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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第四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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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親吻一事上,兩人一直以來都是他主動的,今日他提出此等要求原也做好了被商翕拒絕的打算,誰料,商翕居然當真親了他,盡管這個吻一觸即離,但他心頭已然掀起萬千浪花。

他怔怔凝眸望她,似煙花般綻放的心緒如何都捋不清。

見他如此神情,商翕“噗嗤”一聲笑顔逐開,臉頰上兩抹绯紅令她瞧上去嬌俏極了。

蔺煦眼眸微暗,喉結滾動,耳根的紅逐漸蔓延開來,連帶着體内那股燥熱感一點點加重。

他不由想要貼近商翕,想将她抱在懷中親吻。

商翕沒有察覺出他心底的想法與渴望,隻自顧笑着,杏眸氤氲出零星淚花來。

下一刻,忽見蔺煦伸手将她圈在懷中,一低頭,覆上了她的唇,因着她未反應過來,臉上笑容未退,蔺煦便趁機撬開她的唇齒生澀地探了進去。

濡濕滑入,勾結交纏,這種新奇感令商翕心頭一震,臉頰紅透,全然不知該作何回應。

此番探入,蔺煦似是嘗到了前所未有的甜蜜與刺激,他緊追逐着她,津液纏綿,一點點吮着,咽着,渾身上下的燥熱愈加難捱。

“哐當”一聲,有什麼東西掉落在地,兩人愣神間隙,商翕往地上一看,正是蔺煦手中的那枚仙鶴玉墜,她撥開蔺煦的手蹲下身去撿。

蔺煦垂手喘息,眼底情欲未退,神色明顯有些意猶未盡。

商翕撿起仙鶴玉墜起身,臉上潮紅依舊,隻是此時她一門心思皆在這玉墜上:“蔺煦,你快告訴我這玉墜一事。”

她的唇瓣被蔺煦親得水光潋滟,嬌豔欲滴,蔺煦看得又隐隐有了沖動。

“蔺煦。”他一直不開口,商翕便以為他又想耍賴,撇撇嘴道:“這個事情對我很重要,你别言而無信,快告訴我。”

蔺煦睨了眼她手中那枚仙鶴玉墜,隻覺怎麼看怎麼不順眼,甚至想将它直接扔出窗外。

兩人深吻得正入迷,驟然被一塊玉墜打斷,别說是他,這換誰估摸着都是無論如何也高興不起來的。

閉了閉眼,蔺煦壓□□内那股難捱,輕啞道:“這仙鶴玉墜是我六年前在雲州時,遇到一位被死士追殺的男子給的。”

“那時,我恰巧在附近,機緣巧合救下了他,他說他想要出家,說是出家人需與前塵往事斷舍,身上不該再有塵世之物,就将這仙鶴玉墜給了我,”

“我與他算是萍水相逢一場,那夜雨大,我們一同便尋了一處山民家暫宿,當晚飲了些酒,聽他說這仙鶴玉墜是他唯一攜帶至今的東西,他說是他一位親人相贈,一直舍不得扔,于是就将此物作為謝禮,交給了我。”

“六年前……雲州……出家……”商翕低喃,腦海中有某些記憶重疊在了一起。

她問:“蔺煦,你可還記得那男子是何模樣?來自哪?或者,他叫什麼名字?”

“模樣……我記不清了,至于來處,我從不過問萍水相逢之人的來處。”

“名字……”

他竭力細想:“貌似是叫阿浮。”

“阿浮……”商翕眼眶一熱,欣喜道:“我認識他,蔺煦,你見到的這個人就是我想尋的那個人。”

“他是我大皇兄,商玖。”

“你确定嗎?”

商翕笃定:“不會錯的,阿浮,是我大皇兄的乳名,自他十七歲後便無人再這般稱呼他,可他曾與我說過,他其實很喜歡别人喚他阿浮。”

“自六年前大皇兄在南地下落不明後,我再未見過他,那時宮中對此有許多傳言,有說大皇兄早已被人殺害,有說大皇兄是在逃避他身為皇長子的責任,還有說大皇兄是與敵寇勾結,去了敵國。”

“可我不信,這些傳言我全都不信。”

她含淚回憶:“在這一衆皇嗣中,除了哥哥,便是大皇兄待我最好。”

“他比我們都要年長許多,也有更廣闊的眼界與認知,時常會與我們講述宮外的大好河山,也時常會帶着我們逃出宮去玩,為此,我們可沒少受罰。”

“而這枚仙鶴玉墜是有一回大皇兄單獨帶着我出宮時,我贈給他的生辰禮,這玉墜上的缺角,也是我玩鬧時不小心磕碎的。”

一滴淚砸落于手中玉墜濺起極小極小的水花。

商翕道:“你方才說他被死士追殺,我方知道他是被逼着離開的。”

“他是皇長子,卻不是皇後所出,他滿腹才華,尤其文章詩詞作得極好,而這點恰好合了父皇的喜好,因此父皇對他很看重。”

“那個時候,縱然我還隻是個孩童,也曾在宮中聽聞過父皇欲将他立為太子一事,我聽聞此事時,整夜高興到睡不着覺,因為我覺得如若大皇兄成了太子,我便能随心所欲地出宮去玩了。”

“可當我滿心歡喜地找到他時,他一臉沉悶地告訴我,這不是他想要的生活,他不喜歡爾虞我詐。”

“所以,他失蹤的時候,我隻覺得他是趁機去追求他想要的生活的,等他尋到了,我就還有機會再見他一面。”

“嗯。”蔺煦擡手為她拭去眼尾的淚。

“蔺煦,”商翕抽抽噎噎地擡頭:“你能不能再告訴我,之後他去了哪?”

沉靜半晌,蔺煦道:“他曾說他要以天地為家,至于去往何處,他未曾告知。”

“嗯,”商翕點了點頭,低喃:“這樣也好,沒人知道他去往何處,他面臨的危險就會少些。”

“其實,他失蹤那年父皇曾派許多人去找,可誰也沒尋到,直至三年前徹底失望過後,以病逝為由放棄了他。”

商翕淚如雨下,蔺煦看得揪心,将她抱入懷中,安慰道:“嗯,他自由了,該開心才是。”

商翕腦袋在他懷中蹭動:“對,該開心才是。”

風搖樹影,一縷斜陽透過窗紙卷入,蔺煦看着那抹斜陽漸漸出神。

他并沒有告訴商翕,那位名喚阿浮的男子,在二人宿醉的第二日,破曉時分,毅然決然地從一處懸崖一躍而下。

這才是他口中所說的,以天地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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