到儒鹭金就被他滾燙的溫度驚了一下,正打算去扶,卻被儒鹭金拒絕。
“我現在很危險……乖,必要時打暈我……我不會傷害你。”
重新挪到浴室,儒鹭金的意識已經模糊,還是堅決将門反鎖。
如果條件允許,儒鹭金還想把自己铐上,想到這,他把目光放到了自己的褲子上。
浴室傳來壓抑的喘息聲伴随着水聲,太宰治沉默的坐在客廳,臉頰通紅。
這一刻,太宰治終于深切體會到了那個女生的意思。
他的指尖攥緊褲子又松開,安靜等待着,直到那旁沒了聲音。
“阿金?”
太宰治拍了拍門。
“阿金!”
還是沒有聲音。
他轉動把手,被反鎖了。
太宰治抿唇,從頭發裡取下一支藏着的線卡,掰直了插進去。
“咔哒”一聲。
太宰治從浴缸裡托起昏迷過去的儒鹭金,儒鹭金艱難的咳嗽出聲,咳出嗆在喉管裡的水。
儒鹭金睜開眼,視線已經是不聚焦的狀态,他迷茫的看着太宰治,手腕掙了掙被褲子綁的死緊。
太宰治看見這都要氣笑了,儒鹭金還真是對他自己嚴防死守。
手動不了還有身體,儒鹭金湊近太宰治,在即将親上去那一瞬間,儒鹭金表情閃過掙紮,最終還是把頭栽進太宰治的頸間,無意識輕蹭着。
“哼……”
太宰治身體僵硬,不知道為什麼,愣愣的看着這一切,剛剛,太宰治是想閉眼的。
“阿金……”
太宰治緩緩的、反抱住儒鹭金,褲子不知道在什麼時候鼓起了一個包,他深深呼出一口氣。
“最危險的,好像是我呢。”
也許是吃的藥起了作用,儒鹭金除了沒力氣外體溫已經逐漸恢複正常。
太宰治給儒鹭金解開手腕上的結耗費了不少時間,他看着沒有多少意識卻安靜看着他的儒鹭金,竟然看出了幾分乖巧。
他笑了一下,低頭湊近。
儒鹭金隻覺得唇上一軟,随後倔強的扭過頭,不許太宰治再湊近了。本能的,他覺得不可以。
太宰治眼神一暗,“哼”了一聲,惡劣的在儒鹭金喉結上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
這下儒鹭金到像是被強迫的良家少年了,被牙齒的尖銳感驚到向後縮了縮,就是沒有攻擊的意識,看上去還有點可憐。
太宰治氣消了一些,監督着儒鹭金重新沖洗了一遍,才把人半拖半抱着回去。
做完這一切,太宰治才開始收拾自己,經過剛剛那一番,太宰治也濕的差不多了。
至于鼓起的那一塊,因為是第一次,已經消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