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确鑿,剛好抓包。但儒鹭金沒有做筆錄的時間,于是武警來到報案人會面的地點時,那裡空無一人。
儒鹭金現在懊惱極了,如果知道事情會越來越糟,不管有沒有用他都要強制押着太宰治去看心理醫生,現在卻說什麼都晚了。
突然,儒鹭金腳下一個踉跄,僵硬在原地,耳邊是大概隻有他一人能聽到的聲音。
【叮!系統正在連接……請宿主保持好當前狀态,你的系統正在加急處理中……】
“……系統?”
儒鹭金試探性喊了一句。
【你的系統正在連接……】
儒鹭金要氣笑了。事到如今,系統再回來還有什麼用。
顧不上系統,他找人侵入了這一帶的監控,果不其然,沒有太宰治的身影,但也做了個排除向。儒鹭金想着太宰治可能會去的地方,心裡有了底。
他盡可能抄着近路,探查過一個地方沒有就換下一個。
途中經曆過一個混亂地帶,此時的儒鹭金已經略微狼狽,他喘了口氣,心裡盤算着下一個地點去哪。
不經意掃到角落裡一個傷痕累累的小孩,儒鹭金掏了掏口袋,走過去,拿出一摞錢卷了卷塞進他手裡,正要起身,卻突然被人從身後用毛巾捂住口鼻。
儒鹭金反手一個過肩摔将人摔在地上,掏出消音槍直接了結他。
大意了。
身體開始無力,儒鹭金皺眉捂住唇幹咳幾聲,發現那毛巾還有迷情效果。他警惕的看向動靜來源。
一個一米八幾、濃妝豔抹的男人從角落裡走出來,眼神上下打量着身量高挑挺拔的未成年人,表情處處透着滿意。
男人眯了眯眼,高傲的挑眉,一擡手,幽靈般的黑影齊齊浮現,他命令道:“抓住他。”
是異能者。
……
将無辜被牽連進來的小孩安全放到沒有鮮血濺射的地方,儒鹭金低聲說了句抱歉。
他的視線已經有些模糊,儒鹭金撐靠在牆上先給太宰治打了個電話,又是無人接聽。
他并不意外,又打開與太宰治的聊天界面發去消息,隻希望太宰治沒有拉黑他。
做完這些,儒鹭金直起身體,将槍裝在身上顯眼的地方,強撐着一步步穩穩離開。
如果在這裡露出弱勢,那儒鹭金就會被觊觎肥羊的人分屍抹淨。
口很渴,身體很熱,非常熱,下面還有讓人難以啟齒的反應。
儒鹭金咬牙又低聲叫了一聲系統。
還是那個沒用的回答。
好在儒鹭金平安離開了這裡,隻是他現在一身血的樣子一出去直接被逮捕的可能性極大。
沒辦法,儒鹭金劫持了一輛黑車,讓人把他送回去。
正準備去搶劫的罪犯們:?
有感覺被冒犯到,但這小子沾了一身血、雙目赤紅、表情狠厲的樣子實在駭人。
罪犯們面面相觑,最終還是開着小貨車改道,将人安全送去地方。
“那個……我們要去搶劫,兄弟你一起嗎?”路上,一個不甘寂寞的罪犯問。
此話一出,原本目光就放在儒鹭金身上的罪犯們眼神更加火熱。
“不去。”儒鹭金惜字如金。
“哦好。”那人撓了撓頭。
然後就沒人說話了,周圍再次陷入死寂。
回去後,儒鹭金踉踉跄跄的闖進浴室,果斷将門反鎖。
褪去一切僞裝,儒鹭金急促的喘着氣,将身體重量壓在洗手台上,冰涼的觸感帶給了他一絲清醒,他打開冷水不顧一切沖在自己臉上,又把頭埋進水龍頭下。
水流淌着,順着衣領滑進去,很快浸濕了儒鹭金的上半身,他這才回過神來,撐着身體去浴缸放水,脫去外套再撩起衣擺脫去上衣,露出吸人眼球的腹肌。
穿臨冬的衣服很難想象儒鹭金身材會這麼有料。
儒鹭金脫褲子的動作一頓,想到什麼打開門出去,蹲下身快速翻找着客廳裡的藥箱看看有什麼能用的藥。
他挑了幾個感覺能用的出來,還是覺得不夠,又找去太宰治的房間,從櫃子裡翻找出了太宰治的私人藥箱,儒鹭金顧不得什麼直接打開。
“阿金……你在哭嗎?”
鬼知道這什麼春藥還能刺激着眼睛掉眼淚,儒鹭金擡手倍感丢臉的抹了一把,太宰治回來儒鹭金是聽到了的,他啞着嗓子。
“……太宰,我好難受。”
……
太宰治壓抑着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