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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六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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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的酷暑難耐,兩道的蟬鳴叽喳作響,白伽藍在樹蔭下等了半小時還不見人出來,心裡多了一絲煩躁。

應知白不知道抽什麼風突然想要喝奶茶,媽的,喝什麼奶茶啊,幾百年不見他喝一口,今天還親自下去買,順道帶着她。

自己進去排着隊,讓她在外面曬太陽,折磨人的手段是越來越高明了。

董安宇下車打着傘過來,狗腿子的笑容是在再熱浪中實在晃眼,刺的白伽藍都不想看他。

董安宇見此委屈,“二姐,我又怎麼惹到你了,這麼白我。”

白伽藍拿過他手裡的小風扇解釋道,“天熱。”

董安宇更委屈了,“那天熱也不能那我出氣啊。”

汗珠不斷下滑,白伽藍的腦門滋滋作響,話越聽越煩,偏偏董安宇的話沒完了,白伽藍一個沒忍住,“你叨逼叨個沒完了是吧。”

這下好了,整條街道都安靜了,隻剩董安宇的世界破碎了,淚眼汪汪的看着白伽藍。

白伽藍也意識到自己語氣不善,于是道歉給人吹吹風,“天太熱了,我不是有意沖你發火的。”

董安宇癟着嘴點點頭,“我知道,你是在和少爺生氣,可是上個月醫生不是說了你濕氣太重了要曬曬太陽流流汗嘛。”

白伽藍一個愣神沒想到董安宇會這麼說,董安宇抓住機會反駁,“你說是吧,你們兩個成天在冷氣裡泡着,好不容易少爺今天有點空,本來可以在車裡休息的,可是他卻下車給你買奶茶。”

白伽藍撇着董安宇,心想,你少爺要是給我買,我頭都給你踢。

可是話剛完,手邊就被遞了一個袋子過來,應知白一口吸着一邊遞過去,“看什麼看,拿着啊,還想讓本少爺拿啊。”

白伽藍剛想伸手董安宇接了過去,一直到公司樓下,車裡的那杯奶茶應知白都沒有喝完,倒是回到辦公室的時候灌了好幾口水。

董安宇不知道從哪冒出來,一臉賊相,“少爺從來沒點過這玩意,剛剛我在車上的時候看他在手機裡弄了半天,還好現場人不多,不然少爺指定炸毛。”

白伽藍一臉鄙夷,“那你不幫着點。”

董安宇我靠一聲,“那我能做他的主,他叫我少爺好了。”

難得白伽藍頗有心得的贊同了一會。

應知白這人做事向來出人意料,讓人摸不着頭腦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這不,現在又在“白伽藍、白伽藍”地叫個不停,董安宇站在一旁,露出一副“你自求多福”的表情,憋着笑看白伽藍認命地往他辦公室走去。

差不多一個月的時間,項目終于落地結算,應知白也松了口氣。看他那樣子,似乎又在琢磨什麼新花樣,鬧着要回老宅吃飯,還特意叮囑陳廚煮點他愛吃的,别老是準備那些“老掉牙”的菜。白伽藍心裡默默吐槽,那些“老掉牙”的菜,可都是您老父親的最愛。

想到三天後還得想辦法把應知白帶到那個珠寶宴上,白伽藍就一陣頭疼。今晚應清輝肯定還會再跟她提一次這事,她得提前想好對策。

果然,應清輝聽說兒子今晚要回來吃飯,立刻吩咐廚房煮些年輕人愛吃的菜,完全不顧營養師的囑咐。白伽藍站在一旁,看着這一家子的“任性”,心裡無奈,卻又不得不打起精神應對。

應知白靠在沙發上,懶洋洋地瞥了她一眼,嘴角帶着一絲若有若無的笑,“白伽藍,你說今晚的菜會不會比上次好吃?”

白伽藍淡淡回應,“少爺的口味一向挑剔,陳廚的手藝您是知道的。”

應知白輕笑一聲,目光意味深長,“是嗎?可我總覺得,有些東西,再好吃也比不上某些人親手做的。”

白伽藍假裝沒聽懂他的弦外之音,低頭整理文件,心裡卻暗自盤算着三天後的珠寶宴該怎麼安排。應知白見她這副模樣,也不再多說,隻是懶散地伸了個懶腰,目光卻始終沒從她身上移開。

這一家子的“戲碼”,她早已習以為常,但每次應對起來,依然覺得心累。

人帶着坐上桌的時候,還真是應知白喜歡的菜,應清輝吃到中途直接停下來,看着兒子吃,眼中的慈愛都要溢滿而出,隻有白伽藍吃的食不知味。

這哪是家宴,簡直就是鴻門宴。

人人都說,應清輝因為前妻的緣故,厭惡小兒子,就連應清輝自己有時候都搞不清,自己對這個兒子的态度是愛,還是由愛生恨。

或許,越是愛,所以越是恨。

所以處處打壓,明面是愛,背地是恨,應知白那些年在金融城的日子過的比街邊的狗還要慘,可應清輝卻說是曆練。

白伽藍越吃臉色越難看。

一頓風卷殘雲,應知白吃完被叫進了書房,白伽藍就在外面等着。

看着天邊絢麗的彩霞,晚風輕吹,搖動院中的葡萄藤架,她記得家裡小姑最愛吃葡萄。

白伽藍走着忽然就坐下擡頭看着,那些個藤蔓,随風傾動,随時凋落,如同她這些年過的日子。

就在剛剛應知白還似笑非笑的問她對是不是這裡很熟悉。

她怎麼說來着,一般。

漠然,和挑釁。

他存了心要她難堪,書房向來是宅邸的重地,從院前十米開外,便有警衛員不時巡邏,傭人管家也穿梭往來。他聲音雖不算響亮,卻拿捏得恰到好處,剛好能落入旁人耳中。這不能怪她突然就不想忍了。

應知白那笑聲突兀地炸開,在靜谧的庭院裡顯得格外刺耳。這個人無論做什麼事,都是濃墨登場,老爺子聽着聲都出來站在門前看着,問他笑什麼。

應知白臉上笑意未減,眼裡全是嘲諷,“笑我來的還不如她來的多啊。”

哪怕白伽藍表面上維持着完美無缺的鎮定,可心髒卻仿若被一隻無形的手攥緊,一點一點地往深淵裡沉。

應清輝聽聞也不惱,甚至笑的和藹,招呼着白伽藍說道,“說明我和小白都很關心你啊。”

應知白扭頭隻用白伽藍看的到眼神瞥了一眼,是無盡的譏諷。

刺的她心頭說不要明的鈍痛。

可是應清輝說的一點都沒有錯啊,她的确是“關心”應知白的,若不關心,何苦在他身邊一待就是悠悠數載?歲月無聲,那些過往的日子如幻燈片般在腦海中閃過,白伽藍隻覺心口的疼痛愈發濃烈,仿若要将她吞噬。

這樣想着,連應知白坐到了身邊問她看什麼都被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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