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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六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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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知白饒有興趣的看着白伽藍,似乎很欣賞她面具之下的破碎,“怎麼,想吃葡萄了啊。”

白伽藍也難得回了他一句,“想吃,你給種嗎。”

應知白眉梢一挑,二話不說,大手一揮,踩着凳子就準備去摘,白伽藍吓得讓人趕緊下來,這是在老爺子的院子裡。

應知白偏不,說你求我。

白伽藍咬着牙應聲求人,“祖宗,快下來吧。”

應知白這才心滿意足,不情不願地跳下來,拉着人往外走去。

屋内,應清輝靜靜地伫立在窗前,目光透過雕花的窗棂,冷冷地注視着外面那兩人的一舉一動,臉上早已褪去了平日裡僞裝的溫情脈脈,仿若一層冰冷的面具。

他身後,一位老者身形佝偻,嗓音嘶啞低沉,帶着幾分憂心忡忡開口問道,“您這麼做,萬一到時候事情鬧大了,可就不好收場了。”

應清輝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冷笑,那弧度裡透着幾分決絕與瘋狂,從牙縫中擠出三個字,“怕什麼。”頓了頓,他又補上一句,仿若宣戰般的宣告,“要下地獄,那就一起下。”

應知白讓白伽藍猜裡面剛剛說了些什麼。

白伽藍擰着眉,故作天真,“是不是說讓你三天後去個珠寶宴的事呀。”

應知白一擊斃命,大聲激動,“我靠!白伽藍!你真是個天才!這麼艱巨的任務就讓你輕松的說了出來。”

兩人已經走到了一處湖心亭,這裡人少,可是白大少爺的處事作風依舊不改,手裡的掌心悄悄溜走。

白伽藍腳步一頓,靜靜地站在原地,擡眸望向應知白,輕聲問道,“去嗎?”

應知白身形一歪,慵懶地倚坐在圍欄上,目光悠悠地投向湖裡遊弋的魚兒,臉上擺出一副懵懂無知的模樣,裝傻充愣道,“什麼去不去啊?”

白伽藍無奈地輕輕歎了口氣,耐着性子重新解釋了一遍,“應老讓我三天後帶你去個珠寶宴會,你去嗎?”

這一下,應知白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邊笑邊調侃,“什麼叫我去不去,我不去你不會騙我去嗎?”

白伽藍垂眸,避開應知白的目光,看向别處,聲音低低地卻透着堅定,“我不會騙你。”

從前,在無數個輾轉難眠的夜晚,在一次次暗流湧動的交鋒中,她都堅守着這份底線,從未欺騙過他;如今,時過境遷,滄海桑田,這份初心依舊未改。

可應知白卻不依不饒,步步緊逼,話語裡裹挾着冷嘲熱諷,“是啊,你不騙,你隻是順道。”

相較于應知白平日裡對旁人那舌毒得能讓人下不了台的勁兒,在白伽藍這兒,他頂多也就使出了百分之二十的功力,甚至還不到,這要是讓旁人瞧見,怕是都要驚歎他這罕見的憐香惜玉、手下留情了。

然而,白伽藍卻好似有某種神奇的魔力,每一回都能精準無誤地踩中應知白的雷區,兩人之間,仿佛一點就着的火藥桶,稍有不慎,就鬧得不可開交。

白伽藍仿若未聞應知白的嘲諷,依舊執着地追問,“去嗎?”

應知白滿心無奈,暗自腹诽這女人怎麼就跟個不撞南牆不回頭的倔驢似的,一根筋到底了。

一時間,兩人之間陷入了一場無聲的拉鋸戰。

天邊,絢麗的彩霞悠悠飄過,給這片天地披上了一層夢幻的薄紗;夕陽的餘晖傾灑而下,仿若給萬物都鍍上了一層金邊。

遠處,董安宇一路尋來,費了好大一番周折,終于找到了這對冤家。他眼尖地察覺到氣氛不對,忙不疊地遞上魚食,同時用眼神向白伽藍詢問,又怎麼惹到這位大少爺了?

