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兩天,她得到了好多這種奇怪的膏藥。
很懵。
于是她想着或許可以晚上問一問她的驸馬。
等到了晚上,滕子堯還是在天黑之前回來了,他今日穿着一身暗紅色的衣服,腰帶是寶藍色的卵版腰帶。
遠遠的就能看出他身材颀長,腿粗線條流暢,走路極為強勁有力,生的英俊不凡。
和安正在跟大家一起包餃子,一屋子女人,就她是初學者。
不過大家都在誇她包的好。
“公主真是聰慧至極,這餃子一會都給君慎吃。”
和安笑的腼腆,但是還是小手努力的多包幾個給驸馬吃。
等他進來的時候,看到和安正在跟家裡人包餃子,也是一愣。
他娶的是公主就從沒想過,她會像是普通妻子一般,給他包餃子。
她更多是隻需要他的呵護就夠了,現在好像比他要的更加的多了。
“君慎來了,快過來,一起包餃子才熱鬧。”
滕夫人并不知道什麼叫做君子遠庖廚,她記得小時候滕子堯也是會跟她一起包餃子過年的。
衆人在歡笑中給滕子堯讓出了一個位置,他卷起來袖子,然後認真的偏頭把她垂在臉上的頭發别到了耳後。
大家都不敢呼吸,就看着公主和驸馬秀恩愛。
本來在捏餃子皮的她,手一抖把餡給捏出來了,但是公主淡定的又把餡給塞回去了,嘴上還要客氣的說:“驸馬,你也會包餃子嗎?”
這時候他的手上已經有了一個白白胖胖的餃子,她接過去端詳了一會。
白白胖胖,鼓鼓囊囊,像是個元寶一樣。
“驸馬他小時候年年都要包餃子的。”
滕夫人插了一句嘴,然後包起來一胚子餃子去煮了。
也是到了時間吃年夜飯了。
這時候,齊公公立馬就把這一幕給記下來了,等到時候彙報給貴妃娘娘和陛下。
然後他也手裡面繼續捏着一個餃子,他感慨的想着也算是沾上光了,臨老了還能包上餃子了。
和安偷偷的讓滕子堯教教她怎麼包餃子,他低頭看了看她沾着面粉的手,然幹脆過去握住了她的手,直接上手教。
她緊張的看着别人的目光,發現大家似乎都沒往她這裡看,才掩耳盜鈴的低着頭,虛心學習。
隻有八歲的三丫紅着臉看着自家的驸馬堂哥和堂嫂,然後低下頭開始害臊了。
等着終于吃上年夜飯的時候,外面開始有小孩子放鞭炮了。
齊公公說起來了盛京每年都要放煙花的事情。
“我記得去年的除夕夜,盛京也是要放煙花的,當時驸馬爺也帶着公主您去看煙花呢,他是怎麼說的來着,說您能感覺到的。”
和安轉頭看向滕子堯,他的臉上沒有什麼過多的表情,正在認認真真的給她剝蝦。
那雙修長的手把蝦皮給剝的幹幹淨淨的,然後放進了她的盤子,然後才儒雅的沖着齊公公說:“您不說我都忘記了。”
然後才搖搖的舉起來杯子對大家說:“希望新的一年明南能夠更加的昌盛,也祝福公主能夠身體健康。”
這是他最期盼的事情。
和安端起來自己的那一杯酒抿了一口然後看着他盈盈的笑了。
有他在,可真好。
吃完了年夜飯,大家也沒什麼項目,就幹脆在一起吃吃瓜子唠唠嗑,等着守歲。
滕子堯卻很快發現了和安的臉色不太好,他大約算了算日子,看來她是月信到了。
他過去悄悄的從她寬大的袖子裡面找到她的手,果然是涼的不行。
滕子堯二話不說,直接抱起來人就對衆人說:“我們先回去休息了,我累了。”
可是現在和安卻感覺自己的臉要紅的滴水了,他就這樣大搖大擺的抱着自己離開了,好像不太好吧。
而且她剛剛感覺有點不對,他這一抱自己,好像更加不太舒服了。
但是現在下來也是不可能的,所以她幹脆乖乖的攀好了他的肩膀,在衆人面前離開了。
其實齊公公也有些困頓了,畢竟年紀大了,也不好熬夜的,便也告辭了。
等回到了房間後,滕子堯才換來松雪,讓她将準備好的紅糖水給端來。
和安肚子還是疼,她可憐巴巴的問:“你怎麼知道我月信來了?”
請冷男子好像一副看傻子的樣子,她的月信如果他都記不住,那他這個禮部尚書還是别當了。
不過他還是耐心的跟她說:“女子月信都是有規律的,你差不多隔着一個月零兩天。”
他說的這麼直白,她的臉就更加紅了。
然後松雪進來給她換衣物,滕子堯關好了門,去把火牆給燒的更加旺盛。
折騰了差不多一個時辰,和安終于感覺舒服些了。
按照慣例,滕子堯準備從暗門去隔壁睡覺,但是那美貌女子卻紅着臉問他:“可不可以陪我睡。”
她不知怎麼的,覺得今晚格外有些害怕,隻有他在身邊,才能有些安全感。
穿着一身白色裡衣的男子已經散開了頭發,長長的黑發擋住了一些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線,卻讓趟着的女子更是看的入迷。
最終,他還是輕歎了一口氣,然後關上了暗門。
順着她的意思,滕子堯躺在了她的身邊,和安這才感覺出一些安心來,裹着小杯子的她又往他那邊蹭了蹭,眨巴着一雙一大眼睛,湊過去問他自己憋了一晚上的問題。
“驸馬,我有件事不明白,行房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