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一會兒基地的負責人和訓練教官一起趕來,發瘋的哨兵被關了禁閉,負責人一臉為難的請江浸月不要把這個事上報,拍着胸脯保證他們會嚴厲懲罰惹事方。
“我保證他以前從未騷擾過向導。”教官如此說:“他隻是——發酒瘋——”
江浸月不知道那個哨兵身上有什麼隐情,居然讓負責人和教官齊齊出面保他。
一邊心中吐槽執勤期間酗酒不是問題更大麼,性情溫和的向導一邊笑着點點頭,江浸月壓根沒打算計較,于是順水推舟的吃了這個啞巴虧。
晚上返回駐地的途中他已經把這件事抛在腦後,回到自己寝室後,全然放松下來的江浸月,準備去快樂島沖浪。
——是誰給向導匿名區取這種名字,不過上島沖浪是真的很快樂。
直至楚硯忽然沖進來。
江浸月送到嘴邊的藍莓蛋糕尴尬地停在空中,向導的視線裡隻見楚硯軍裝都未換,大步流星沖他走來。
當江浸月的表情看上去像一個誠惶誠恐的問号時,對方一改平時溫柔紳士的模樣,不由分說拉他起身,然後掰着他的下巴逼迫他揚起脖子。
江浸月:“楚……”
話還沒說完,楚硯已經準備撕他衣服了,這還了得,江浸月連忙調用全部精神觸稍壓制哨兵,直至楚硯泛着暗沉金光的眼睛漸漸恢複正常。
“你有沒有受傷?”楚硯的喉嚨含糊的擠出一句話,他雖然在原地站着不動了,眼睛卻以高分貝放大鏡一般的精度檢查着向導暴露在外的每一寸皮膚。
“我?”江浸月心中挂念還沒吃的藍莓蛋糕,一邊悄悄把蛋糕推離戰火中心,向導一邊有些迷糊地問:“我怎麼了?”
“那個B級。”楚硯的瞳孔已經縮成危險的豎線:“老子要撕了他。”
這是楚硯第一次在江浸月面前爆粗口,江浸月聽得莫名其妙耳紅心跳——一定是被吓的,江浸月給自己找補。
但下一瞬,基地負責人那蒼老的臉龐,懇求的表情又讓江浸月回過神來,無論出于什麼原因,他已經答應對方不将事态擴大。
于是江浸月隻得試圖打岔:“——您怎麼知道我的事?”
這問題冷不丁讓楚硯說不出話,繼而引得江浸月用懷疑的眼神看他,那樣子像是在說,你監視我?
是的,沒錯,是監視。
楚硯微微把目光瞥向一邊,不說話了。
黑豹焦躁地走來走去。
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