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終于還是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情報。
或許太宰治該慶幸自己先遇到的是維克多·雨果,這是位少有的正人君子。
不會刻意為難太宰治。
但太宰治想要的情報過于重要,想要等價交換,需要做到的事也不簡單。
可太宰治不僅完成了,還是在短時間内完成,超乎維克多·雨果的預料。
且成果令人舒心,像是完全知道維克多·雨果想要的結果。
維克多·雨果對太宰治好感度上漲的同時,也更加警惕這個孩子。
但超越者怎麼會表現出來?
維克多·雨果面不改色的說:“我不知道哪裡有同時控制空間和時間的一能力。但分開的話,異能與時間有關的是威爾斯,而空間則有法國的阿蒂爾·蘭波。隻是現在這兩個人無一不是失蹤狀态。”
太宰治心裡一沉。
維克多·雨果推給太宰治一個文件袋,“我也不能白拿你的好處,這些是我搜集的其他與時間和空間有關的異能力者,隻是比不上超越者。”
太宰治将文件袋收下,表情内斂:“多謝。”
指甲卻已經嵌入進去。
離開前,太宰治問維克多·雨果,“什麼樣的異能力能夠強大到打破世界壁壘?”
維克多·雨果說:“不存在這樣的異能力,就算是超越者也有極限。況且,我們的世界很脆弱,如果你想做這種瘋狂的事,會有很多人來阻止你的,包括超越者。
你是一個聰明的孩子,不要做想不開的事。”
太宰治沒有說話,轉身離開。
太宰治确認信息無誤後開始一邊尋找威爾斯和阿蒂爾·蘭波的下落,一邊試圖讓文件袋上的那些異能力者為自己所用。
6月19日,儒鹭金沒有回來。
太宰治給自己買的小蛋糕插上蠟燭,直到鐘聲過了12點,蠟燭燃盡。
四周陷入一片黑暗。
太宰治處在黑暗裡。
這個會在12點播報的鐘是太宰治專門買的。
太宰治懷着隐秘的期待與心思。
即便知道不可能,也期望着儒鹭金能在00:00這一刻突然出現,帶給太宰治一個驚喜。
可惜沒有。
荷花蠟燭點奏着生日快樂的曲譜,空靈的聲音讓房間帶上了幾分詭異。
太宰治15歲生日這一年,儒鹭金沒有回來。
但太宰治沒有停止自己的計劃,有死屋之鼠與奉神教兩個勢力的幫助,太宰治做什麼都容易些。
其中奉神教已經由日本向國外發展,解決了途中遇到的坎坷,已經呈欣欣向榮之勢,隐隐以太宰治為首。
這一次太宰治找到一個可以成倍放大别人異能力強度的異能力者。
他脅迫此異能者對一個異能力可以穿梭到想象地方但範圍限制在50米内,突破極限甚至能效小範圍穿梭時間的異能力者使用自己的異能力。
太宰治将一張照片放在空間異能力者面前,眸色沉沉:“想象着到這個人身邊。”
這是一張單人照片,裡面的人看着鏡頭笑容親昵,好像在看世界上最重要的人。
空間異能力者猜測這是太宰治的哥哥。
空間異能力者是一個40多歲的男子,既懼怕又欽佩着還沒自家孩子大的頭目,哆哆嗦嗦的應了,“是,boss。”
空間異能力者隻知道這個神秘的孩子背景強大,以恐怖的手段制裁了他們這些或好或壞的異能力者。
好人還能被太宰治以禮相待,壞人……
空間異能力者狠狠打了個哆嗦,他隻是一個平庸的人,沒多大抱負,日常要做的就是給自己的老婆和孩子掙錢花,也是個遵紀守法的人。
太宰治出的報酬很豐富,他們這些手下隻知道boss在尋找什麼人。
肯定是對他很重要的人吧。
boss他多久沒有休息了?
空間異能力者見新來的異能者使用異能力,自己同步想象去到那個少年身邊。
太宰治站遠了些,目光隐隐期待的望着這一幕。
空間異能力者的身影已經有幾分虛幻,太宰治比在場的所有人都确定自己看到了世界的壁壘在逐漸薄弱。
世界在震顫。
火山爆發、地殼運動,天災起,人禍至。
一切發生的太突然,沒有絲毫前兆。
維克多·雨果有不好的念頭。
隻有奉神教的人仿若看見了希望,他們露出病态的笑容,所有人跪在地上虔誠地做着禱告。
太宰治緊張的攥緊拳頭。
如果目的不達到,成功了也是一個方向。
這裡的場地空曠,處于地下光線昏暗,呼吸燈明明滅滅有着不同的顔色,不知功能的巨大儀器運轉着噴吐着水汽,兩個異能者處于透明的玻璃罩中,與其他時間與能力者、空間異能力者聚在一起發動異能。
治療系異能者,輔助系異能者侍候在外圍,給受傷,體力不足的人補充恢複。
突然最中心的兩個異能力者吐血昏死過去,也就是最初的兩個異能力者。
一切戛然而止。
被抓來的異能力者哆哆嗦嗦,已經對太宰治有了很深的心理陰影,尤其太宰治現在的氣勢恐怖的吓人:“不、不是我幹的。”
太宰治說:“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