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同桌笑了兩聲,也沒說自己為什麼要去問陶畫,隻說,“她讓我來問你,遠哥,你能給我補習嗎?要是太麻煩的話,不補習也沒關系,把你給陶畫的卷子複印一份給我就行。”
生怕陳淨遠不同意,他又補了一句,“我可以買!”
“她做的卷子對你沒有用。”
畢竟每個人薄弱的知識點不一樣,而且他的成績跟陶畫差得有點多,把給陶畫的卷子拿他做也沒有用。
陳淨遠的聲音帶着獨有的淡漠,聽起來沒有語氣起伏,很不近人情,同桌還以為他這是不同意的意思,讪笑兩聲,打着哈哈想混過去,就聽見他說:“我可以單獨給你出。”
同桌眼前一亮,“!!!”
陳淨遠繼續說:“不過,補習費要市場價的雙倍。”
“沒問題!”同桌笑得跟個大傻子似的,“沒有一點問題!遠哥!你就是我親哥!以後你指哪我打哪!我就是你……”
他嘴皮子一秃噜,啥都往外說,聲音大得班主任看了過來,給了一個警告的眼神,他連忙閉嘴,還不忘沖陳淨遠嘿嘿嘿地笑。
陳淨遠:“……”
他收回目光,心裡開始琢磨怎麼抓緊存錢。
他成績好,隻要保持現在這個狀态,A大是沒有問題的,多給一個人補習确實會比較忙,但是并不能妨礙到他。
陳淨遠腦子過了一遍,就把大概的補習事宜安排好了,剩餘的時間除了複習,他打算做個東西拿出去賣。
想到某件事,陳淨遠把複雜的情緒摁下,這麼多年了,他也該重新面對了。
第二天,新的的座位表就下來了。
陶畫擠進人群中看了眼那張薄薄的紙,陳淨遠的名字排在她的後面。
看着兩個挨得極近的名字,她心口跳了跳,轉頭看見不遠處的陳淨遠時,更是有一股說不清意味的情緒湧了上來,讓她升出幾分莫名的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