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叔叔跟我講過一些事,我永遠不可能跟他在一起了,隻希望他别再死纏爛打。”
晏宏放下筷子,饒有興緻似的。
“什麼事?”
老狐狸一樣,真會演!
昭暮眨着眼睛露出難過的神情,歎了一口氣,“哎都過去了,不是連媽媽都想讓我們分開嗎?說我們壓根不合适,你覺得呢晏叔叔?”
晏宏沒回答,視線越過她看向大廳方向。
她按他視線狐疑看過去,高大俊挺的背影隐沒在黑暗裡。
“既然都過去,那為了大家好最好就什麼都别想。”晏宏聲音幽幽的,像是關心,無形中更像是警告。
鏡片下的眼睛帶着笑,陰森一閃而過,和和氣氣的叫她多吃菜。
她感受到脊背發涼,顫抖着睫毛冷靜夾菜,桌底下的手掌心掐緊。
吃完飯晏宏上了書房,她吃飽後放下碗悄悄跟上去,偷聽了一個小時什麼也沒探到。
估計已對她有所提防,她突然洩了氣的下樓,走出别墅透透氣。
她如今知道了真相,可依然束手無策,始終找不到突破的口子,每次有些線索又被迅速抹去。
她滿腹心事的走到小區公園,果然看到晏仰在洩憤打籃球。
應該聽到她和晏宏對話。
正想着,一個球來到跟前,昭暮愣愣看着前方一米之隔的籃球。
整個籃球場隻有他一人,他僅穿着一件黑T,雙手垂在兩邊握成拳死死盯着她。
昭暮撿起籃球,捧在手裡,慢慢走到他身邊遞給他。
“晏仰——”
晏仰突然憤恨的拍掉籃球,一骨碌的滾到球架下面。
接着不顧她存在,長手掄起球又劇烈的運動運球、上籃。
昭暮站了會,知道他是徹底生氣了,輕輕吸了口氣,這樣也好那便氣她吧。
看了他一眼,轉身踏出籃球場網,然而還沒踏出,聽到籃球鐵網上“嘭”的一聲,身後感受到一陣風。
下一秒手腕被攥住,昭暮身體被壓在鐵網上,因重力凹陷下去,籃球在鐵網回彈一下一下在地面彈起落下。
身上的人炙熱又冰冷,把她圍在胸膛與鐵網之間,低着頭死死盯着她,氣息帶着劇烈運動過後的急喘,大手用力按着她手腕。
“電影好看嗎?”他冷冷問。
什麼電影?昭暮疑惑看他,喔那隻是騙晏宏的。
見她眼神無動于衷更來氣,箍緊她手腕質問:“永遠不可能跟我在一起?合着之前都是忽悠我的,你到底幾個意思?”
昭暮被他緊緊壓制着,被他問得呼吸一滞。
晏仰冷哼,“叫我别死纏爛打,剛才你又來招惹我幹什麼?”
“我——”
然而話還沒說完,唇瓣被狠狠覆蓋、噬咬,像是在發洩心底的委屈與怨氣,甚至掠奪席卷她口腔全部氣息。
昭暮被吻得透不過氣,使勁掙紮,男生像是紅了眼,環住她腰往自己身上帶,握上她後脖低頭啃咬着,直到嘗到口中一絲血絲,才松開。
昭暮憋得臉紅,蹲下大口大口吸氣,眼眶潤了水霧,好半晌才緩過來。
擡頭對上晏仰拇指擦着嘴角血迹扯唇笑着。
“你瘋了?”
她看到他心疲的閉上眼輕輕說,“我快被你逼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