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是喬治還是修?”金妮和桑妮同時将懷疑的目光投向我。
“都有,都有。”我尴尬地笑了笑。
當哈利第二次發現金色飛賊卻被秋幹擾了視線後,我們看到伍德大聲地朝哈利吼着什麼。
“我覺得他準是在喊讓哈利把秋撞下去。”我歎了口氣,“畢竟如果不是會被開除,我毫不懷疑伍德會在賽前把對方一整個隊送進醫院。”
“那是違規的吧?”桑妮皺着眉問。
“賽場上講什麼紳士風度。”金妮也有些不滿。
反正哈利也不會把對方撞下去的,我在腹诽道,那不是哈利的風格,而且秋張又那麼好看。
“哈利俯沖了!是飛賊!”金妮抓着我瘋狂地尖叫。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緊緊盯着他,火弩箭載着哈利飛快地俯沖下去,就快要抓到金色飛賊的時候,哈利卻突然拿出了魔杖,朝着某處發射出了一個銀白色的龐然大物。
“那是什麼?”桑妮和金妮吃驚地問。
“對付攝魂怪的!”我急忙轉向對應的方向,居然有三個攝魂怪?!
……好像又不是,攝魂怪有這麼弱嗎?那三個又高又黑戴着兜帽的怪物慌不擇路地撞在了一起,跌了下去。
霍琦夫人的哨聲響了,格蘭芬多的同學們朝着我們的隊員瘋狂地跑過去,我在人群中看到了盧平教授,他剛剛處理完攝魂怪。
“那個守護神很像回事兒。”他對哈利說。
“攝魂怪根本沒有影響到我!”哈利興奮地說,“我什麼感覺也沒有!”
“那是因為他們——呃——不是攝魂怪,”盧平教授說,“你過來看——”
他領着哈利走出人群,來到能看到球場邊緣的地方,我和桑妮都好奇地跟了過去。
“你把馬爾福同學吓得夠嗆。”盧平說。
在球場上跌作一團的是馬爾福、克拉布、高爾和斯萊特林隊的隊長馬庫斯弗林特,他們正手忙腳亂地從長長的、帶兜帽的黑袍子裡掙脫出來。看樣子,剛才馬爾福是站在高爾的肩膀上來着。
麥格教授站在他們身邊,臉上的神情十分憤怒。“可恥的詭計!”她喊道,“卑鄙、懦弱,想給格蘭芬多隊的找球手使壞!罰你們每個人都關禁閉,斯萊特林扣除五十分!我要跟鄧布利多教授談談這事,這點完全可以肯定!啊,他來了!”
要說有什麼能使格蘭芬多的勝利畫上了一個圓滿的句号,那就是這一幕了。羅恩從人群中也擠了過來,我們一起注視着馬爾福掙紮着從袍子裡脫出身來,而高爾的腦袋還纏在袍子裡。我笑得腰都直不起來了。
“謝謝你的紳士風度,哈利。”秋·張姐弟倆一起走了過來,秋友好地與哈利握了握手,我清晰地看到哈利的臉紅了。
秋與哈利交談的時候,修好奇地看了看我,奇怪,我有什麼好看的嗎?
“你好,之前沒有正式打過招呼,我是修·張,秋的弟弟,我知道你和哈利是很好的朋友,還有那個樣樣都很出色的赫敏。”他伸出手來和我打了招呼, “你也有亞洲血統嗎?”
我注意到他對赫敏的誇獎是真心的,不帶任何諷刺,這讓我對他的好感度又上一層。
“塞茜莉亞·普威特,”我也友好地與他握了握手,“我母親是中國人。”
“我們很喜歡中國!”秋注意到了我們的談話,露出驚喜的微笑來,“那是一個非常美麗又神奇的國家。”
“謝謝。”我對這姐弟倆的好感如竄天的爆竹瘋狂上漲,他們倆的心靈美在我心裡都快超越顔值了。
“快點兒!”喬治匆忙擠過來說,“聯歡會!格蘭芬多公共休息室,現在!”
他看了看我們這個奇怪的組合,挑眉做出了個耐人尋味的表情。
“換個時間溝通感情吧。”他有點不客氣地說着,兩隻手搭在我的肩上,推着我走開了。
聯歡會開了一整天,一直持續到深夜,就好像大家已經赢得了魁地奇杯似的。
喬治和弗雷德消失了兩個小時,回來的時候懷裡抱着一大堆黃油啤酒、南瓜汽水和滿滿幾大袋蜂蜜公爵的糖果。
“你們怎麼弄到的?”喬治把薄荷蟾蜍糖抛向人群時,安吉麗娜約翰遜問道。
“一點小小的技巧~”弗雷德得意地說。我注意到安吉麗娜淡淡地掃了一眼眉飛色舞的弗雷德,嘴角帶上了若隐若現的笑容。
“靠了月亮臉、蟲尾巴、大腳闆和尖頭叉子的一點幫助。”喬治低聲對我說,給了我一包乳脂軟糖,“當然,還要感謝令尊的慷慨。”
“花言巧語。”從上次我向他們轉述了爸爸對他們的贊揚後,他們倆就一直鬥志昂揚的,我忍不住損了他一句,但也忍不住笑出聲來。
“才不是,”喬治朝我眨了眨眼,說得很傷心似的,面上卻是神采飛揚,“都是真心話。”
這時候赫敏和羅恩又為了老鼠斑斑争吵了起來,她夾着自己的大部頭書哭着跑向了女生宿舍的樓梯,消失不見了。
我盯着她離開的方向,心裡有些歉意。因為我的心其實并不在她身上——喬治剛剛的神情實在太耀眼,它還在為那個笑容慌亂地跳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