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死胖子。”
夏洛克完全沒意識到姿勢有任何不妥,冷漠地瞪了邁克羅夫特一眼。
開什麼玩笑,他可不想在未來的幾十天裡失去這麼好的研究對象。
——尤其是邁克羅夫特這次來的目的可能是将阿貝多帶去地下實驗室研究。
“聽到你上樓的腳步,你比上次見面又重了整整一磅,媽咪知道了肯定會教訓你的。”
嘴上不饒人,夏洛克持續輸出,而忍川望被他的重量壓的臉越來越黑。
耳鬓的溫熱吐息以及卷毛茸茸的刺感讓他極度不适,剛準備一腳把沒禮貌的偵探踹下沙發,就聽到邁克羅夫特繼續陰陽。
“真的嗎?或許隻要我告訴她我親愛的夏利找到了對象,她一定會更興奮于籌劃二位的婚禮和婚房的。”
艹,聽不下去了。
忍川望崩潰了,可除了他以外的人都樂在其中。
邁克羅夫特是這樣想的:
啊呀,好久沒看見愚蠢的弟弟這麼維護一個人了。
瞧瞧,我上樓剛推開門就對我有這麼大的敵意,甚至我們聊天都不忘擋住那個小男孩,瞧這濃濃的醋味!
啧啧啧,不愧是我們福爾摩斯。
雖然他這麼蠢,拉低了全家的智商。
“呵呵,我們行走着的大英政府忙不完MI6的諸多事項,還想多管閑事摻和别人的生活,實在讓人啼笑皆非。”
夏洛克毫不退讓。
言下之意就是希望邁克羅夫特盡早滾,别觊觎阿貝多(的煉金術)。
一場沒有硝煙的較量在他們之中鋪展。
“寒暄就免了吧,死胖子。”
“你這麼晚來打擾别人的private time,是有什麼毛病嗎?我可以給你提供止痛藥——如果你牙疼又犯了的話。”
“不不不,顯然不是,我愚蠢的弟弟。”
男人習慣性地将全身的重量壓在那根黑傘上,露出狡黠的笑容。這種政治場上客套性的笑,流露出的是他本人不容拒絕的威壓與自信。
夜晚的風哧溜一下鑽進房間,“松餅”的腐臭味很淡很淡,但那股甜膩的香味卻愈發不可避免。
這是……上位者的脅迫感。
“是關于,你身下的小朋友的。”
他的傘尖抵住沙發的背面。
人造人的感知力在示警,忍川望清楚地知道這是一把僞裝的很好的武器。
“阿貝多先生,忘記介紹了,鄙人是邁克羅夫特·福爾摩斯,在大英政府身居末職。”
“很抱歉,鄙人的弟弟給您帶來了這麼大的麻煩。但還需要您稍加體諒,畢竟鄙人也要完成鄙人的工作。”
耳畔傳來了夏洛克毫不留情的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