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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到雙腿有些麻木時,站起已經有些困難。但翟川一向很敢于讓自己去面對疼痛和不适,強迫的感覺會讓他體會到操縱的快感——盡管被操控的是他自己。
他忍着膝蓋從骨縫裡滋長的疼痛,又躺回到床上,為什麼如此疲憊,疲于應對各種各樣的人,疲于處理各種各樣的事。但卻又如此興奮,以至于在淩晨依舊毫無困意。時間對于失眠者來說,還有意義嗎?也許他現在是睡着的,隻是在夢裡沒有睡着。翟川腦海裡的這個想法讓他自己都忍不住笑了一下。
沒有太大不幸,也不是沒有知心好友。那大概,天性如此。天性讓他人厭惡。但是翟川不是很在意别人怎麼想,他隻會在自己舒坦後再瞥一眼别人。
割開的皮膚還在流淌着溫熱,他毫不在意地用另一隻手一抹就算了事,本來也沒多深,不過一會兒自己就能止住。
失眠的夜晚,翟川喜歡思考很多細碎的事情,思維也很能發散。如果今年一個人的話,那他就去買個小蛋糕,再做一桌子好菜。還可以買點什麼紅燈籠挂挂。但是他很懶,所以最後應該會變成孤獨男人獨吃外賣。翟川很有自知之明,被自己的懶又逗笑了一下。
江景,最開始是因為什麼在一起的?大概是窮追不舍的告白,和快從眼眸裡溢出來的迷戀。何易當時羨慕萬分,“他這麼好看诶,還舍得為你付出,你也太幸福了。”當時的他說了什麼?哦,他笑着看向鏡子,欣賞地看着自己的臉,說了句,“難道喜歡我不是應該的嗎?”何易沉默了兩秒,但也心服口服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