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祁臨按照跟貓約定的那樣,帶上了小魚幹。
黑貓還帶上了一隻橘色小貓,可能是它的孩子,祁臨不會貓語無從得知它們之間的真正關系,但是還是給它們先喂了一部分小魚幹。
一大一小兩隻貓,帶着她來到了一處老破房子,勉強能住人,但看上去很像危樓。
黑貓停在門口,安靜地看着她。
祁臨通過門口簡略地查看裡面的狀況,乍一看沒有什麼人住在這裡住的痕迹。
她問黑貓:“你的意思是,太宰曾經在這裡住過嗎?”
黑貓:“喵。”
祁臨沉思片刻,還是邁了進去,黑貓和小橘貓跟在她旁邊。
“如果能住在這種地方他對環境還真是沒什麼要求,”祁臨在猜測太宰的個性,“還以為mafia幹部多少都過慣了奢侈的日子。”
中原中也他那一身黑雖然看着低調,祁臨卻知道這裡面是很講究的。
那太宰就不太可能是因為是權力和金錢而離開的mafia了。
“難不成是為了自由?”
她邊猜測邊試圖翻找有沒有線索,結果翻了好一會什麼都沒有找到。
如果不是貓咪帶她到這裡,她不會覺得這裡曾經有住過人。
祁臨:“一根貓毛都沒有發現,警惕心未免太強了。”
她口中的貓毛指的是太宰留下的蛛絲馬迹,因為拜托貓來尋找了,所以太宰在她心裡暫時也歸為了貓的同類。
“那也沒有辦法,”祁臨把剩下的小魚幹都投喂給了兩隻貓,“給,這是說好的報酬。”
在貓進食時,祁臨坐在會發出吱呀聲的木頭椅子上,索性打開了手遊。
Two thousand years later.
祁臨猛地擡頭:“糟了,現在幾點了!”
她看向窗框外,月亮早已經爬上來挂在半空。
實際上,都晚上十一點了。
祁臨摸摸腦袋:“時間的流速在遊戲中總是很快。”
橘色小貓和黑貓都用腦袋蹭蹭她的腳。
“哎?你們怎麼都沒走?”祁臨撓撓它們的下巴,打遊戲的時候她确實感覺有什麼東西在蹭她但是她過于沉迷遊戲沒有放在心上,“一直在蹭我,你們是身上哪裡癢嗎,有機會的話帶去寵物醫院做驅蟲和洗澡吧。”
反派總是會很常見地對小動物很有耐心,所以她沒覺得有問題。
但是貓蹭她絕不是因為身上哪裡癢。
現在她要先回家了。
一大一小兩隻貓還在跟着她,看樣子想送她回家,它們路過鬧市區時,小橘貓忽然嗅來嗅去,發出了咪咪的聲音。
黑貓聽了,也開始喵喵叫起來。
“嗯?怎麼了?”黑貓咬她的鞋,祁臨明白了這是想帶路讓她跟上的意思。
她跟着貓來到了一家挂着紅色燈籠的酒館附近,樣子跟普通酒館沒有什麼不同。