白伽藍微微搖頭,用眼神回應他,沒有啊!

董安宇卻仿若一時迷糊,忘了這倆人平日裡那劍拔弩張、動辄就鬧得血濺幾尺、傷人傷己的相處模式。他眼珠子一轉,清了清嗓子,開口說道,“少爺啊,聽說過幾天京喜園會來一個唱戲的班子。”

應知白原本恹恹地盯着湖裡的魚,仿若對周遭一切都提不起興緻,聽到這話,眼皮微微一擡,随口問道,“唱什麼戲啊?”

董安宇提高了音量,興奮地一喝,“那肯定是咱們京城的戲呀!”

應知白眼睛瞬間放光,仿若剛剛被陰霾籠罩的天空瞬間放晴,整個人跳了起來,歡喜得像個孩子,“那感情好呀,好久沒聽戲了!”說着,他目光随意地瞥向白伽藍,帶着幾分不容拒絕的口吻說道,“那你也陪我去。”

白伽藍垂眸,嘴角輕輕扯出一個微小的弧度,輕聲應道,“好。”

應知白瞧見她這副模樣,一時間竟愣在了原地,心底仿若有什麼東西輕輕觸動,隻是呆呆地盯着她看,看得董安宇極有眼力見兒地悄悄把自己“隐身”起來,生怕打擾了這片刻的靜谧。

應知白走過牽起某人的手,指尖摩挲,仿佛柔情無邊,“陪我去看戲就這麼開心啊。”

嘴邊那抹無意識的弧度猛然一僵,白伽藍及時醒神過來,意識到了剛剛的自己有多愚蠢,而應知白總是能夠立刻發現,然後提醒她。

白伽藍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很嬌羞,捏着嗓子,“能陪着大少爺身邊,當然很高興了。”

應知白拉着手往後走,一個寸勁把人抱到了腿上,眼中,嘴上飄着都是赤裸裸的輕浮兩個字,“你說,隔這麼遠,他們能不能聽到我們說什麼。”

白伽藍眼裡的笑意未減,不屑,“聽到了怎麼樣,聽不到又怎麼樣。”反正姿态都這麼做了,無論聽到什麼這個樣子也都像調情。

不就是演戲,這麼多年了,他和她演的對手戲,沒有成千也有上百,時至今日如火純青的地步,都快分不清到底是誰入了戲。

應知白這回眉眼間倒是明晃晃地挂起了一抹真心實意的笑。以往的白伽藍,在他眼裡,演技蹩腳得很,就連反抗和譏諷時,都帶着幾分平和,沒什麼波瀾,可現在這副樣子,倒是多了幾分生動。

白伽藍看着應知白的笑意,一時間如流星滑過心底,悄悄炸開了花,泛起絲絲漣漪。

不得不承認他這個人長得是真漂亮,就連冷臉的時候,都美的尤刺尖銳利,邪氣四溢,可偏偏真心笑起來的時候好比桃花滿枝,春風遇喜。

應知白把這神态看在眼裡,忍不住捏了捏其下的圓潤,示意她回神,“怎麼回事啊,也不是第一天看着我這張貌比天仙的臉。”

白伽藍瞬間濾鏡碎一地。

努力找回剛剛的姿态,“少爺您英姿不凡,多看兩眼是應該的。”

應知白悶聲笑了笑,把她從腿上放了下來,目光複雜的把人上下掃視一圈後,那眼神裡透着幾分複雜,幾分探究,末了,又恢複成一副浪蕩公子哥的模樣走出涼亭。

白伽藍習慣了這樣的應知白,隻好默默跟上,董安宇也不知道在哪蹿出來,嘀咕着,“二姐牛啊,這就又哄好了?”

白伽藍不知所以,應知白有生氣麼,明明剛剛不是挺開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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